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这一愣神,已经听到了李承泽和谢必安的声音,他躲进了床榻下,许是那些奴仆经常打扫的原因,床榻下倒是干净得很,毕竟李承泽不喜欢穿鞋,若是哪哪有脏污被他踩到了,那不死都得脱层皮。
李承泽走到床前,范闲目光不由自主的被他的脚吸引,那是一双修长而白皙的叫玉足,从裙摆下漏出一截,无端的引入遐思,想抓着他的脚腕而抚摸向上。
纤细的脚踝,红润的足尖,足趾匀称,有着青筋的脉络,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掀开床被,不可置信地看着谢必安:“你要玩这个???”
谢必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耳朵尖尖都红了。
李承泽促狭道:“好啊你,胆子这么大,平时看着你老实,没想到居然学画本上的买来这么些玩意。”
谢必安木讷的说:“若是殿下不喜欢,我便拿去扔掉。”
李承泽拍了拍他的头,随后解开外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岂能说过又反悔,别玩太过火就行。”
范闲看着那深绿色外衫掉落了下来,上面还残留着李承泽的温度,随着掉下来的还有内衫,李承泽坐在床上,衣服被他脚踢得往里了些。
范闲神色恍惚地看着眼前的内衫,内衫柔滑细腻,手感极好,内衫上面残留着香囊的味道《积润画图昏素壁,渍香衣帻覆熏笼》,他莫名得想到这首诗。
他的眼睛又开始泛血丝。
“画本上的不都是用麻绳,你还用丝绸布?不便宜吧这。”
谢必安替李承泽系上眼遮,说:“麻绳会疼,所以跟店家买了锦衣的布料做的。”
李承泽满意的点点头:“这料子不便宜吧,回头去跟掌家要银两。”
随后他配合的张口,等着谢必安给他戴上口球。
谢必安愣了愣,还是没放。
李承泽等了一会,却发现谢必安开始缠绕他的身体,他疑惑地问:“口球呢?”
“这样对殿下不好,我担心等下听不清殿下的需求。”
李承泽在眼帘后翻了白眼:“买来就用上,不然买它做什么。”这谢必安也真是,本以为买了这些算是有胆子,结果有贼心还是没贼胆。
被谢必安塞上了口球,手也被绑在了两边的床榻上,空气拂过身躯,带来一阵阵凉意,看不见反而无法预测到谢必安下一步要做怎么,使他有些紧张,他后悔戴上口球了,现在他说什么都是呜呜呜,谢必安那木头,他不说话基本谢必安也全程安静的。
突然他听见碰的声音,把他吓一跳,他想扯掉眼帘,但是手已经被绑住了。
“唔唔唔。”怎么了?多余的口水顺着口球留下,他疑惑地朝着声音的来处看去,不知为何他怎么感觉嘴里有些苦味,明刚才还没有。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能感受到有一道炽热的眼神注视着他,让他安心了不少。
随后谢必安的手抚摸上他的胸膛,那里昨天已经破皮了,上了药也没那么快好,正敏感的厉害,胸前刺痛般的快感使他微微的往后缩。
范闲看了眼被迷晕的谢必安,还踢了几下,这才转身,至于李承泽,他刚已经给他塞了解药,昏过去的时间实在太短,李承泽似乎都没反应过来他被迷晕了。
他原本应该尽快找到暗格,盖上李承泽的徽章,然后逃跑,但是转身的时候他后悔了,凭什么他就要沉浸在仇恨里面日日夜夜,而李承泽却沉浸在情爱之事?
回过神来,他的手已经触碰上了李承泽的胸前,那两点实在是可怜,破皮红肿,颜色深红,在洁白的胸膛前宛如红梅,惹眼又娇嫩。
“唔”听到李承泽的声音,他神色疑惑,和男人做有这么舒服吗?
他慢吞吞的靠近,李承泽能感受到胸前那人炽热的呼吸声,那两点疼痛过后就是麻痒,贪恋着谢必安嘴里的柔软安慰。
他挺起胸,似乎是擦到了谢必安的唇间,他只听见谢必安的喘息声似乎粗重了起来,随后他扭腰,放纵自己的乳尖在谢必安的脸上乱蹭。
迟迟没有迎来那柔软的口腔,李承泽疑惑地唔了一下,下一秒那力道像是要把他的茱萸吸掉一样,力度大到不可思议,李承泽不可置信地想往后退,却迎来那人的撕咬,疼痛至极,他不敢再退,只能皱眉承受谢必安宛如吸奶的力道。
他的胸口起伏,茱萸仿佛在燃烧一般,感觉要被吸出什么来了,疼痛和快感一点点蔓延到下腹和脑干,使他的脸红厉害,他后悔戴上口枷了,都没法训斥那谢必安。
那人照顾完他的两个茱萸,渐渐的往下,绕着他的肚脐舔着,他的腹部是敏感地带,一被摸就想笑,难受得他瞬弓起腰背,但是被强硬拉着双腿打开了,那人在他的腹部舔了许久,舔到李承泽都没挣扎的力气了,只剩下细微的颤抖,发红的全身。
下一秒下半身被吞之入腹,谢必安吃得前所未有的深,仿佛要被吸断了,看不见和说不出话的李承泽不禁感到恐惧,他想往后退却不知退哪。
整个下半身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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