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佐助双眼对视的那一刻,鸣人的下身爆发出一股白色情液,直冲向佐助的最深处。
红嫩的内壁条件反射的猛烈收缩起来,将体内的肉棒中每一滴的情液都吸了出来。
鸣人双唇微张,与身下的佐助对视着,自己的性器还埋在对方的后穴里,而射精过后的性器却没有软下来依旧把小穴撑得满满的,鸣人额头的肌肉微微颤动咬了咬发酸的牙根,方才与佐助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身体控制不住竟然就
泄在佐助体内……
而当事人却未吭一声,黑眸中的焦点好像放在了虚空中的某一点上,看上去灵肉还未完全融合,但鸣人知道,佐助的封印已经被解开了,等灵肉完全融合他便会彻底苏醒过来。
鸣人将下体慢慢抽离了肠壁,只发射了一次的性器已经食髓知味,他压着再次插入那诱人肉穴的冲动,一点一点将性器拔出来,刚退出到一半时,身下的人腿根猝然抖动了一下,口中发出一道短促的呻吟,眼中的光慢慢汇聚到眼前的人身上。
鸣人的身体整个僵住,只有下身还在向外抽动,而在即将拔出体外时他感觉那娇嫩的肉穴骤然将他的肉棒夹紧,无法再向外抽,而始作俑者一双黑瞳正盯着他瞧,原本无力垂下的双腿反而挂上鸣人的腰,然后往身下一压,已经拔出一半的性器被重新插回小穴内。
“嗯……”他瞬间被夹得生疼,大口喘息着,“呼……呼……”惊讶地看着佐助发力将他往身下一翻,两人位置一下子对调过来,佐助臀瓣紧紧贴在鸣人的胯骨上,下身连接的地方变得更为紧密。
而方才发力的那一下似乎用掉了佐助所有的气力,他上身全部压在鸣人的胸膛和肩膀上,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动弹,还没等他喘出几口气,鸣人猛地托住那弹性十足的两块臀肉,腰腹用力狠狠往他的肉穴里撞进去。
“啊……!”许久没有说过话的嗓子发出一声急而短促的叫声,然而此声传到鸣人耳朵里却格外悦耳,他空出一只手抬起佐助的下巴,看着他与方才面无表情时完全不一样的脸色,下巴微微颤抖着,好像在忍耐什么,鸣人一言不发只是继续将涨得发疼的肉棒往刚吃下自己精液的穴里操进去,一下,两下,三下……
方才射进去的精液被鸣人深入深出式的操干由后穴最深处沿着缝隙流到了穴口,一片泥泞。
而被侵犯的人此时紧咬着嘴唇,浑身不住地哆嗦,终于似乎是受不住了开始推搡着压着他的鸣人,然而刚刚才灵肉融合的他根本使不上力气,只是无谓地在鸣人身上拉扯,这种举动却令得鸣人眼中的暗色更为深沉。
他抱紧佐助坐起身来,搂住他的腰往下用力一压,“啊!”佐助牙关一松发出一阵难以抑制的呻吟,鸣人趁机吻上他微张的唇,在其上辗转吮吸着,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渴望肉欲的人,但是今天,身体好像完全被这种欲望所掌控,他的双手不断在佐助背脊上揉捏摩挲,划过那凸出的蝴蝶骨。
佐助被刺激得头用力朝后仰去,一个脱力向后倒下去,鸣人一把揽住他的腰顺势将他重新压在身下,唇也再次贴上他的,将他的呻吟全部堵在嘴里,胯下开始快速的在佐助的后穴里抽插进出,两人的位置已然完全脱离了榻榻米上被褥的地方,左右两边散落着褪下的衣物和凌乱的枕头被褥,两人的腿间已经全部湿透。
项链摘下来,不知道他是真的没有注意这个徽章还是愿意带在身上,这几天徽章佐助一直带着,但按理来说他应该不知道徽章的作用。
鸣人依旧将徽章给佐助带上,如果他不问的话就这样吧……
他太阳穴隐隐作痛,仿佛有一根针在脑中穿行,不安和焦虑同时占据自己的情绪,鸣人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擅长思考的人,但是遇到佐助的事情他就不得不考虑更多,他讨厌这种试探,真的讨厌。
但是,他害怕被拒绝……
他重重叹了口气,将被子掩了掩,出了门。
没想到这一出门就遇到两名不速之客。
“这位客人,抱歉,有两个人指名道姓要见您,现在已经在会客厅候着了。”
鸣人推门进去时,看到的是两张陌生的脸,原本他以为会是水之国派来兴师问罪的人,可是没想到,两人腰间的皮革上镶的护额是木叶的标志。
看来他们两人就是卡卡西老师口中所说的“高层”。
鸣人脸上原本的焦虑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防备与警惕。
两人见鸣人走进来,其中一个深棕色短发的中年男人立马起身说道,“漩涡鸣人,终于见到你了。”
那人身穿一件深蓝色的和服,和服上绣有简单的白色云纹图案,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的宽腰带,而腰带的皮革上醒目的露出木叶的护额。
鸣人看着那云纹图案,老觉得好像似曾相识,还未等他多想男人伸出手来示意要跟他握手,“我叫二式,这位是我弟弟,九式。”他指了指仍然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他看起来就年轻许多,黑色的长发留到腰间,发尾微微卷曲,给人一种不羁的感觉,而他同样腰间带着一条黑色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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