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江莞舟作答,一道柔柔的声音就从萧、江二人身旁传来——
“皇后娘娘明鉴,臣妾确实仰慕姐姐不假,但姐姐对臣妾,素来只有姐妹之情。一切都是臣妾一厢情愿,”江莞烟顿了顿,本就柔弱的嗓音又带了些哭腔,道,
“臣妾自小受人欺辱,直到遇见了姐姐,才有了苟活于世的希望。臣妾对姐姐的仰慕之情,实是情难自已。”
“烟儿”江莞舟的声音也有了些哽咽,顿时,自责、愧疚等情绪交织在她心头。
“姐姐”江莞烟盈盈抬首,望向江莞舟的眼神中,有爱慕,有谅解,还有委屈。
“皇后娘娘,姐姐她不善表达,又是一副侠义心肠,她若做了什么让您误会的事,也许只是出于想帮助您的目的。”
这话竟与当日江莞舟的说辞相照应。江莞舟接近她,只是为了,治好她的信息素之疾。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
萧泊伊只觉无力的愤怒,她转头看向江莞舟,一字一顿问道,“江、莞、舟,她说的,对吗?”
“。。。我。”江莞舟看着江莞烟希冀的眼神,又瞥了瞥浑身冒冷气的萧泊伊,张了张嘴,终是未说半句话。
江莞烟见状,眼眸闪过一丝受伤,随后站起身来,决绝道,“皇后娘娘,若您要责罚,臣妾愿替姐姐承担!”说完,江莞烟便用头向假山砸去。
“烟儿!”江莞舟猛地挣脱萧泊伊的束缚,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挡在江莞烟前面。
“砰!”“当!”江莞烟狠狠撞上了冲过来当肉盾的江莞舟,猛烈的冲击让江莞舟一阵眩晕,浑身如被大石砸中般阵痛。而另一边,萧泊伊本就身子单薄,被江莞舟推开后便砸在地上,硌人的碎石子划破衣裳,嵌进皮肉,生生地疼。
可身子再疼,也抵不过心里的痛。在她面前,江莞烟心疼地揉捏着江莞舟的后背,眼中满是责怪与娇嗔,而江莞舟则痴痴地望着江莞烟,一脸傻笑。
萧泊伊冷冷地看着在她面前温馨无比的两人,仿佛自己就是完完全全的局外人。她的指甲已经深深嵌进肉里,却毫无知觉。
法似乎和萧泊伊如出一辙。
要是这俩祖宗在一块,那她今日带的药膏,还够吗?
果不其然,当她走进竹林中庭,赫然看到跪坐在地上抚琴,一席白衣似月的萧泊伊,还有躺在贵妃椅上的萧幻竹。
萧泊伊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所幸太后看起来并不十分生气,江莞舟这样安慰自己。
“太后娘娘,唤儿媳前来有何吩咐?”江莞舟不怕死地提醒着萧幻竹她们之间的身份关系,妄图躲过一劫。
可姜还是老的辣。“呵呵呵,原来贵妃还知道,哀家是你母后?”
江莞舟不敢接话。
“哀家也不为难你,这样,你与哀家做个游戏,若是你赢了,哀家便放过你。”萧幻竹把玩着手上的白布,神情戏谑,语气中却是不容反驳的霸道。
“只要母后开心,儿媳怎样都行。”事已至此,江莞舟只能卖乖。可一旁的萧泊伊听见这话,忽然抬头给了江莞舟一记凉飕飕的眼刀。
“过来,自己蒙上眼。”萧幻竹冲江莞舟晃了晃手上的白布,同时给萧泊伊递了个眼色。
看着江莞舟忙不迭跪在姑母身前,乖乖蒙上眼的样子,萧泊伊脸色又黑了一分。被自己。。。那样时,江莞舟她百般不愿,可对着姑母,她就这般上赶着挨、挨。。。
许是自己弄得不够令她记忆深刻。
“现在,你猜一猜,面前这的两张鲍鱼,谁是哀家,谁是皇后。”话音刚落,江莞舟的头就被猛地一按,唇贴在了另一张冰冰凉凉的唇上。
干涩、清爽,微微有淫水渗出,却极为味美。江莞舟下意识伸出舌尖,正要好好品尝这份鲍鱼,头却被揪住,生生与那人间美味分离。
江莞舟也是有脾气的,正要发作,整个面庞就被另一张温热的鲍鱼包裹住了。与方才的花丛稀疏不同,这份鲍鱼,花草浓密,汁水丰沛,不待她舔,淫液便淋了她满脸,腥腥咸咸的,却别有一番风味。
“嗯~这还用猜吗?”江莞舟飞快说了句话,随后伸出舌头使劲在花穴内壁一扫,边吞咽着晶莹汁水,边口齿不清地说道,“只有母后的这处花穴,会不舔而如奔流之瀑布,鲜嫩如蜜桃,让儿媳,欲罢不能。”
萧幻竹一边享受着江莞舟热情的舔弄,一边听着,很是受用。
“你倒是个乖巧的。既然猜对了,哀家便赏你品皇后的鲍鱼。”
原本开开心心品着水蜜桃的江莞舟,忽然又被重新贴上了那冰凉的小唇,不由地错愕住了。
可这惊诧,落在萧泊伊眼中,就是另一层意思。
你就如此不愿?姑母的花穴鲜嫩,她的就不鲜嫩?姑母的水如瀑布,她的就不值一尝?
江莞舟,你真是欠肏。
江莞舟,你真是欠肏。
萧泊伊冷眼看着江莞舟刚给自己草草舔了穴,就立马转头向太后的肥美嫩穴,极为享受地舔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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