食物活下去,他不知道得多用力服侍陛下呢。”
战士们的脸一下子都白了,螳螂使魔嗤笑一声,把门扣紧后转身就走。希望魔王陛下像以前的主人们,玩够了之后,能让他们分一杯羹。就算勇者那种极品不能沾,这几个战士看着也都臀紧肤白,肏起来绝对很爽。
后殿富丽堂皇的寝宫中,魔王拉开了所有窗帘,让阳光透窗而入,周围一片亮堂。如今正值秋季,光芒明亮却不灼热,室内空气一清,温度很快凉爽,让魔王满意点了点头。
他抱着尚在昏睡的勇者进入浴室,跨入到了浴池角落固定的浴桶里。
魔王把夹在自己腰间的两条大长腿掰开,只见穴口处的软肉、阴唇都色泽红润地嘟起,堵塞了精液涌出的道路。
他紫眸微微一暗,两根手指轻而易举捣开穴眼,在花穴里掏了掏,随便一刮就满指浊白之色,但内中肿胀的触感也很是清晰。魔王用指骨稍稍撑开了穴口,更能瞧清里面的惨状。
只见被蛛丝吊起过的敏感点处处充血,尿孔更是开了一道很深的、延伸到膀胱的口子,里面有被勒出的淤痕,内部隐有血色绽放开来。先前被穿透吊起的玉茎,也是不自然的肿胀着。再往雌屄内部探索,宫颈肉大大咧咧地敞开着,像是一截破烂的肉套,透露出更深处的红白。
意识到情事中是勇者体质过于敏感,才令欢愉盖过疼痛,半点痛色未露,却不代表没受伤,魔王脸色微沉。他抽出手指往后穴一摸,虽没出血,但也有些肿了。
眉峰不知不觉蹙起,魔王轻轻掰开勇者的嘴巴,从嗓子眼到喉管都不同程度的红肿。
被这般详细地检查了一番,无疑加剧了不适,而睡梦里的勇者,显然并无清醒时的忍耐力:“唔…”他低哼着蹙了蹙眉,想要醒又没能醒过来,只本能夹紧了腿根,对记忆里一贯宠他的爱人呢喃撒娇道:“疼…别肏了…”
原本得意窃喜的好心情,至此全部没了,魔王烦躁地扯了一把自己的黑发。他本来想先灌水,冲出自己内射进去的精水,再给勇者上药。但有红肿伤处,此举便不可取。
当然,魔王也清楚,以上种种,只是皮肉伤。虽然难免受痛,但以勇者战斗中受创都面不改色的英勇,根本就不值一提,可他就是不忍心。
“真是倔。”魔王垂眸亲吻勇者的脸颊,眸中有不自知的心疼和怜惜。他抬手从浴池上方的墙壁卡格里,取下了一瓶疗伤外敷的药膏。
最初登位的第一个五十年,魔王应对魔族挑战每次都能赢,但还会受不轻的外伤。于是,他就习惯性将最好的疗伤药放在浴池,想不到自己用不上了,反在命定劲敌身上派上了用场。
魔王叹了口气,对自己的孟浪有点儿后悔。他固定住勇者的身体,轻轻按压着腹腔,耐心等着精水自然而然流完。这时,他才直接拧开盖子倒出药,抹遍两根手指,半点不觉得拿这种十年不一定产得了一瓶的圣药,只是给勇者那点皮肉伤消肿,是大材小用的浪费行为。
把前后所有红肿伤处抹遍伤药、轻轻按摩,连花穴和阴茎的尿孔里,都用发丝送了膏汁进去,再轻揉慢捻让药膏润湿需要治愈之处,魔王这才把浴桶机关打开。
温热水波从桶底升起,漫过一人一魔的身体。闭阖的穴口阻住流波,半点没影响药效发挥。
“嗯…”被热水一泡,勇者无意识呻吟一声,意味颇为舒服。
魔王莞尔一笑,灵机一动把药膏融在自己舌头上,便揽过勇者的腰肢把人扣在怀里。他的唇覆上微张的嘴,舌头舔遍了勇者的上下颚。
“嗯…呜…啊…”在勇者意思不明的呻吟中,魔王用舌尖叼起所剩不少的药膏,抵上了曾经吮吸过性器的嗓子眼。
被这样舔来舔去,勇者的喉珠自然滑动,唾液将药膏融化,顺喉管滑了下去。所有微痛之处被伤药覆盖,舒适之感顿生,令勇者下意识纠缠迎合起魔王的吻。
一吻毕,勇者舒展的眉宇拧了起来,他于睡梦中想要清醒过来。
魔王松开唇舌,一个吻印在勇者眉心。施加在对方身体内的封印随之发挥效果,让勇者沉入更深的梦境里,呼吸声渐趋平稳。正常来说,只要身体不恢复正常状态,便不会清醒。
好了,接下来要考虑的是,什么食物适合光明之子消化。魔王对于法力属性了解之极,如果说黑暗吞噬一切,光明就是净化一切。只是,魔界食物勇者能吃,不代表吃下去消化时不会疼。
“啧,我真是栽了。”魔王忽然笑了一声,明明也就盯着这个人在魔界做的一切,觉得他不愧是光明之子、救世之主,明明就是想征服这个人,却怎么折腾都坚定不移不屈服,自己又为何越发喜欢他了呢?
魔王叹息着,轻轻拧了拧勇者的脸蛋,把人放在桶里,自己跨了出去。他从柜子里取出一床被褥,魔兽皮毛做被罩的被子,抖开铺一会儿,就是热乎乎的。
果不其然,等把勇者抱出去擦干水,放入舒适暖和的被窝里,他就自行舒展身体,脸蹭了蹭枕头,嘴角勾出一个轻微的笑。
魔王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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