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口小穴被固定在假阳具和顾楚澜的性器之间,无论他向哪逃,都势必会将另一根鸡巴吃的更深。
时夏眼睛红红的,哥哥太无耻了!
后穴虽然比不上前面水多,但胜在又紧又弹,操的稍微重一点,小骚货就会呜咽着夹紧肠道,鸡巴裹在里面舒服极了。
“宝宝真棒,可以一起吃下两根。”顾楚澜大手掐住时夏的腰窝缓缓的抽动肉棒,享受着湿热紧致的穴道。
时夏刚开始因为顾楚澜的欺骗十分愤怒,然而被干了一会他的眼神便迷茫起来,趴在木马上小声哼哼,肉嘟嘟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往后蹭。
“嗯啊好酸哦哥哥轻一点干”时夏不自觉向顾楚澜撒娇,透亮的双眸泪盈盈地,眼角眉梢散发着媚意。
顾楚澜喉结滚动,他按住时夏的后背,又快又重地撞着骚穴。
时夏随着他的力道晃动,马背上的鸡巴像是在打配合一样,一遍遍的奸淫子宫。
时夏呜呜咽咽哭个不停,嗓子都哑了,被两根鸡巴带来的猛烈快感逼的快要晕过去。
他咬着嘴唇,下体爽的不行,两根鸡巴只隔着一层肉交替抽插,这根刚拔出去,另一根便猛的撞进宫腔,每一下带来的都是双倍的刺激。
顾楚澜舒服地捏着时夏肚子上的软肉,他并不着急,时间还早,缓缓抽动鸡巴寻找着肠道软肉反复戳弄。
“唔啊啊不行了,酸死了”时夏锤着马背颤巍巍的发抖,小腹快要兜不住那股沉甸甸的酸涩快感。
顾楚澜见他的反应,故意去撞击敏感点,大手从小腹摸到奶子上,拧着乳尖淡笑:“宝宝可以直接尿出来的,哥哥不介意再给你舔干净。”
这句话宛如一个咒语,时夏羞耻的闭上眼,身体情不自禁地哆嗦,肉逼夹不住地松开,淡黄色的液体喷涌而出。
“又、又尿出来了”时夏咬着嘴唇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呜呜呜,他真的被哥哥肏成骚货了
“你就会欺负我!”时夏趴在马背上呜呜咽咽地发火,被绑住的脚腕乱蹬,娇嫩的皮肤很快就被带子磨破了一层皮,火辣辣的疼。
这下时夏是真的委屈极了,小逼被欺负就算了,现在脚腕还受伤了,这些都是哥哥的错。
时夏越想越憋屈,他气急败坏地剧烈挣扎,顾楚澜差点按不住他。
“呜呜呜好疼我不要做了,你拔出去!疼死我算了,到时候你就没有弟弟操了!”
时夏后背都冒出了细汗,顾楚澜看出来不对劲,他抽出性器将时夏搂在怀里安抚:“好好,哥哥不弄了,宝宝别乱动,哥哥抱你下去。”
时夏脸上汗津津的,微红的眼睛不断冒出泪珠,他闭上眼赌气不愿意去看顾楚澜,表情委屈极了。
顾楚澜停下木马上的鸡巴,他小心翼翼地解开绳子,时夏白嫩的脚腕挣出来数条红痕,靠近脚踝的位置蹭破了一点皮。
难怪时夏喊痛,顾楚澜把他捧在手心里养那么大,几乎没受过什么伤,一身细嫩的皮肉和婴儿似的娇嫩。
“对不起宝贝,哥哥没注意。”顾楚澜把时夏从马背上抱下来,那根鸡巴已经深深地钻进了宫口,抽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水声,穴口被撑成圆形,一时间没法合拢,隐约可见里面嫩红的穴肉。
顾楚澜艰难地移开视线,他抱着时夏回到卧室,洗了毛巾给他轻轻擦拭身上的污渍。
“宝贝,还疼吗?”
“哼。”
时夏冷着小脸扭过身,他现在不想和顾楚澜说话,他是有脾气的。
顾楚澜苦笑,任劳任怨地帮他擦干净身体。
“不要不理哥哥,你想打我骂我都行。”顾楚澜拿来医药箱,他跪坐在时夏的脚边帮他处理伤口。
其实这种小伤放在别人身上可能就是贴个创可贴,但时夏天生皮嫩,看上去也就严重一点。
时夏忍着疼让顾楚澜处理好后立马爬上床把自己包裹的紧紧的。
他决定三天都不要和哥哥说话了。
“宝宝?”顾楚澜试图去揉时夏的脑袋。
时夏灵活地滚到另一边,闷在被子里冷声道:“我现在不要和你说话,你走开。”
顾楚澜双手叉腰站在床前,看着那颗黑色小脑袋无奈叹气,难得出格玩一次,还把人惹毛了。
现在好了,摸都不给摸了。
不过,搬家的事应该算是解决了,时夏气性小,明天哄一哄应该会消气。
顾楚澜眯起眼,回味刚刚的快感,下次再想骗宝宝去玩木马估计就难了。
早上十点。
顾楚澜推开时夏卧室房门,漂亮的小人窝在被子里睡得正熟,白嫩的小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纯白睡衣不设防的卷起,露出嫩白的小肚腩。
顾楚澜目光温柔地看着时夏,这小东西被他养的天真懵懂,被人闯进屋里还睡得这么熟,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顾楚澜解开时夏的睡衣,大手虚虚地盖在奶子上比量。
“果然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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