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十八岁成年就表白,自荐枕席被开苞调教时,自己的路就永远堵死了。只怪自己没想到,魔王能为目的那般屈尊降贵。他调教玩弄自己的手段,为了博取信任,总会被他先完一遍,就为让羞赧保守的自己接受后习以为常。
如今,哪怕失了在人间关于自己的记忆,这具从里到外都被对方玩透的身体,也早已是魔王掌中之物。他无须额外手段,依旧能轻而易举让自己沉浸欲海、不得解脱。
气闷想欺负人,可还是耐下心想把前戏做完,魔王整个魔都愣了一下:“什么母体?”
“事到如今,魔王陛下还打算骗我你不要后代吗?”勇者冷笑一声,做好心理建设的他勉力回过头,碧眸是毫无破绽的坚定:“种下魔纹,灵魂身体受人支配,自然无法抗拒被你灌药,就连本能抵御黑暗魔力侵袭都做不到。这样,你很快就能把我做成母体,专门用来孕育魔嗣。”
魔王所有动作都停息了,勇者越说越语气冰冷镇静:“连你的使魔都知道的事情。呵,也罢,不过成王败寇。但你想给自己省事,就是妄想了。只要自我尚存,我便不会主动被你控制,你尽管灌魔药就是。”
希望自己能撑久一点,只要本能还在抗拒,光明之体就会自行抵抗被黑暗侵袭,也就不会真正孕育出下一代黑暗之体。若一个时代有两位黑暗之体,那会是人族末日,如历史上从人魔战场兵败如山倒起,人间领土丢失大半,只能苟延残喘,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反败为胜。
“使魔说的吗?”魔王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费事费劲搜集材料做饭,就想在做了过分之事后,让勇者的印象好转那么一点点,结果被自己看不上眼的仆役背后拆台了!
又气又急的魔王把翻搅不休的手指拔出,将勇者翻回身来。瞧见勇者眼底浓郁的死寂绝望时,他正欲为其系上亵衣腰带的手指一颤,险些把那件舒适的白衣撕碎。
“你待在这里别动。”魔王静默少顷才重新开口,他反手把被褥拉回来盖好人,有些语拙地涩声吩咐了一句:“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勇者不解瞧着他,可魔王已黑着脸转过身。只见他跳下床,一脚踹开了寝宫的大门。
“轰隆隆!”随后,烈焰惊雷惊动九霄,整个长廊化为无尽碎石,壁画亦毁于一旦。
勇者惊讶地瞪大眼睛,背对他的魔王收回读取所有使魔记忆的手指,紫瞳露出几分恶心之意。
人魔战场,是两族唯一跨界后能发挥力量的地方,就在边域,彼此进军也是这里。若有敌族以邀约为由,通过战场跨界进入他域,在实力被压制的情况下,活着走到想邀约的敌人面前,就会被敌族礼送出境,并定下决战时间。这种对强者的尊敬,对邀约的郑重,是人魔两界都默认的。可如果战败没死成,或半路就被擒,下场就会很惨。
魔族实力越强,化形越好看,如果人族高手对美色有意,自然不会放过,魔族亦如是。魔王知道族人放浪形骸,却没想到低等魔族都能捡便宜——这些被魔族领主上供的使魔们,无一没玩弄、玩死过被领主们腻厌了的人族战败者。
能在以前高高在上的人族强者身上发泄,哪怕是已经被玩坏玩腻的,也足够他们兴奋至极了。于使魔们心中,光明勇者也就身份高贵一点。自己不屑于跟低贱仆役说话,从来只下达命令,也就没料到他们误会。更想不到,他们胆大包天敢肖想自己玩腻了,能让他们分一杯羹。
不会腻的,爱从来不只是欲。魔王叹了口气,回过头关了寝殿的门,走回床边:“玩物之言,是我气急。”他没有解释魔纹的用途,在魔界,这虽是胜利者对失败者提出的邀约,但也无异于表白。
利用魔纹控制对方不能杀自己,这种命令的效果,会随着时光流逝而消弭。那在对方想办法杀死自己之前,利用这个留下对方的机会,得到对方的心,便是魔纹在魔族的作用。
“你不是这个意思吗?”勇者看着魔王,一下子被推翻了怀疑的他,此刻的眼神是茫然的。
魔王无奈道:“本王从非正义,但也不屑于骗人。”他凝视着勇者:“我看上的,只是你的人。”
瞧着魔王注视过来的目光,蕴含着他自己都不知晓的温柔专注,勇者原本的心理建设一下子崩塌。他偏头不看对方,心头是不知前路的无措,却还是嘴硬得仿佛先前的受创根本不存在:“没一个人族,会喜欢强迫自己的魔。”
“何况,我有…”甚至,勇者还胆大包天不怕和开始那样,被按倒了肏到崩溃,伸手重重戳了下横亘于魔王心头的那根利刺:“我在人间有…呜…”
话音未落,魔王狠狠撬开勇者的齿列,近乎于疯狂地夺取对方的甜美。至勇者喘不过气瘫软下来,他才松开唇齿,幽幽道:“别在我面前说这个。一个不敢陪你来魔界的胆小鬼,一个做不到生死与共的懦夫,哪里值得光明之子记挂?”
不,有的!勇者被亲得泛着水花的碧眸,一下子涌出了真正的泪水。他现在更害怕的,是自己弄砸了一切。
“你还没吃东西。”魔王勉强把嫉妒心收拾好,没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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