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热烫的触感让林清一瞬间回了神,她突然起身伸手挡在了自己的穴口前。
姜彦声看着她,被吻到红肿的嘴唇十分诱人,他试图拉开她的手继续往穴里挺身,一边低沉着嗓音道:“姐姐,我忍得快死掉了,先让我进去好不好?”
林清面颊烧着鲜艳的红晕,眼神飘忽着不愿看他,手上遮挡的动作不让分毫,已忍耐到极点的性器可怜地吐着清液被她拦在手背之外。
“那个、要带套”她支支吾吾终是说出了诉求。
“什么?”
姜彦声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买了放在门口的包里。”
他皱了皱眉,看她坚持的样子也没多说,挺着坚硬的肉棍下床去找她买的避孕套。
隔离期间两人的性事从来都是无套,毕竟在封控时,蔬菜等日常用度全由物业统计各家各户的需求,在进行统一购买,林清虽知道体外射精也并不能完全规避风险,却也实在没脸让别人代买避孕套。
姜彦声知道林清的顾虑,可他从出生到现在,一切都太过顺遂。家里不说家财万贯,说是堆金积玉却也使得,加上他天资聪慧,从小过的便是众心捧月般的生活,任何事都随性而为。
他第一次见林清就喜欢上了,喜欢了就想据为己有,一步步将她带上了床,两人的初次是毫无阻隔、肉贴肉的水乳交融,姜彦声一发不可收拾,他竟不知道人间还有如此令人痴迷的乐事,当他在她体内释放出全部精华时,那直击灵魂的愉悦和满足让他在之后跟林清的每一次性爱中都沉沦不已,若不是林清坚持不让他内射,他必定次次用精液将她喂饱填满,让她肚子里出了他的东西再装不下其他。
“可不可不戴啊?”姜彦声一脸的不情愿,随手撕开一个套子拿在手里摆弄。
“不行。”林清坐起身,他就站在床边,光裸狰狞的性器就在她脸旁,“不戴那我走了。”
说着就侧身要下床。
“好好好,我戴。”姜彦声掰过她的身子,将肉刃直直送到她面前,近得林清都能感受到那器物散发的灼灼热气,他将那橡胶圈模样的东西塞进她手里,说,“姐姐帮我戴,我不会。”
林清捏着手里湿滑的套子,瞥了一眼快要戳到她脸上的巨物,犯难呢喃道:“我也不会啊”
“那我们一起。”说着他就拉过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指在自己肉棒上来回套弄,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戴好。
插进去的瞬间两人齐齐长叹出一声呻吟,不说姜彦声年少慕艾,见到心上人便有使不完的精力,纵然是林清,在近两周的纵情恣欲之后,骤然旷了一周也让她时长在深夜心痒难搔。
林清的衣物还完好地穿在身上,只裙子被姜彦声撩起,只将内裤拨到一侧便急急肏了进去。
蠕动的媚肉隔着薄薄一层橡胶套子吮吸着他性器每一寸皮肤,他站在床下,拉过一旁的枕头,塞了一个在林清后腰,尚嫌不够似的又塞了一个,才堪堪让他进出的动作顺畅了一点。
林清双腿被他大力分开,腰背悬空,被他从上往下操得重重钉在床上,狠厉的冲撞让她不住向上滑,再被他用力扯回来,后臀两侧留下一个个可怕的指痕。
“啊啊慢点啊”
白腻的双腿因门户大开的失控感想要紧紧夹起来,又被硬生生地撞开,最私密娇嫩的部位被迫在青天白日下呈现在他面前。
姜彦声撩起背心的下摆,露出平坦结实的腰腹,腰臀挺动间,沾上细汗的薄肌漂亮分明,一下下拍打在她的阴阜上,汁液溅起,夹杂汗水顺着他优越的肌肉线条往下流。
这个姿势让他每次的肏弄,龟头都从她的敏感点上碾过,偏他还使坏一般抵住那处不放,热衷于看她失控尖叫的疯狂姿态,就这么翻来覆去被他作弄数次,林清早早就泄了第一次。
不等她缓过那阵刺激,姜彦声又提着她的屁股开始了下一轮肏干。
高潮过的穴肉比平时敏感数倍,林清像被抛掷到浪尖的一朵娇花,酥麻销魂的快感成倍堆积,一阵一阵翻卷蚕食着她的心智,姜彦声是这弄潮的好手,一波未退又将她扔至另一处浪尖,细软的腰肢在他放肆耸动的节奏中如柳条般高高拱起,随风摇曳,任他肆意占有肏弄。
“不行嗯啊停下啊”
姜彦声像是要发泄这一周来积存的所有欲望与不满,充耳不闻她的叫声,然而始终隔着一层,他的硬度和持久度都比之前更甚,根本没心思去换姿势,姜彦声一秒钟也不愿离开这让他想了一周的蜜处,只顾闷头狠肏。
他直进直出了百来下,滑腻紧致的感觉像被丝绒紧紧裹住一般,让他浑身舒爽,每个毛孔都散发着独有的浓郁荷尔蒙气味。
等到姜彦声终于在几次深插后将精液射进套子里,林清已经被他干得泄了三四次。
几乎是在下一分钟,他就已经换上了新的避孕套,再一次提枪进入了她已经被肏到殷红软烂的穴肉中。
深蓝色的床单上,林清依然衣物完整,只凌乱的头发在床上铺成诱人的形状,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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