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符合认设的办法。
从现在开始对张辙誉变态,让他忍不住打我。以上就是鹤青山的办法。只能说想法是好的,但是变态应该怎么做,鹤青山也不是很了解,他在网上搜索半天,大概了解到应该要,“偷别人的贴身衣服”,“用别人喝过的水杯”,“趁别人死角对别人ziwei”等等这些,看到最后,鹤青山不由得发出感叹:“这些变态可真该死啊!”
视角转到另一边,张辙誉蹲在浴室里用鹤青山落下的口罩打手冲,粗大的yjg看起来十分狰狞,他把鹤青山用过是帽子凑到脸边深深吸了一口,撸了半天没射的东西猛地一个激灵,开始疯狂发射。“超!”张辙誉洗完手,把汗湿的头发撸上去,眼睛眉毛的攻击性就完全展现了出来,他瞪视镜子里的自己欲求不满的脸,不得不承认自己对继兄产生了不可言说的想法,现在他脑海里还残留着刚才鹤青山窄瘦的腰身和饱满的臀。
后面几天张辙誉总缠着鹤青山,球也不打了,每天一下课就会家跑到画室看继兄作画。当时鹤青山才干了偷他脏球服的事,一抬头发现张辙誉后手都抖了,在画布上晕开好大团紫色污渍。也不是不能改,就是原来的想法全毁了。可把他给心疼的,眼头都红了,张辙誉看他这委屈死了的表情好悬没石更。
“哥,怎么了。”张辙誉不着痕迹地靠近,手不知不觉就放到鹤青山的肩膀上,胸口还被若有若无的触碰到,他敏感地一哆嗦,连忙抖开主角攻的手臂。“你别凑这样近!”
张辙誉暗挑了下眉,手指搓了搓,看着他哥的侧脸轻笑一声,“好哦,哥。”声音哑哑的,莫名暗昧。这些天张辙誉查了一通苏葆和鹤青山的联系,发现没什么联系,他很奇怪鹤青山为什么要打扮成那个鬼样子跟踪一个超级普通的丑男。不过,不知道也不要紧,他不会给鹤青山和别人搞一起的机会了。
想到监控里哥哥偷溜间他房间拿球服的样子,张辙誉就已经要射了。怎么会,有和鹤青山这样又骚又欠超的人呢,所以不能怪他呀,哥哥。
“哥真的是男性吗?”张辙誉捏紧手里的软肉,直捏得那里泛起白痕,让鹤青山深红圆大的乳头立马变硬,他又爽又痛地抽气,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便宜弟弟说了什么冒犯的话,脸色涨红地反驳:“怎、怎么可能不是男的我啊、啊、啊、不要再掐了!”
“假如是男性的话,奶子也会被别的男人吸得这么大吗?”张辙誉意味不明地发问,好似单纯的疑惑,这叫鹤青山分外难堪。
但这毕竟是没办法的事情,被迫经历三个世界的无限制的性行为,鹤青山的肉体自然而然的产生了这种不可逆转的变化,哪怕表面上恢复的再好再纯洁,也无法改变这具身体的主人曾经在欲望里堕落过的事实。
鹤青山像只被绑在解剖台上的青蛙一样,四肢被人拉着敞开,情动的胸膛和微抬的下身都在张辙誉眼里暴露无遗。尴尬又羞耻。“你怎么能这样……”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泌出泪水,性器却违背意愿的完全硬了,小腹也浮现深深的潮红,简直像一个口是心非的荡货在弟弟面前发骚。张辙誉一开始仅仅是想戏弄一下哥哥的,现在的动作却已经无法控制了。
“过分的是哥哥吧,”鹤青山不明所以地看着便宜弟弟隐忍的脸庞,眼前仍然有点模糊,“故意去偷我的贴身衣服和日用品的难道不是哥哥吗?”
怎么可能?居然全都知道!“我不是、”他张了张口刚想狡辩一句,就被张辙誉出格的动作打断了,那只手在鹤青山敏感的性器上肆意揉捏,嘴里还说着对哥哥的批判,“不管怎么想都是故意勾引弟弟的哥哥的错!”
不是,我没有勾引你啊!鹤青山无力地喘息,头往后抵,胸却朝上顶,姿态别扭地在张辙誉身下摇晃,那胸膛一直在张辙誉眼前招摇,让他恼恨地啃上去,惊得鹤青山一个哆嗦,猛然射在他手上,黏糊糊的一摊液体湿答答的,被张辙誉不怀好意地全擦拭在他的胸膛那,仿佛鹤青山不是射了精而是漏了奶。
“哈啊哈啊哈啊……”不应期让鹤青山一片混乱,连被张辙誉翻了个面都不知道,撅着屁股跪在床头,起伏显眼的胸肉上又红又紫,还滴着精水,张辙誉按着他两条腿撞进腿根肉缝里,长吐了一口气,接着用劲地去顶弄鹤青山的细嫩的会阴、卵蛋和阴茎,撞得鹤青山不住往前移,“不要、呃、哈啊、不要弄啊——”这姿势让他极度不安,想从弟弟身下爬出去,可他的腿被张辙誉控制着,挪动几厘米都是极限了,只能被草着腿根呜咽着流涎水,饱满的胸肌柔软下来,变成两坨肉垂荡摇晃,冷不丁地被张辙誉握在手里把玩。“呜嗯、哼嗯、不要弄腿、昂——”仅仅是奶头被拧了几下,鹤青山就猛地夹紧腿又射了,张辙誉的热精也随后泼到他浑圆的臀部,一滴一滴的往下淌。
还没等鹤青山喘息多久,就被张辙誉箍在怀里以一个神奇的姿势吃了进去。第一次doi,从未想过当下位者的张辙誉脸色凝重,那里紧的叫鹤青山不住吸气,他的一条腿被张辙誉扛在肩头,另一条则被圈在张辙誉腰间,整个人完全依托在张辙誉身体上,只有抱紧张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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