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似枯枝的触手像是从床单上长出来的一般,精准地操进了沈佑的屄和屁眼里,与皮肤相近的触感完全不会令沈佑产生任何不适,枯枝般的纹理不仅凸起增加摩擦,还能分泌催情的黏液。
一时之间房间里只剩下沈佑难以抑制的呻吟,以及贝里亚斯有别于以往的喘息,混杂在淫靡黏腻的水声中。
沈佑觉得自己疯了。他和贝里亚斯居然又做了一天,一天!要不是他的鸡巴射空炮抽痛得厉害,他都没有意识到他们做了这么久。
操人的时候被操让他爽得精神恍惚,意识在欲望的海洋中沉浮,身体的行动全凭本能,最后不仅屄和屁眼肿得更厉害了,使用过度的鸡巴更是令敏感的龟头一被触碰就疼的不行,疼得他不得不把包皮捋起来包住龟头。
“你他妈有病吧?你也不怕把我操死!不许碰我!”沈佑整个人缩在床脚叫骂,贝里亚斯一靠近他就挥手驱赶。
“你会习惯的。这只是开始。”贝里亚斯温声说。
天花板垂下的触手在沈佑的叫骂声中缠住沈佑,再把沈佑运去浴室清洗。枯枝般的触手凝聚成人形,动作温柔。祂在房间外的分身则去了厨房,为沈佑准备食物。更多形似枯枝的触手出现,有条不紊地收拾好了被各种淫液糟蹋得一塌糊涂的大床。
在清理屄里和屁眼里的精液时,沈佑又被撩起了兴致,不过他过度射精的鸡巴暂时无法勃起,只有被操得红肿外翻的屄和屁眼翕动着直流水。
“你又想要了。”贝里亚斯说。
“你放屁!”沈佑如同炸毛般反驳,“都怪你触手上的黏液!老子鸡巴都要废了,要你大爷!”
“废不了,会好的。”贝里亚斯边说边将沈佑的包皮撸下,触手的尖端轻柔地绕着茎身清洗冠沟。
“嘶……你他妈别碰我龟头。”沈佑挣扎,却被触手固定着无法动弹。
他的屄和屁眼也被触手掰开,刮出内里残留的精液,再用清水冲洗,最后又里里外外都涂了层黏液般的胶质物,同样是触手分泌的。
“操,这什……嗯啊……”沈佑的疑问忽然转变成压抑的呻吟。
这胶质物看着很像游戏里的史莱姆,覆盖在皮肤上凉凉的,就连沈佑一碰就痛的龟头都在它的覆盖下缓解了不少,就更别说红肿外翻的屄和屁眼了。
“是能够修复并改善你身体的物质。”贝里亚斯回答间为沈佑擦干,又给沈佑穿上一身名牌。
活了无数年月又有无数分身的祂最不缺的就是财富,而祂从不吝啬于为珍馐付费。
各式美食被端上餐桌,浑身赤裸的好看男人仅仅套了条围裙,即使背过身时紧实的臀肉挡住了臀缝中的美景,腿缝间精液与淫水的痕迹也藏不住引人遐想的旖旎。
虽然不愿承认,但沈佑确实被贝里亚斯这幅好看的男性躯体勾起了性欲,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同性产生性冲动。
他默不作声地坐下吃东西,本来没什么胃口的身体却在尝到食物的美味后食指大动,不管不顾地胡吃海喝起来。
贝里亚斯全程笑盈盈地看着沈佑进食,直到沈佑吃饱,腹肌的轮廓都被满肚子食物撑淡了不少,才开口问沈佑,“好吃吗?”
“好吃!简直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美味的食物!”沈佑老实点头,不吝赞美。
“你对我而言,也是这辈子吃过的最美味的食物。”贝里亚斯回以微笑,凭空出现的触手动作麻利地收走残羹冷炙。
沈佑身形一顿,不可置信道:“所以你的进食方式真的是做爱?”
“性爱时作为插入方。”贝里亚斯强调
这对于沈佑而言有点过于匪夷所思。虽然人类也会把与某人发生性关系比喻为“吃掉某人”,但这显然与贝里亚斯的进食不是一回事。
起初他还以为贝里亚斯的“吃”,是字面意思上的要把他吞吃入腹……当然,现在他也没有排除这种可能。毕竟贝里亚斯和他这个食物谈恋爱的行为,给他的感觉和人类为了提升肉质而在养殖场里放音乐一样。
其实他理解错了,贝里亚斯并不是要和他谈恋爱。不管是“谈恋爱”还是“强制爱”,都只是贝里亚斯为了方便进食而找的借口。
因为当人类被迫从两个不好的提议中做出选择时,趋利避害的本能除了会让他选择相对较好的那个外,还会让他竭力维护自己的选择,从而避免这个相对较好也变坏。
所以贝里亚斯给沈佑的选择更像是让食物选择被烹饪的方式,而非真的与食物谈恋爱又或者搞什么强制爱。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沈佑于贝里亚斯而言不仅美味,更在进食过程中给贝里亚斯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祂不知道那是否就是令人类沉醉的性快感,只觉得身心前所未有的愉悦,以至于祂看向沈佑的眼神都深情款款起来。
沈佑自然不会被贝里亚斯的眼神迷惑,更不觉得贝里亚斯能对自己有多深情,毕竟他自己就有刻意锻炼过这种深情的眼神,深情到看狗都能像是在看此生挚爱。
他无视贝里亚斯深情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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