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对姜煜成说笑道:“武安君您几个月没来,楼里的小伙子们可都想您想得紧呐。您这一来就只点红花,香凝可要伤心了。”
“本君改日一定去跟香凝陪罪,之前的事也有不少牠的功劳,你去问问牠可有什么想要的,本君一定满足牠。”
“哎呀。”鸨公故作愁态对姜煜成叹道:“您也知道香凝一直以来最大的心愿就是入府给你当小侍,这可怎么办才好呀?”
“除此之外都好说。”姜煜成语气冷淡。
“哎呀呀,您可真是无情呢。”鸨公说着还对武安君抛了个媚眼。姜煜成一个眼刀过去,鸨公赶紧收敛了自己扭捏的姿态,走路也不敢扭胯了。
行至顶楼,鸨公向武安君行了一礼便自行退下。
姜煜成走到走廊尽头,进到雅间里,掀开一幅颇具异域风情的挂毯,又推开了后面的暗门。门后朱河等人已经在等候了。
姜煜成摆摆手免了她们的礼,问道:“封地那边可有什么新消息?”
“回武安君,经过探查,我们发现韩、魏两国的余孽有可能纠结了一些江湖势力,半月前她们试图放火烧官仓,我们抓到的人当中有几人是集贤帮的帮众。”
“集贤帮······”姜煜成沉吟了一会,说道:“集贤帮就是那个号称‘云集天下布衣贤士’的民间帮派?”
“正是。集贤帮的第一任帮主曾是韩国王族,因为争夺王位失败被贬为庶民,后来周游列国,集结了一群有才华学识却不能得到重用的布衣学士并创建集贤帮,帮众遍布各国,主要开办学堂为平民讲学,在民间威王甚高。如今的帮主是老帮主的孙女苏然。”
“本君曾于苏然有过一面之缘,是个聪敏睿智但清冷孤傲的女子。不过当年在齐国讨伐韩国的时候集贤帮不是出来表态说不会参与国家纷争吗?当时冷眼旁观,哪有在韩国已经覆灭多年后却出来参与的道理?抓到的这几个帮众应该是假的,也许是复国势力想要借集贤帮的名头来提高自己的声望。你尽快派人去看看能不能联络上帮主,并且看好了关押着的那些人,提防着别让她们自杀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
见要事谈完了,昨夜那位密探上前将一卷羊皮纸呈给姜煜成。
“这就是属下搜集的崔家所有的情报。”
姜煜成展开羊皮纸从头到尾扫视了一遍,低声说道:“崔家二男儿,之前有听岳母提到过······宣和二十年在战乱中失踪,如果活着应该有十五岁了吧。年龄对得上,又是崔涵认识的······叫崔瑾辰么?倒是有可能。”
“关于崔瑾辰还有什么别的线索?”密探又呈上一张小像,回道:“这是属下找到的崔瑾辰生父的画像,牠的生父曾是崔邑有名的艺伎,有不少画像还流传于世。”
姜煜成拿过来一看,笑道:“至少有七分相像,这么说来,这位‘刘宇’算是我小舅子了。”
崔瑾辰在午后小憩了一会,此时正在坐在屋内用削细的的木炭在纸上描摹桌子上摆放的一盆兰花。
画着画着,崔瑾辰突然觉得周围格外安静,一抬头就见武安君背着手站在自己面前。
“呀!”崔瑾辰吓了一跳,也不知道武安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那里的,匆忙起来行礼。
姜煜成走近两步俯身看向桌案上的画纸,有些困惑地说道:“你这是······画的兰花?好特别的画法,本君从未见过。”
“啊,就是随便画画的,让您见笑了。”崔瑾辰看着自己胡乱涂鸦的画作有些不好意思。
“本君今日来有两件事。”姜煜成直起身盯着崔瑾辰的眼睛说道:“第一是替本君侧夫的无礼给你道歉。还有你被下属误认为是外室的事情怪本君当时没有说清楚,如果对你的名节造成任何影响本君定会出面澄清。第二件事······实话告诉本君,你是不是就是崔家二少爷崔瑾辰?”
作话:
金枝、玉叶、红花:金枝是陪客饮酒作诗的(可有肢体接触),玉叶是给客人表演歌舞乐器的(只能观赏),红花指的是新来的还没亮过相的艺伎。姜煜成点红花的意思是“需要情报,密谈”。
文里把亲属称谓也颠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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