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使她过不去,月亮也会自己入怀。杰森在万众期待中来到了若娜的身边,顺着空气中的铃兰花香。他觉得这个味道十分舒服,能让自己好受。他抱住了若娜,把她当成一个大号空调,抱着抱着就睡了过去。沉重的身躯把本就坐得东倒西歪还身娇体弱的小a压倒,左脸贴着叙利亚风格的冰凉水泥地面,右脸贴着暖和不到哪里去的红头罩。十分钟后,手脚渐麻,她尝试着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刚一动就被猛o死死抱住,麻上加麻。【妹妹的眉毛都要变形了,桶你不行哈哈哈哈。】【还以为桶可以达成最速黑屏成就,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主播用个什么道具把大红掀下去吧,这样睡一晚怕不是要废。】若娜当然知道这么睡一晚不行,她的健康值已经在下降了,因为寒冷和四肢传来的钝痛感。磕了瓶药水,原材料为迪克·格雷森的血瓶安安静静地躺在包裹里,她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把它们收藏起来。然后又吃了个加快恢复健康和生命的食物,她撒娇似的蹭了蹭脸颊边的大红枣,眼睛一闭也睡着了。次日,第一波伪发情期平稳度过的杰森渐渐醒来,神清气爽,精神饱满——他昨晚睡得相当之好,莫名安心,大概是床上的小熊仔的功劳。边想着,他边摸了摸心爱的小熊,却摸到了一大把柔顺的头发。嗯?他的小熊没有头发啊!杰森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烧得通红的小脸蛋,眉清目秀,额头因为生病纠结得堪比他和布鲁斯之间的关系。昨天的记忆涌上大脑,他赶紧从对方身上起来,果然看到了两副手铐。平常他不会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只是她出现得可疑,行事也有些疯疯癫癫,像是哥谭顶级学府阿卡姆毕业的。杰森打开手铐,看到她手腕脚腕都被磨得通红,心里的那点愧疚又多了几分。将高烧中的女孩放到屋子里唯二的家具沙发上,他从急救箱里找出了退烧药,然后尴尬地发现没有热水。还是带去医院吧。杰森摘下头罩,别扭地抱起衣衫单薄的陌生女孩,走出门后见气温又低了几个度,便又脱下自己的夹克外套裹住她。好娇气的alpha,他的脑海中闪过她之前说过的一个词。诊所离安全屋不远,女孩的病情很快就得到了控制,就是医生在给她输液的时候看到了手上的红痕,颇为不悦地说了句:“现在的年轻人花样真多。”杰森想开口为自己的清白解释,想了想又觉得没必要,付了钱就要走。“诶,你等等。”极富正义感的医生拉住了他,“你的女朋友生着病,你想去哪儿?”“她不是我女朋友。”
医生的眼神更奇怪了:“炮友也还有一夜的感情呢。”“……”杰森心想着他怎么这么倒霉,满哥谭的黑心医生没遇见,偏偏遇到了一个较真的。于是又多留了点钱,让这位正气凛然的医生在女孩醒后给她买份儿童套餐。看着手里的钞票,医生怒了:“你就用儿童套餐打发她!?”弹幕已经要笑疯了,说其实按照abo属性,应该是主播妹妹嫖了桶桶才对,这位先生应该去谴责病床上的某人。 韦恩全家桶(二十一)杰森从小就不擅长与人进行语言上的沟通,见这个医生屁话多脑子还不太灵光,揍人的手已经蠢蠢欲动。就在这时,若娜醒了。“我这是在哪儿?”她说了句烂大街的话,虚弱的抬起头看向焦灼在门口的两人:“你们又是谁?”两只迷茫的眼睛告诉他们,她的情况不太对劲。这下杰森是走不了了,他看着这个医生给女孩检查了头部,得出了突发性记忆创伤的结论。“年轻人,以后还是省着点力气干正事。”医生痛心疾首地说,开出了一张高额的账单。杰森越发想揍人,目光在游弋时和女孩对上,然后便看到对方的眼睛越来越亮,发白的嘴唇也动了几下。他顿感不妙,正想着让她闭嘴的办法,一句“老婆!”已经从她的嘴中叫了出来,震惊了淳朴单纯的医生同志。铃兰花香缠住了杰森的双腿,让本想跑路的他黑着脸走到了床边,随即怀中就钻进了一个哭唧唧的娇弱软a。“老婆呜呜呜,我身上好疼。”她嘤嘤嘤地哭着,医生带着满脸的震惊出去了,不太高级的cpu为分析他俩间的关系转得要起火。“别哭了。”杰森冷冰冰地说,随便拿了个什么给她擦了下眼泪鼻涕,擦完发现竟然是自己的衣角,无语程度加一。他头疼地看着这个“失忆”了的女孩,怀抱着希望问:“还记得你家在哪儿吗?我送你回去。”小a娇羞地说道:“我不是住在老婆的家里吗?”思考着把她送到医院神经科的可能性,他继续问:“名字?”小a更娇羞了:“哎呀,好像想不起来了。”而后低下头,含羞带怯道:“老婆应该记得吧?”【杰森:谁他妈是你老婆?】【桶哥现在还没打主播妹妹简直就是世界第八大奇迹。】【想知道桶哥的好感多少了,不会是负数吧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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