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从姜彦声家离开的时候,林清可能怎么也想不到,再次走进他家,两人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她没有理会他提出的想帮忙的请求,独自一人脚步虚浮地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脱下内裤,入眼就是一大片的乳白液体,几乎将那点布料全部浸湿,甚至还能隐约闻到一点男女体液混合在一起的咸腥味。
不光是内裤上,林清感觉自己下体还在往外流着液体,她只觉两眼一黑。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将她满身的黏腻汗渍冲刷殆尽,可全身印满的红痕却在水流的冲洗下越发显得情色艳丽。
林清弓着腰,一手撑在浴室墙砖上,一手试图探向已经轻微发肿的阴唇。
阴道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紧致,指尖刚触上穴口,就被紧紧吸住了,她不敢往里进,却又强迫自己往里进,弄了好一会儿却只进了不到一个指节,再往里伸就莫名觉得疼,始终不得其法。
她能觉出姜彦声射在了很深的地方,自己这样根本就弄不出来,林清急出满头的汗,融进了水流里。
林清关了水,强烈的挫败感席卷心头,她脱力一般蹲在地上,双手抱膝,埋着头低声啜泣。
清晰的敲门声响起,她依然蹲着一动不动。
姜彦声用钥匙打开门,就看到石像一般的林清蹲在那里。
“怎么了?”他两步跨上前,将人搂着抱了起来,看到满脸泪痕的她,不禁急道,“怎么又哭了?”
林清一边轻抽着气,含糊说道:“我……我弄、弄不…出来呜……”
语气说不出的可怜,姜彦声心里软成一片,掌心捧着她的脸将眼泪都擦掉,温柔开口:“都说我帮你了。”
林清还在别扭着,对于他内射自己,她是有点生气的,偏偏面前的人好像很不在乎,她就更生气了。
心里抗拒着他的亲近,林清想推开他却反而被他给抵在了满是水渍的墙上。
“你不是还得工作吗?”姜彦声说得认真,仿佛即将做的是一件正儿八经的事情,“我快一点,不会弄疼你。”
林清这才想起了正事,胡闹了一个早上,差点忘了自己打工人的身份。
她僵着的身子软了下来,姜彦声感觉到她的顺从,在她额头轻啄了一下,打开一旁的水龙头仔细地将每根手指都洗干净,就缓缓跪在了她身前。
林清诧异地看着姜彦声,就见他拉起了她的左腿,搭在了他的右肩,身下那口水润的花穴就毫无保留地在他眼前绽放了开来。
可爱的花瓣上还坠着未干的水珠,晶莹剔透,就着水液的润滑,他缓慢地将指尖伸入,熟悉的紧致感,让他不自觉开始心猿意马。
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至少不是现在。
“疼……”
头顶传来林清的痛呼,姜彦声拍了拍她的屁股,说:“放松点,你夹太紧了。”
林清试着让自己小腹不那么紧绷,瞬时就被他抓住机会将整根中指都插了进去,可指尖的长度还是不及他性器捅进的深度,他只能一面安抚她,一面尝试着插入第二根手指。
两根手指一齐在她深处抠挖,果然有深处的精液被带出顺着她的腿根一路滑到了地砖上。
姜彦声伸手打开花洒,细密的水流从他头顶浇下来,立马将他全身的衣物都淋湿了,紧密地贴在他身上。
林清被水流打在脸上睁不开眼,下体传来熟悉的湿润触感,那种让她战栗的快意又开始折磨她。
她低头往下看,姜彦声正忘情地吮着她花唇舔咬,无数的细小水柱从她腿间、他舌间划过,林清看着他的脸,想着他跟自己接吻的时候,原来就是这般神态。
心脏开始狂跳,下体传来的愉悦很快占领了她的大脑高地,林清闭着眼享受姜彦声唇舌的伺候,手指情不自禁地伸入他湿透的发中,时而放松,时而揪紧。
激烈的舔弄声淹没在淅沥的水流中,林清终于可以安心地放声大叫,不用担心会被室友听到,也不用担心被姜彦声听到会觉得她浪荡,这层层打下的水帘是她最好的遮羞布。
须臾之间,浴室归位平静,只轻微的喘息隐约可闻。
姜彦声站起身,刚换的白t此刻被淋至透明,瘦削却不乏结实的身体清晰可见。
林清暗觉奇怪,又不是没见过他赤身裸体的样子,为什么心跳会突然加快。
他嘴边一片晶亮,嘴边挂着熟悉的浅笑,脱口而出的话却荒唐至极:“好了,你的水多到把我射进去的东西都冲出来了。”
林清自认脸皮还没厚到能堂而皇之同他一起交流荤话,她红着脸推开他,逃似的出了淋浴间。
姜彦声真如他所说,之后再没来闹她。
她依然在书房办公,工作虽枯燥乏味,却能让她感受到难得的安全感。
早上的那点惶恐不安,在工作了一天之后消去大半。
午饭和晚饭都是姜彦声做的,他虽声称自己是照着食谱一步一步做的,但林清尝着这比自己做的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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