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撩起车窗一角,将手中的帕子,轻轻丢了出去。
那是,绣着她“烟”字的手帕,可现在,上面早已沾满了橘子味的信息素。
独属于,江莞舟的味道。
萧泊伊再熟悉不过的气味。
自打住进皇宫,赫连沐便夜夜难眠。每次躺在床上,闭起眼,她的脑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江莞舟的模样。一会儿是年少初见的惊艳,一会是近日宫宴重逢的欢喜。
这么多年了,她从一个下贱的孤女一步步爬上皇后的位置,在各色alpha身下浪荡求欢,身子早就脏了。可尝过再多的alpha,她也总是难以忘记,当初那个还没分化,却已经极为俊美的邻国小将军,江莞舟。
甚至,每次被插入时,她也总幻想着,是江莞舟在狠狠肏她,贯穿她,进而叫得愈发放浪。令压在她身上的alpha,兴奋不已。
为了权势地位她不择手段,出卖肉体出卖一切,得势后又大肆杀伐,排除异己,令整个夏国都笼罩在一股血色恐怖之下。百姓都称她为“蛇蝎毒后”,可她也毫不在乎。
她慢慢回忆着,一双玉手却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火辣的身子。妩媚的脸庞染上一层薄红,性感的小嘴一开一合,低声唤着,“舟、舟,肏我,用你的手指插我屄里,插深一点,再深一点,啊!”
正当她享受着“江莞舟”的肏弄时,门外却传来了心腹阿欢的敲门声。快乐被打断,她大为恼火,正要开口怒骂,门外就传来了阿欢的声音,“娘娘,江莞舟有动向了。明日,她要与尹漾出宫游玩。”
“!”赫连沐激动不已,好几天了,她一直没能找机会缠住江莞舟,这次,她可要好好把握。她清清嗓子,慵懒地开口道,“明日带上半数精锐,去宫外拦截她们,然后送去别庄地牢。记住,要活的。”
“是,娘娘。”
“对了,半夜扰本宫休息,自罚五十耳光。”
"是"
。。。
法似乎和萧泊伊如出一辙。
要是这俩祖宗在一块,那她今日带的药膏,还够吗?
果不其然,当她走进竹林中庭,赫然看到跪坐在地上抚琴,一席白衣似月的萧泊伊,还有躺在贵妃椅上的萧幻竹。
萧泊伊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所幸太后看起来并不十分生气,江莞舟这样安慰自己。
“太后娘娘,唤儿媳前来有何吩咐?”江莞舟不怕死地提醒着萧幻竹她们之间的身份关系,妄图躲过一劫。
可姜还是老的辣。“呵呵呵,原来贵妃还知道,哀家是你母后?”
江莞舟不敢接话。
“哀家也不为难你,这样,你与哀家做个游戏,若是你赢了,哀家便放过你。”萧幻竹把玩着手上的白布,神情戏谑,语气中却是不容反驳的霸道。
“只要母后开心,儿媳怎样都行。”事已至此,江莞舟只能卖乖。可一旁的萧泊伊听见这话,忽然抬头给了江莞舟一记凉飕飕的眼刀。
“过来,自己蒙上眼。”萧幻竹冲江莞舟晃了晃手上的白布,同时给萧泊伊递了个眼色。
看着江莞舟忙不迭跪在姑母身前,乖乖蒙上眼的样子,萧泊伊脸色又黑了一分。被自己。。。那样时,江莞舟她百般不愿,可对着姑母,她就这般上赶着挨、挨。。。
许是自己弄得不够令她记忆深刻。
“现在,你猜一猜,面前这的两张鲍鱼,谁是哀家,谁是皇后。”话音刚落,江莞舟的头就被猛地一按,唇贴在了另一张冰冰凉凉的唇上。
干涩、清爽,微微有淫水渗出,却极为味美。江莞舟下意识伸出舌尖,正要好好品尝这份鲍鱼,头却被揪住,生生与那人间美味分离。
江莞舟也是有脾气的,正要发作,整个面庞就被另一张温热的鲍鱼包裹住了。与方才的花丛稀疏不同,这份鲍鱼,花草浓密,汁水丰沛,不待她舔,淫液便淋了她满脸,腥腥咸咸的,却别有一番风味。
“嗯~这还用猜吗?”江莞舟飞快说了句话,随后伸出舌头使劲在花穴内壁一扫,边吞咽着晶莹汁水,边口齿不清地说道,“只有母后的这处花穴,会不舔而如奔流之瀑布,鲜嫩如蜜桃,让儿媳,欲罢不能。”
萧幻竹一边享受着江莞舟热情的舔弄,一边听着,很是受用。
“你倒是个乖巧的。既然猜对了,哀家便赏你品皇后的鲍鱼。”
原本开开心心品着水蜜桃的江莞舟,忽然又被重新贴上了那冰凉的小唇,不由地错愕住了。
可这惊诧,落在萧泊伊眼中,就是另一层意思。
你就如此不愿?姑母的花穴鲜嫩,她的就不鲜嫩?姑母的水如瀑布,她的就不值一尝?
江莞舟,你真是欠肏。
江莞舟,你真是欠肏。
萧泊伊冷眼看着江莞舟刚给自己草草舔了穴,就立马转头向太后的肥美嫩穴,极为享受地舔弄着,心中醋意滔天。
太后坐在椅子上,而江莞舟乖巧地跪在她身前为她舔穴,眼中皆是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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