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你是不是对我……
鸣人不自觉的抬起手触碰上佐助的脸颊,看他就静静地躺在自己面前,夜间森林里吹过的冷风拂过他的发丝,佐助的黑发左右飘动着,好像在代替他说话一样。
鸣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佐助,“佐助,你是不是想对我说什么?”
他凑近了一些。
“你是不是能听到我说话?”
又凑近一些。
“你能听到的话就睁开眼睛。”
再凑近就能碰到佐助的鼻尖。
视线移到佐助透明的唇上,鸣人咽了口唾沫,两人的呼吸互相交缠着,然后……
“喂。”
“啊啊啊啊啊啊——唔!”
健次郎用力捂住鸣人的嘴巴,“闭嘴啊!大半夜叫这么大声,你疯了?”
“唔……”鸣人这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用力把健次郎的手指掰开,“呼,呼,你,你要吓死我啊你!”
“拜托,你自己做贼心虚,谁知道让你守个夜还要看到这种苟且之事啊,我还想叫呢。”
“喂,我什么都没做好吧!”
“哼,我看是还没来得及做吧。”
“你!”鸣人被他一吓感觉都耳鸣了,整个脑袋嗡嗡作响,“好,好,我说不过你,你来!我去睡了。”
顺手就把佐助抱起来放到帐篷靠里面的位置,然后自己也睡下。
一夜无言。
健次郎抬头望着满天的繁星,听着帐篷里熟睡后的呼吸声,内心十分宁静。
他将照片锁打开,照片上的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的紫发女孩开心的笑着,而锁的背面刻了一个神龛像,乍一看只是一个神像的模样,但仔细观察似乎有点像一个女子的脸,脸的表情却有点扭曲,有些古怪有些神秘,又或许只是雕刻人的手艺不精才会让神像的模样显得怪异。
漩涡鸣人,其实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至少你爱的人还活在这个世上,你还有希望,人最怕的就是失去希望,愿你永远不会有这么一天,这场路途能认识你,我还挺高兴的,能把妹妹托付给你,我很放心。
好好享受今夜的平静吧,明天或许有一场好戏要看,谁知道呢。
健次郎将手中的照片锁扣上,放回袖子中,看着天空中的星星看了一整夜。
项链摘下来,不知道他是真的没有注意这个徽章还是愿意带在身上,这几天徽章佐助一直带着,但按理来说他应该不知道徽章的作用。
鸣人依旧将徽章给佐助带上,如果他不问的话就这样吧……
他太阳穴隐隐作痛,仿佛有一根针在脑中穿行,不安和焦虑同时占据自己的情绪,鸣人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擅长思考的人,但是遇到佐助的事情他就不得不考虑更多,他讨厌这种试探,真的讨厌。
但是,他害怕被拒绝……
他重重叹了口气,将被子掩了掩,出了门。
没想到这一出门就遇到两名不速之客。
“这位客人,抱歉,有两个人指名道姓要见您,现在已经在会客厅候着了。”
鸣人推门进去时,看到的是两张陌生的脸,原本他以为会是水之国派来兴师问罪的人,可是没想到,两人腰间的皮革上镶的护额是木叶的标志。
看来他们两人就是卡卡西老师口中所说的“高层”。
鸣人脸上原本的焦虑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防备与警惕。
两人见鸣人走进来,其中一个深棕色短发的中年男人立马起身说道,“漩涡鸣人,终于见到你了。”
那人身穿一件深蓝色的和服,和服上绣有简单的白色云纹图案,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的宽腰带,而腰带的皮革上醒目的露出木叶的护额。
鸣人看着那云纹图案,老觉得好像似曾相识,还未等他多想男人伸出手来示意要跟他握手,“我叫二式,这位是我弟弟,九式。”他指了指仍然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他看起来就年轻许多,黑色的长发留到腰间,发尾微微卷曲,给人一种不羁的感觉,而他同样腰间带着一条黑色腰带,上面挂着几个小配饰。
两人衣着风格却完全不同,看上去并不像是兄弟,九式穿着墨绿色的长袍,领口和袖口都镶有金色的边线,看起来就是个富贵公子的模样,而这位哥哥就朴素多了。
鸣人有点难以想象这样两个人能够成为木叶的高层,他轻握了下二式手,“两位就是如今木叶的高层吧,我听说大名应该派了三位来木叶,为何今天只来了你们两位?”
“嗤,”那位坐在沙发上的九式发出一声不削的嗤笑,“凭你的身份还不配见他。”
鸣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从方才起他就没有站起身看过他,仿佛自己不存在一样,“敢问这位九式大人,此话何意?”
九式这才偏过头轻蔑地看了眼鸣人,“难道不是吗?我记得漩涡鸣人只是个下忍吧?等你当上火影,再要求见那位大人吧。”
“好了,九式,别忘了我们此行来的目的。”二式在一旁狠狠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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