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烧着身体,格外失控,连五脏六腑都痉挛,他咬住余迟脖子。
余迟被咬疼了,手上动作加重,变得粗鲁。
这反而让陈杨更有感觉,没一会,他释放出来。[br]
陈杨气喘吁吁,额头上都是热汗,过度兴奋跟抓不着边际的记忆让他在疏解后放松下来,顿感困意袭来。
余迟伏在陈杨上方,尽量不压到他,他脖子上滚着汗,撑在陈杨脸侧的手臂肌肉紧绷,像极力忍耐着什么。
两人呼吸交缠,身体贴得很近,陈杨闻到余迟身上飘散的气息,他蜷起身体,言语含糊道,“余迟。”
“嗯?”
“你身上有酒香。”
“有吗?”余迟下意识摸向后颈,发现抑制贴在,又低头看着闭上眼的陈杨,“其实是……”
“信息素。”
余迟一怔。
“我爸爸身上也有。”
说完,睡着了。
余迟叹气,陈杨父亲是顶尖beta,一般这种家族多是alpha,beta实属特例,但会受到尊重,顶尖beta理智,有信息素,但不受发情期困扰,近乎于完美。
但他不是。
这让陈杨失望吧。[br]
次日,陈杨醒来,窗外下着蒙蒙细雨,滴答滴答的雨点,像一支伴奏的小舞曲,陈杨闭眼睡会,却又睡着。
他还做了梦,陈杨梦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周围很黑,没有一个人,空气里有难以名状的腐败气味。
门,锁住了,打不开。
陈杨找铁丝破坏锁眼,费劲地打开,他能离开了,陈杨握住门把手,向右转动,动不了。手上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与之抗衡,紧接着门锁缓慢地往左转动。
外面有人!
知道他在里面!
陈杨感觉骨头出现裂缝,一丝丝寒风穿过缝隙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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