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还好吗,太宰君?”
看似关切的俄罗斯人一边询问着,一边就不怎么温柔的将人放——或者说干脆就是丢在了地上。这是一间有些年头了的单人公寓,地板上铺着陈旧但还算干净的地毯,被他费尽力气“搬运”过来的人应声“扑通”一下倒在地上,那人哼哼唧唧的把自己完全裹进了那件浅色的大衣里,没有抬头,瘦高的人整个就这么在地上和衣物一起团成驼色的一团,有力无气的对刚才粗暴的运输方式提出了抗议:“哈…本来还是挺不错的、结果被只没品的老鼠折腾了这么一顿,现在还真是……糟透了啊。”
“话说回来,这是什么地方,魔人君温馨的老鼠小窝吗?”太宰治抬起一点视线,刘海和鬓边的发丝都被汗水贴在脸上,目光飘忽的在房间里打转看了一圈,语气轻松的评价着,“装修的也相当没品味啊。”
他已经快要抵挡不住了,太宰治再一次用力的深深吸气,但被大口吞入的冰冷空气也没能让他被由小腹处窜起的高温烧得头昏脑涨的头脑清醒多少。太宰几乎都能感觉到,腹部被烙印上的痕迹顺着热度逐渐扩展蔓延成大片的图案,奇怪的暖流也随之扩散,最后整个下腹部都随着欲望的滋生带出一种奇怪的黏腻感来,那一片皮肤仿佛都成了敏感过度的热源,哪怕只是衣物布料随着动作摩擦轻轻蹭过一下,都能让他有种酥麻的快感,想要叫出声来。被内裤约束着只能半硬的阴茎渴求着抚慰,太宰治不由自主的将手往下伸,隔着裆部布料摩擦几下勉强缓解,但由小腹深处升腾而起的渴求欲望来自其他地方,他再一次毫不自知的夹了夹腿,后穴无意识的翕张和收缩着,自顾自的吐出一点透明的黏滑肠液,肠道和穴口都在发烫,那种想要被什么东西撑开填满的欲望以相当夸张的速度涌现然后爆发出来,躺在地上的男人低低哼出两声,自己都没能意识到那副强装镇定和若无其事的神情到底有多么容易被戳破。
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回答他,只是找了张凳子随意的坐下了,低头若无其事的摁着手机屏幕,半响之后才好像意识到地上还躺着一个人一样抬起了头,那双深紫色的眼眸里没有多少情绪,象是完全置身事外一样的看着太宰治在地上扭头和夹紧双腿,无意识的在地毯上顶和蹭着。对他来说确实是事不关己的,真是糟透了,怎么都好,唯独在这种事被那个魔人带到这种地方,在这么一个空间里面面相觑,真的有点倒霉过头了,可是身体好烫,好想要……太宰眨了眨眼,对性器的再三抚弄都没能让那种欲望和渴求削减多少反而愈发增长,好几秒后被欲望烧得迟钝的大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身体现在所渴求的是什么样的慰藉,他费力的撑起一点身子,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向魔人的跨间,多多少少也能隔着裤子的轮廓感知到一点俄罗斯人的天赋异禀。他发觉自己的身体违背了意识,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唾液,大概就连思维也要被腹部上的纹路控制了不少吧,太宰有些自觉恶心的皱了皱鼻子,和坐在那没有反应的魔人对视了几秒,善于察言观色的男人从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看出了一点幸灾乐祸来。
房间里沉默和安静了许久,最后费奥多尔勾了勾嘴角,没什么道德可言的笑了出声,轻飘飘的笑声打破了太宰治紧绷的神经和残留的压抑身体欲望的本能,他有些自暴自弃的闭上眼睛,发抖的指尖一点点解开纽扣扯开裤链,内裤的裆部已经完全被先走液浸湿了,而后面的地方则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太宰放弃了对自己高高翘起阴茎的抚慰,径直摸向兴奋湿润的后穴,湿哒哒的穴口毫不费劲的就轻松吞下了一根手指,那种终于被塞进了什么东西的快感一下炸开,让他头皮发麻的想要叫出声,但很显然还不够,只能说是杯水车薪,太宰治急切而又匆忙的又塞进了鱼触手又软又滑,散发着一种无法形容还令人反胃的海洋腥气,像什么没有固定形态的史莱姆一样,在青年的口腔间滑动并膨胀着,偏偏还有着十足的生物般活动的质感,柔软的腕足贴着上颚向内深入,不知道它到底是准备往下没入咽喉与食道还是准备向上侵入鼻腔的未知恐惧感,随着触肢盘踞在口腔中的时间一点点增加着,紧接着意识到了这根触手特殊性的太宰治便相当夸张地干呕起来,他想要用力地咬下去作为反抗,但人类退化后的咬肌与牙齿都完全不足以破开光滑坚韧的表皮,只能在触手表面打着滑,于是迫不得已采用其他方式表示抗拒的太宰发出点呜呜的声音。费奥多尔没去理会,只是有些兴致勃勃地用指尖在太宰被触手塞得鼓鼓囊囊的腮帮上敲了敲,静静欣赏了几秒后,从下半身延伸出的其他腕足稍微放松了些许,还没来得及让太宰治稍微松口气,便相当轻车熟路地分出一根触肢裹紧了他的腰部,然后其他的肢体则顺着脚踝与腿根慢慢攀行,扯下裤子,直到完全毫无阻碍的紧贴在太宰皮肤上,大小各异的吸盘随之也贴上了躯体,反复地收紧又放松,在水中发出点亲吻似的暧昧啵声。
“……我很喜欢这次的‘晚餐’,太宰君,”看起来心情非常不错的魔人慢条斯理地回应着,身体好似没有脊柱一般弓起成了某种畸形的模样,下体那些黏糊糊滑溜溜的触肢相当热情地攀附上了太宰治的身体,手也没有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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