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樊忍着痛给后穴简单的涂一点药就在床上躺着等待两人回家,他自从和两人变成床伴关系后就深觉感情的疏远,十一年的感情在他看来是亲情,在两兄弟面前恐怕就仅仅是作为一个保镖应进的责任。
当初想想还会生气,毕竟七八年前若非是他两人就死在一场绑架里,果然对有钱人还是不能太用感情说事啊!
正在他感叹之际秦家兄弟回来了,他听着上楼声没有起身的动作,反正起了一会也要躺回来。
有的时候他是真的想要各给两人一拳头,然后不由分说地离开。
还没入夜秦肇就压着他亲他的脖子,动作称不上轻柔,唇间牙齿在皮肤上轻咬着,亲够了就开始舔舐他的大动脉外的皮肤,湿黏的唾液在一旦黏上就如隔着皮囊渗透进骨血里一样,他觉得这是一种折磨,类似于羞辱的折磨。
狼总是成双成对而行,秦澜这只大狼又怎么可能放过在他身上索取的机会,手指按压着他的尾椎骨,张嘴揪起一点他后颈肉含在嘴里慢慢厮磨。
现在两人的所做所为与之前的粗暴行为实在大相径庭,林樊不适应的同时感觉大事不妙,通常他将这称之为暴风雨前的宁静。
十一年的相处除了错估两兄弟对他的感情之外,两人的脾性他还是摸得清楚的,果然下一秒秦肇急不可耐的解开他的裤子,手掌滑入内裤之中在他睾丸处打圈挑逗。
力道不小,林樊痛得皱紧眉头,遏制住想要一拳打到秦肇头上的冲动,他很就是暴脾气,若非之前感情用事,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任由两兄弟欺辱。
再忍耐这一次吧,林樊劝告自己,他现在打雇主被追究起来赔很多钱的,为了这些年攒下的工资也该忍忍。
好在秦肇只稍微折磨睾丸一会就扩张起花穴,秦肇不怀好意的笑:“可要好好的扩张,今天我与哥哥会一起进这个蜜穴里。”
说罢插入的两根手指拨开,狭小的穴口被勾出一道不小的口子,秦肇趁着这个空隙将四根手指进入插动。
林樊抓紧床单眼神不由自主瞥向一旁床头柜上放着的药膏,他的穴本就小,如今四根手指都让他隐约产生撕裂之感,若真让两根庞然大物进来,他怕是又要抹药了。
穴里手指粗暴的搅动,指腹轮番按在他的敏感点上,但痛感实在过于强烈压过一波一波的快感7,他只如海浪般袭来的痛。
他想要快点结束:“少爷,现在进来吧。”
秦肇还以为他服了软吻吻他的脸颊,一把脱下他的内裤插入泥泞不堪的肉缝中,穴肉还未完全合拢就被巨大的肉棒再次顶开沾满。
他强压着呕吐感小声喘息,穴里阴茎烫的出奇,他一时红了眼眶低下头,别说是两眼泛泪,就是当着两人的面哭出来也制止不了今天的暴虐,他也不想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看去。
兄弟两人很快沉浸在这场性爱里,秦肇挺着腰肢把花穴操开时秦澜的手指从后方伸来,指尖轻轻勾起他穴口的软肉,开始为他的进入准备扩张。
两根粗大的阴茎都闯进来时林樊疼得两眼一黑差点一昂头晕过去,但是穴里的暴力动静让他不可能晕过去,疼痛将他从晕倒边缘强制拉回来,他靠在秦澜怀里微弱的喘气。
他像脱了水的海绵一样,只能依靠在秦澜的身上,眼神时不时打量着两人的表情,试图找到一点自己想要看到的情绪,但是没有……
秦家兄弟几乎不加节制的在他的穴里同进同出,他的穴被塞满到不可置信的程度,可怜的软肉被挤压到甬道四周,而穴口的小肉早就没有知觉,他想若是两人此刻拔出,恐怕穴口会彻底合不上。
“林叔的里面好舒服。”秦澜感叹着,秦肇也接着话茬道:“好想射在里面。”
林樊放任两个野兽在自己身上继续施展暴行,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才没有发出情迷的声音,直到两个龟头同时肉开他的子宫口,他嘴巴里才压抑不住的发出一声痛哼。
一声痛苦的哼唧反而成为了两人的催情剂,两人开始默契的轮番操干他的子宫口,在他的那里重重的顶过再抽出,颇有节奏的撞击让他腹部酸的过分,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味道在喉咙里卡着,他真的想吐。
这场激烈又死寂的性爱以两人同时在子宫内射精结束,林樊也终于如偿睡去,一觉就睡到半夜,秦肇与秦澜还躺在他的身边,双手环在他酸痛的腰上,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两人还留在这里就代表已经消气了,林樊想接下来的两天应该会好过一点闭上眼睛有一次睡过去。
不过林樊怎么都没想到两人就好像犯那个神经病一样缠着他,的,你安心啦。”林樊拍拍好友肩膀向他保证。
“但愿吧。”
“你啊就是想得太多,今天晚上留下吃饭,我亲自下厨。”林樊揽住杜露的肩膀,把货架上做酸菜鱼的料包放进购物车里。
他们这边是聊得开心到晚饭后,秦家兄弟从酒局下来后就忍不住打开手机看有没有林樊打过来的电话,从八点多等到十点都没有。
秦澜第一个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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