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到解开他的封印为止。
佐助靠在树干上,鸣人就静静的看着他享受这一短暂而平静的时光,如今他的内心豁然开朗,他明白自己对佐助的感情,那种欲望,对佐助魂牵梦萦的感觉,不是假的,是以前没有过的,又或许以前有过,但他却从来不曾察觉。
鸣人抬手将佐助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他突然听到身旁的草堆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转头一看竟是一条玉斑锦蛇,背部有方形黑斑,左右交错排列十分好看,可仔细一看这条蛇腹部有一道伤口还有丝丝血迹残留在上面,原来这条蛇受伤了,鸣人刚想伸手探过去,没想到那条蛇竟然直接缠上了他的手……
鸣人惊讶于蛇的主动,那条锦蛇攀上他的手指,舌头朝他一伸一伸地好像在向他示好,身体缠绕着他向上盘去。
鸣人笑了笑,右手指尖上冒出一股白光,点在锦蛇腹部的伤口上,纯粹的阳遁令得蛇的伤口立马复原了,小家伙高兴地摇头晃脑,飞快在鸣人手上盘旋,用尖尖的蛇头在他手心轻轻戳了戳,鸣人被他蹭的手心发痒,“哈哈好了啦,别撒娇了,很痒诶。”
小蛇动作太大一个不小心从鸣人手心摔了下去。
“哎呀,你没事吧!”鸣人想把摔得晕头转向的小蛇扶起来,只见小家伙摔到地上后抬头发现佐助靠在树上,好奇地朝他扬了扬脑袋,似乎对佐助也有一种特别的感应。
小家伙爬到佐助垂下的手指前毫不犹豫地缠了上去,佐助的指尖周围泛起一圈白光,随着小蛇向上攀爬,佐助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
鸣人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刚才,佐助的手指确实是动了吧,应该不是他看错吧。
鸣人揉了揉眼睛,再次凝视佐助的手,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佐助的手指静静地垂在草地上,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真的只是看错了……
鸣人小心翼翼托起佐助的手仔细查看,小蛇还缠在佐助的腕上不愿意下来,鸣人只得掐住小家伙的脖子把它拿下来,又盯着佐助的手指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失望地放下。
鸣人站起身朝森林外眺望去,原来那边就是鸣人大桥了,正好去看看伊那利。
鸣人将佐助背在背上,再次走上这座大桥,对于他来说有一种宿命感,曾经他们项链摘下来,不知道他是真的没有注意这个徽章还是愿意带在身上,这几天徽章佐助一直带着,但按理来说他应该不知道徽章的作用。
鸣人依旧将徽章给佐助带上,如果他不问的话就这样吧……
他太阳穴隐隐作痛,仿佛有一根针在脑中穿行,不安和焦虑同时占据自己的情绪,鸣人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擅长思考的人,但是遇到佐助的事情他就不得不考虑更多,他讨厌这种试探,真的讨厌。
但是,他害怕被拒绝……
他重重叹了口气,将被子掩了掩,出了门。
没想到这一出门就遇到两名不速之客。
“这位客人,抱歉,有两个人指名道姓要见您,现在已经在会客厅候着了。”
鸣人推门进去时,看到的是两张陌生的脸,原本他以为会是水之国派来兴师问罪的人,可是没想到,两人腰间的皮革上镶的护额是木叶的标志。
看来他们两人就是卡卡西老师口中所说的“高层”。
鸣人脸上原本的焦虑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防备与警惕。
两人见鸣人走进来,其中一个深棕色短发的中年男人立马起身说道,“漩涡鸣人,终于见到你了。”
那人身穿一件深蓝色的和服,和服上绣有简单的白色云纹图案,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的宽腰带,而腰带的皮革上醒目的露出木叶的护额。
鸣人看着那云纹图案,老觉得好像似曾相识,还未等他多想男人伸出手来示意要跟他握手,“我叫二式,这位是我弟弟,九式。”他指了指仍然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他看起来就年轻许多,黑色的长发留到腰间,发尾微微卷曲,给人一种不羁的感觉,而他同样腰间带着一条黑色腰带,上面挂着几个小配饰。
两人衣着风格却完全不同,看上去并不像是兄弟,九式穿着墨绿色的长袍,领口和袖口都镶有金色的边线,看起来就是个富贵公子的模样,而这位哥哥就朴素多了。
鸣人有点难以想象这样两个人能够成为木叶的高层,他轻握了下二式手,“两位就是如今木叶的高层吧,我听说大名应该派了三位来木叶,为何今天只来了你们两位?”
“嗤,”那位坐在沙发上的九式发出一声不削的嗤笑,“凭你的身份还不配见他。”
鸣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从方才起他就没有站起身看过他,仿佛自己不存在一样,“敢问这位九式大人,此话何意?”
九式这才偏过头轻蔑地看了眼鸣人,“难道不是吗?我记得漩涡鸣人只是个下忍吧?等你当上火影,再要求见那位大人吧。”
“好了,九式,别忘了我们此行来的目的。”二式在一旁狠狠瞪了一眼他,示意警告之色。
虽然这两人性格分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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