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莞烟看见尹漾那个贱人居然恬不知耻地对着江莞舟摇晃屁股,而江莞舟还在尹漾耳边亲昵私语,像极了一对耳鬓厮磨的恋人。
她单薄的身子忍不住颤抖,摇摇欲坠,随后便不忍再看下去,转身跑开。
“烟儿!”江莞舟立马丢掉鞭子,看也不看尹漾,飞快地向江莞烟的方向冲去。快追上她时,江莞舟从后面拥住她,急切说道“烟儿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在抽她,为你解气。”
江莞烟低着头,慢慢转身回抱她,神色阴郁,声音却委屈而娇柔,“烟儿相信姐姐”。
真想把姐姐永远锁起来,只有自己日日夜夜陪着她,谁也没法觊觎她的姐姐。
这个疯狂的念头在江莞烟脑中一闪而过,埋下了颗种子,日后逐渐生根发芽,直到……
江莞舟没注意到怀中人阴冷的神情,一把将她抱起,带回了栖梧宫。而在被江莞舟抱起的瞬间,江莞烟一扫脸上阴鸷,还是一副乖巧柔弱的样子。
尹漾从地上艰难地起身,红着脸把沾着骚水的亵裤穿好,系好下裙,正要离开,又看到了那根将她折磨得欲仙欲死的淫鞭。
羞愤地捡起鞭子,尹漾手上用力,正欲将其震得粉碎。但最终却忍不住停手。挣扎犹豫许久后,她飞快把那根湿淋淋,亮晶晶的淫鞭收进了怀里。
下午,栖梧宫正殿。
江莞舟正梳理着前朝后宫的关系,突然四个小厮抬着两个大箱子进了殿门。
“请贵妃娘娘安,这是江尔玉大人给您送来的,愿娘娘在宫内一切安好。”江尔玉是江莞舟的大哥。她以为箱子里又是些胭脂水粉、金银首饰之类的东西,便吩咐小厮抬去给江莞烟。
几人得令,正要动手。江莞舟又道,“等等,其中一箱送去尹妃那。”
不知怎的,江莞舟脑中总是会想起今早,尹漾那双含泪的眸子,那水蜜桃般娇嫩红肿的翘臀,还有那小奶狗一样的哭叫声……
随后,尹漾的合欢宫中。
俩小厮将箱子放下,笑着对尹漾道:“娘娘,贵妃娘娘疼您,这是特意嘱咐奴才给您送过来的。”
尹漾自回宫便趴在榻上,听到江莞舟居然破天荒给她送东西,法似乎和萧泊伊如出一辙。
要是这俩祖宗在一块,那她今日带的药膏,还够吗?
果不其然,当她走进竹林中庭,赫然看到跪坐在地上抚琴,一席白衣似月的萧泊伊,还有躺在贵妃椅上的萧幻竹。
萧泊伊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所幸太后看起来并不十分生气,江莞舟这样安慰自己。
“太后娘娘,唤儿媳前来有何吩咐?”江莞舟不怕死地提醒着萧幻竹她们之间的身份关系,妄图躲过一劫。
可姜还是老的辣。“呵呵呵,原来贵妃还知道,哀家是你母后?”
江莞舟不敢接话。
“哀家也不为难你,这样,你与哀家做个游戏,若是你赢了,哀家便放过你。”萧幻竹把玩着手上的白布,神情戏谑,语气中却是不容反驳的霸道。
“只要母后开心,儿媳怎样都行。”事已至此,江莞舟只能卖乖。可一旁的萧泊伊听见这话,忽然抬头给了江莞舟一记凉飕飕的眼刀。
“过来,自己蒙上眼。”萧幻竹冲江莞舟晃了晃手上的白布,同时给萧泊伊递了个眼色。
看着江莞舟忙不迭跪在姑母身前,乖乖蒙上眼的样子,萧泊伊脸色又黑了一分。被自己。。。那样时,江莞舟她百般不愿,可对着姑母,她就这般上赶着挨、挨。。。
许是自己弄得不够令她记忆深刻。
“现在,你猜一猜,面前这的两张鲍鱼,谁是哀家,谁是皇后。”话音刚落,江莞舟的头就被猛地一按,唇贴在了另一张冰冰凉凉的唇上。
干涩、清爽,微微有淫水渗出,却极为味美。江莞舟下意识伸出舌尖,正要好好品尝这份鲍鱼,头却被揪住,生生与那人间美味分离。
江莞舟也是有脾气的,正要发作,整个面庞就被另一张温热的鲍鱼包裹住了。与方才的花丛稀疏不同,这份鲍鱼,花草浓密,汁水丰沛,不待她舔,淫液便淋了她满脸,腥腥咸咸的,却别有一番风味。
“嗯~这还用猜吗?”江莞舟飞快说了句话,随后伸出舌头使劲在花穴内壁一扫,边吞咽着晶莹汁水,边口齿不清地说道,“只有母后的这处花穴,会不舔而如奔流之瀑布,鲜嫩如蜜桃,让儿媳,欲罢不能。”
萧幻竹一边享受着江莞舟热情的舔弄,一边听着,很是受用。
“你倒是个乖巧的。既然猜对了,哀家便赏你品皇后的鲍鱼。”
原本开开心心品着水蜜桃的江莞舟,忽然又被重新贴上了那冰凉的小唇,不由地错愕住了。
可这惊诧,落在萧泊伊眼中,就是另一层意思。
你就如此不愿?姑母的花穴鲜嫩,她的就不鲜嫩?姑母的水如瀑布,她的就不值一尝?
江莞舟,你真是欠肏。
江莞舟,你真是欠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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