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有疑虑在赵思青脑内一闪而过,随即又被柳星闻勾了魂。他涨得硬挺的阴茎束在裤子里,眼下那口穴向着他,被他舔开,咧着嫩沟淌着水,阴阜从里到外泛着肉红色,被他又吸又舔的,阴唇微微翻出,鼓着涨起充盈汁水的饱满的肥嫩。
赵思青一时间想不起来柳星闻到底为什么回娘家去,也想不起来自己当初是怎么惹得柳星闻生气回娘家。只如今他想俺媳妇这么好这么香的妙人,他怎舍得将人气走呢。
赵思青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一边解裤子往外掏他那物件一边喃喃俺媳妇天下第一好。
柳星闻耳力过人,迷糊间只听闻赵思青又在一口一个俺媳妇,哼唧着道你闭嘴,就被那滚烫的硬物顶进雌缝。
许久未再交合过,他那处紧致得很,泥泞温热,夹得赵思青都倒抽冷气,庄稼汉直白得很,张口就道媳妇好紧,柳星闻听不得他喊他媳妇,下意识地夹了一下,绞得赵思青头皮发麻,额角上青筋都憋了出来。
赵思青操进去了,涨成青紫的一根粗硬男茎顶进一丛水淋淋的层叠茸花里,赵思青往下伸手去摸,摸柳星闻被夹在二人腹部间的性器,粗粝的手掌握着称得上白净的阴茎搓揉,激得柳星闻很快就滴出水,容纳顶进来的肉棒的肉腔一阵紧缩,内里的湿闷与紧致就像一室肉巢,最是柔软湿泞,绞得赵思青的汗滴了下来,油然而生出一种迷醉的沉瘾。
他忽然拉过柳星闻,抓着柳星闻的手臂,让柳星闻自发揽住他的脖子。像是习惯性使然的举动,亦或是早就知晓柳星闻很喜欢从正面抱他。
紧密相贴的距离令他进得更深了些,柳星闻因此而啜泣,他们的胸膛紧贴在一起,赵思青晒黑了,明显比柳星闻更黑也更大的肤色与胸肌与柳星闻腻白的胸脯撞在一起,两颗心依偎着跳动,摩擦出粘稠得汗渍。
这一身牛劲儿的汉子动起来是大开大合的。摸在柳星闻白皙光滑的躯体上的手又粗又糙,柳星闻被顶得脚趾都蜷了。被塞得慢慢的撞击感与快感在最逼仄湿闷的肉巢里泛起汹涌,他穴口周围的嫩肉都被撑得充血微肿,一小截青紫色不时稍微露出来,滴着透明晶莹的水液,修长笔直的双腿挂在赵思青腰侧夹紧了,赵思青顺着他绷紧的腰身摸到大腿的腿肉,偶尔忘了控制力道,掐下了几个指印。
被庄稼汉身份取而代之的龙吟掌门赵思青爱柳星闻爱得毋庸置疑,甚至热情主动得柳星闻都招架不住得程度。
柳星闻腿上挂着汗珠,脚趾圈紧,绷得弓起的脚背是汗珠滴流,身子也被顶得摇晃起伏,一迭声的喘息和哽咽都被顶碎了,断断续续地承受赵思青在他身上的耕耘。
赵思青亲他的眼角亲他的泪,此刻的吻是潮湿的,从嘴唇吻过下巴,在脖颈与锁骨肩膀处停留,柳星闻泛着粉的肌肤上吻痕处处,甚至有几处显眼地映在颈侧。
赵思青简直爱死了柳星闻,不顾木床的嘎吱作响,肉体的缠绵悱恻与摩擦还有交合处的水声作响占据了他满耳。他腹部是柳星闻被操射的精水,微凉发黏,混着汗水,蹭到胸前,湿黏一片。
囊袋打得柳星闻臀肉与腿心通红,弓起的腰侧上指印发青,赵思青像是憋久了,只知道埋头操干,却也不忘一声声。
“媳妇、媳妇……夹得俺好紧。媳妇,给俺生个娃娃吧……俺一定对你好……”
柳星闻哭着骂他闭嘴。他被赵思青操得摇摆,床也在摇,帮着赵思青操他。那根男茎在他身体里捣来捣去,顶得柳星闻七荤八素,又被赵思青一把摁倒在床上,他天翻地覆,腰臀悬空,双腿驾上赵思青的肩头,只觉那滚烫的物件再度往里顶进来。
柳星闻被顶得一时失声,眼前发着白,从头皮炸开似烟花的快慰。从小腹处传来的酸胀感令他险些翻白眼,赵思青却执着撞开宫腔,仿佛子宫里有什么更为吸引他的存在。
“不、不要进…太深…赵思青……混账……”
柳星闻感觉脚尖都麻了,他想身体是得趣的,到了这地步总是越越承受就越是勃发,肉身的快感最没有自控力,久违的爱欲交织,曾经他与赵思青忘我享受交合欢好时仿佛融为一体的快慰。
一些情色的记忆再次闪过赵思青脑海,激情横生并非仅此一次,是百尺高楼之上的星空之下,是雷鸣风雨交织的悬崖,繁星与夜风絮语,海浪与花丛摇曳。唯独不曾有过该是他土生土长的农田,鸡鸭狗牛,田埂麦浪,冷不丁真实竟成如梦似幻。
柳星闻的啜泣将赵思青拉了回来,而他下面泡在充盈汁水的肉腔里仿佛涨过,交合出滴着水,打得花被湿透一片。柳星闻泣不成声,又断断续续地被他操得直呻吟,双腿抽搐着痉挛,令顶进了子宫的赵思青也被夹得吃不消,无暇顾及那些突然闪过的回忆,赵思青不太讲究射在里面还是外面,纵然柳星闻不愿,但赵思青依旧理所当然射在里面。
就是柳星闻质问起来也不过换来一句理直气壮的“你是俺婆娘!”而接近凌晨,柳星闻此刻也只有到头就睡得力气。
赵思青可太满足了,也是过上了媳妇热炕头的日子,搂着柳星闻心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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