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却都是闷的。
挨过你鞭笞的后背已经红得很厉害了,他的肩脊那么宽,你睡觉时喜欢往他的怀里钻,像是嗅乳吃的幼物。现在你夜里的乳母被你抽打得没一块好肉,鞭痕所至都红肿得太显眼,你看得眼热,伤上加伤,你张嘴咬得他好痛。
他的承受远超过人类、人鱼、塞壬所能达到的极限,但你也清楚不能再继续。你没有打算让他出血,即便你的大脑像是正被热熔,亟待化水。你的心里叫嚣着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或者不顾一切扇他淡红充血的肉阴,但是孩子,米格尔,以及米格尔。他是米格尔。
所以你在出血的前夕停步了,你的手掌也红肿发热,但你感觉不到疼痛,狂热起来的时候你总是有点痛觉失灵。你天生应该在爆沸的战场寻觅一场静寂的死,骨节里来回冲撞着难以遏制的冲动。你想得到平静,血液才会让你平静,你不想让他受伤,可你又觉得让他受伤也不会怎么样。
米格尔,米格尔。你在他的耳边不断轻吻,你像是烦人的蝴蝶,你抱着他,求着他,是个叛逆期的、糟糕的、讨钱的孩子。我想在你的阴蒂穿环,求你了。你油腔滑调的,是那种在床上极为虚假的,但佯作热诚以求达成目的的人。一个很漂亮的钻石环,特别衬你,上面刻满了我的名字。米格尔,让我穿吧,你是我一个人的,你的头发、眼睛、鼻子、嘴唇,你的鱼尾、你的阴蒂,都是一个人的。
你撕开他面上的胶布,你不等他回应就热烈地吻他的面颊。你这个善于讨好人的疯子。你黏黏糊糊地叫米格尔的名字,然后是宝贝、蜂蜜、糖果、饼干、表子、荡货、亲爱的、我爱你,和我爱你。
米格尔被你吻得有点偏着脸。他知道那样很疼,所以没有答应,你知道那样很疼,但是你保证一滴血也不会流。你的技术很好,你说,你穿过无数次,你不会伤害到他。那很漂亮,你咬他的面颊,不会出血的。
你的巨鲨总算松了口,不知道被你的哪一句说动,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他因为折磨而微微发哑的声音听起来性感得疯了,他的眼睛依旧无从看到什么,他只是说,吻我。
你热情似火地吻他的嘴唇,其实你有点颤抖,不知道米格尔是否意识到。其实你还想拿起鞭子来抽,但是你知道不能这样做——他会愈合的,而那样很疼。你不想再失控,你不想在把鞭子交还给你的米格尔身上失控。
你把他吻得有点疼了,你好像还咬到他,吞咽的时候有一点淡淡的腥味。你控制不好力道,你太兴奋了,当你结束这个吻的时候米格尔正在尽可能地呼吸。他被吻得有点缺氧,然而一句额外的也没说。
你拿来那个闪烁的环,它多么漂亮,为你的糖心宝贝量身定做。你跪下来,亲吻和拨弄那对你敞开心扉的肉户,然后你用指头完整的顶出那块肉,像是拉扯一样崩得极紧。米格尔在这时候已经觉得疼了,你听到他摆尾的动静,这头沉默的巨鲨一声不吭。
你的视觉太清晰了,每当你雀跃和刺激到极点的时候就是这样,你会把眼前的一切拍摄一样刻进脑海里。因此你记住了无数张在生命最后一刻的面孔,他们在梦里成为素材,不断循环往复。
但此刻,那些记忆都模糊了,你只看得到米格尔的下阴。那闪着尖光的针是钩状的弯弧,像是小小的一柄镰刀,你毫不犹豫把它穿入和刺出,你的手指在做这些的时候没有丝毫颤动,几乎像是一场外科手术。
你听到米格尔痛到不可忍受的咬牙声音,肺腑里的冷气全用来甩脱那种神经热的剧痛。你在做这样的事的时候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你紧抱着他的尾巴和臀部让他没办法动,他的身体僵得像是要断裂一样,如果能出汗的话这可怜的鲨鱼应该已经冷汗浸遍,但现在他除了满身充血的淡红外什么也没出现。
你的米格尔终于冷却下来。
像你保证的一样,的确没有血液。那漂亮的环陷在肿得可怜的肉上,在消肿前还要这样曝上几天。你看着那里,你最爱的米格尔,他的阴蒂那样肿热着,钻石串很可爱地贴在尾巴上,明媚得像是从天穹随手牵了几颗的小星河。
他没有怪你,在你解下他,把他裹进软得不得了的湿被窝里的时候,他依旧默许你短暂地窝进他的胸口。
本来他会在回到海水前和你在床上温存片刻,好让你把嘴瘾过完,虽然你什么也吃不到,但不妨碍你捧着他的胸乳一口口含吃。等你吃得差不多了,他才回到他水下的巢穴里,即便你舍不得,不过就是如此。
今天他不用回到水里,你得养好他这很脆弱处的伤口。他看起来一点也不舒服,甚至还觉得疼得厉害,但他没有抱怨,也闭着眼睛让你上那冰丝丝的药,然后允许你凑近来找他的乳头,孜孜地舐吸。
你很高兴地贴了一下他的额头,又掀开被窝检查了一下那个伤口,你从来没有感觉过这样的情绪,平静、平定、安逸得像你才是米格尔子宫里的宝贝。你想到那根弯针上细细密密都是你的名字,而从此你的名字都要钻在他的阴蒂里了,这就使得你很快乐地笑。
米格尔没有见过这样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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