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可是一只又骚又浪的贱、母、狗呢。怎么,云相也想做本宫的小母狗吗?”白容压低了声音,在云浅耳畔撩拨,眼睛却瞟着门外那道曼妙的身影。
“公主抬爱。臣,不做第二个。”云浅断然拒绝,勾着白容脖颈的手逐渐向下,在她的背上摩挲着。只是这背上伤痕斑驳,每摸到一处,她便心疼一分。
云浅整个身子主动贴上白容,眼神却更加晦暗。她早该把阿容关起来,锁在身边。那样,阿容便不会受这许多罪,更不会,被皇后那荡妇勾引了去。
“是么,那云相可要骚得让本宫满意哦。”白容抬起屁股,故意往后一缩,好整以暇地看着云浅。大有她要是不骚,自己就不给磨逼的意思。
云浅眼中划过一抹委屈。半晌,她慢吞吞地转身,两手撑着床,屁股缓缓抬起,对着白容晃了晃,扭头看向白容,薄唇轻启,声音又羞又冷:“母狗挨操,便是这个姿势吗?”
“咕噜。”烛火摇曳,映着云浅的两瓣小屁股,上面的粉嫩花蒂还在往外吐水,对着白容呼吸般的开合着,似邀请,似诱惑。混合了两人的骚水还粘在那稀疏的黑色草丛处,亮晶晶的,诱人极了,令白容不禁咽了咽口水。
而门外的温若诗此刻已震惊得快要站不稳。她知晓云浅是女儿身,却无法相信,那样一个冷冷清清的人儿,竟会在另一个女子面前,如此浪、荡。
“还不够骚。”白容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可她还是按耐着欲火,继续引诱道。余光瞟到门外身形晃荡的倩影,白容唇角一勾,心情愉悦。
让丞相夫人看一看,自己的夫君,在床上是怎样的一副骚样,真是有趣极了。
“唔~”云浅思索了一会儿,随后将撑在床上的左手抬起,向后掰开自己的小穴,冲着白容露出里头丰沛的汁水、鲜嫩的果肉,眼眸魅惑,声音羞涩,“那~这样够骚吗~”
白容直勾勾盯着那张漂亮的花穴,静默了几秒,随后猛地起身,小穴从后面贴上云浅的,两手紧紧抓住那对垂坠的奶子,开始大力磨擦着。
天雷勾地火般,白容一边扭动腰肢,上下磨蹭两人的花穴,一边双手使劲摇晃那两颗乳球,霎时乳波荡漾,汁水相连,混合着云浅动情的呻吟——
“嗯呐~公主磨得臣好舒服公主磨死臣了啊~”云浅的声音细碎且小,但在寂静的夜里,也足够令门外的温若诗听得一清二楚。
温若诗脸颊红得发烫,多年不再有人造访过的私处,此刻竟有溪水流出。她浑身燥热,听到云浅用向来的清冷的嗓音说着羞人的话,令她不禁想着,与那女子操穴,真有如此舒服吗?
鬼使神差的,她的手缓缓向下深入,隔着衣裙,和着云浅呻吟的节奏,一下一下抚摸着那神秘丛林。
约莫尽情磨了百十来下,白容原本软软的小花蒂都已充血肿胀,变得坚硬圆润,一次次磨蹭着云浅湿滑而沾着药膏的美穴,令白容越来越兴奋,就在她快要高潮时,云浅却突然将屁股往前倾,和白容的穴分离。
白容正操得尽兴,哪受得了这样的折磨,抓住云浅就要继续磨逼,却听见跪趴在身前的人儿悠悠问道:“敢问公主,皇后娘娘与臣,哪一个操起来更令您舒服?”
似曾相识的问题,只是挨操的人,变了。
白容思索了几秒,随后笑道:“当然是——皇、后操起来更舒服。”
一字一句,都仿佛冰刀般刺痛着云浅的心,她仿佛又回到了前日,暴雨倾盆,在御书房门前,她听到白容的回答后转身离开,冰冷的雨打在身上,身心具哀。
云浅此刻眼神无比晦暗,她甚至开始思索,应该怎样将白容关起来,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句调笑般的——
“但是,本宫的心告诉我,它更喜欢您,丞相大人。”
趁着云浅愣神之际,白容抱住她的腰,再次贴上她的穴,缓缓磨蹭着。一边磨,一边柔声说:“云相的奶子没有皇后的大,穴儿里的水也没有皇后的多,本宫自然更喜欢操皇后。”
“但是,一见到云相,本宫就忍不住想调戏。云相越是光风霁月、冷冷冰冰,本宫就越是想看你在我身下动情绽放的模样。”
“第一次见到你哭,我确实更加兴奋。但心里的疼,也是真的。”
“在大殿上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对你有种莫名的依赖感。似乎,你已经保护了我许久。可明明,这八年来,我每一天,都在痛苦中度过。”
“理智告诉我不能喜欢上你,不能信任你。可是这颗心,它不许呀。”
白容闭上眼轻声说着,不愿去想,自己嘴里这些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她不知道的是,身前的云浅,已经任由泪水流满了面颊。
在听到白容说“这八年来,我每一天都在痛苦中度过”时,云浅便已无法抑制心中的悔恨与愧疚。
罢了,终是自己欠阿容的。可是,这样的阿容,让她更想独自霸占了,怎么办呢?
云浅狠狠闭上眼,凭着感觉,向后迎合着白容的磨蹭,主动随着她的节奏开始猛烈摇摆小穴,口中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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