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材之一。现在这头食人鲨过得养尊处优,你也自然地遗忘了人与他之间最开始的联系。
你把抢枝配给了米格尔,不过这是第二天了。此刻你腿都软了,你往换完睡袍的米格尔身前躺,他还没把孩子放下,你就又来折磨人。米格尔不得不改为侧抱你们的女儿,然后另一只手用来抱你。
你说你吓坏了,你心都不会跳了,你让米格尔摸摸你的胸口,说你多可怜,你多想他,你多担心。米格尔应该相信你的话,他大概不清楚人类总是满嘴谎言,所以他让你不可以再发出声音,让你在他的另一侧怀里躺好,休息休息。
可你本来就不安分,所以你在他衣服外嗅了一会,就隔着衣服去咬他的乳头。你嘬得他没有办法,把奶渍弄湿了一片,他只好主动撩开衣服,把乳头抵进你的嘴里——一会你的米格尔又得去重新换衣服。
洗礼被定在很临近的时间,你给米格尔订了很多衣服,在送来之前你不清楚那很多,你觉得合适的都指了,现在才发现多得过头。米格尔也被弄得很惊讶,他没有出门的机会,对人类的衣物也不了解,你让他穿了又脱,你总觉得他穿每一套都恰到好处得完美,而这太可恶了。这怎能不可恶?有那些该死的眼珠要看你的米格尔,你又让他把这套也脱下来——
都不好。
最后是米格尔在你的身上,把你深深坐和夹进去,这件事才总算结束。你很不甘愿地这么应了,于是你们就抱着女儿去参加洗礼。
她那天很精神,还张着没有牙的小嘴巴朝国王笑。国王好奇她,也好奇你的米格尔,王储也是。不过他们都感到失望,因为米格尔看起来只像是你勇猛无匹的沉默侍卫,和他们想象里稀奇的、艳情的深海种大为不同。
王储觉得你的口味怪透了,然而你很高兴。行走时的米格尔比你还要高一个头,你在他身边就像是被牢牢保护的玉石贵族,碰一下就会擦伤。
但当晚宴的时刻你的心情就变了,年轻的贵族女孩对这个沉稳的巨鲨种好奇得不得了。她们觉得他不但英挺、坚毅,而且相当可靠,所以都蝴蝶似的团簇在你的米格尔花上。当然也不止女人,还有些男人,年轻或年老的,也有老饕那样的女人,他们都觉得米格尔很特别,有品位的人就会觉得米格尔充满难以言喻的风情,看上去多么适合春风一度。
米格尔被迫喝了些酒,他推辞不了,也还没有学会推辞,只在间隙里很无助地看你,但表现出的样子又太稳重,你因此总觉得他故意地勾着你。你对宴会上漂亮的异族们没投去半眼,光看你的米格尔就已经让你的牙齿咬碎。你捱到宴会结束,把你的米格尔抓进客房,第一次碰酒精的巨鲨还在天旋地转,懵得一切都很模糊。
他被你拽进来,压在放着整洁白布的餐台的时候,还在迷糊地叫你的名字,问你怎么了?
你扯他皮带的动静很重,致使米格尔感到疼痛,你向下拽的动作像是要直接撕他的裤子。
米格尔总算清醒了一些,外面有人,他说。你没有告诉他你锁了门,你也不想告诉他,你比任何人都不希望他被别人看到,你其实自私得一毛不拔。你只说,那有什么关系?
米格尔的两腿被你推托着,敞着面向你,裤子勾在膝盖上,把那发白的肉户对着你。你压稳了他,不许他夹合,然后埋头就往嘴里吮,那钻石链被你的动静带出一点声音,很可爱。米格尔红起来,是人类才有的那种红,他的拳头攥着,却只是压在桌台边。他只顾着忍你,却没有推你,你像是撬起一座巨型拱桥,你把他舔吮得颤巍巍地高起腰,仿佛你从这里钓起一尾鲸。他的呼吸乱得不知如何是好,被你煽动得冒出浮汗来,只会低喊你的名字。
你抵在他的腿心,把所有外淌的都咽净。米格尔的神经一直绷着,所以他只支开着腿,闭着眼睛还在喘息。
你慢条斯理给他穿,边穿的过程里还边浅吻了几次他的阴蒂。他的酒劲没有消,而且你正吃醋,你在返程里总是做些充满暗示意味的事,你把他弄得想了,你还故意装得若无其事。
米格尔第二天起床后先是一个人安静了很久,久得你不得不感到不安,主动去认错。你说你不是故意咬成这样的,你确实太过了,好多地方都被你咬得结痂,你跟饿坏了的畜生没有两样,甚至更恶劣,你专挑较为对脆弱的地方下嘴——
他说了你的名字。你静下来,只看着他。
可你曾经和很多人做过性爱,你也不止穿过一次阴环。
你的心凉下来,你总觉得有种秋后算账的意味。你的态度更软弱了,你本身就是个天性上的无赖,你说那时候的荒唐都是无知,如果早遇到了米格尔的话绝不会如此。你的这些话同样也说过无数次,所以顺嘴就来,谁知道是否与真心有关。
你的米格尔微微笑了,这个笑容俊逸得你移不开眼睛,你的心脏在横膈膜上砸出惊天的响声。那么,他说,他捏着你的一侧胸口。你也穿一个吧,有我的名字。
这是一件具有重大意义的事情,然而办起来很简单。你当然想不到这辈子会有一枚写了别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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