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客栈,找一位兰公子,这些银子,找大夫用。记得要快”青年压低声音,将袖口的袋子递给他。马夫点点头,拉着缰绳驾车便往前驶去了。
因为尚嵘受了伤,马夫先将人送到青石镇后换了衣服,又找了家医馆,给处理了伤口,养了两天后才带着还在昏睡的男人去了四方客栈,向客栈老板打听了在楼上找到了兰景宁。
在终于摸到了尚嵘的脸,感受到男人脸上的温热后,兰景宁才彻彻底底的相信,他真的再次见到了尚嵘,对方还好好活着。
为了不让县令找到他们,他们又在这里待了两天后便去了梁泊写的信中提到的地方,那是在山脚下的一间竹屋,附近没有其他人,要买东西必须下山去镇子里的集市上。在兰景宁的精心照顾下,尚嵘的身体逐渐恢复起来,气色也好了很多。
一个月后,梁泊写信派人送来,信中说他已然离开衙门不再做衙役,叔叔已将证据呈给监官,一切查明,黑白不分为非作歹的县令一家终于受到了惩罚。
“等我找到地方落脚,我们有缘必会想见。”
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他们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而又幸福的生活。尚嵘常去山上砍柴下山来卖,兰景宁也在家里,那些精致的点心糕点吃得多了,他嫌尚嵘买的太多太频繁,花销太多,于是自己试着去做,一点点有些味道了,尚嵘尝着也觉得不错便带着一些,等下山卖柴时一起卖。
竹屋外他们栽种了桃树,数来树下便飘下朵朵桃花,仿佛下雨一般,两个人还会在一起酿桃花酒,生活惬意又平静。酿桃花酒的第二年,梁泊来拜访,他还是那样,爽朗又不拘小节,乘兴而来,喝了酒又乘兴而去。
因为旁边没有人住,尚嵘晚上折腾双儿的动作也大了,兰景宁哭喊哀求叫的多大声也不怕被别人听见。
这晚,男人拦腰抱着双儿便压在了榻上,兰景宁被他亲着脖子呜咽着说不要,伸着手抗拒了两下便又因为身体软了而无力地垂落下去,尚嵘重重地吮吸着双儿微张的嘴唇,手掌伸进了兰景宁胸前,很快便将双儿身上薄薄的衣衫剥去了,因为天气逐渐热了,兰景宁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纱的外袍,里面是一件肚兜,倒是方便了尚嵘。对方很快就将肚兜也一并解开了扔到一旁,扯下下面的亵裤,从双儿湿漉漉的嘴唇往下,捏着双儿鼓起的胸脯用力的吸着奶头,发出清晰的嘬嘬的声音,叫人脸红心跳。
“呜,轻点,哈,啊,夫君,呜,痛”双儿含着哭腔娇嗔道,他轻轻呻吟着,伸手抚摸着男人起伏的脊背,胸口被男人的舌头舔舐着发亮,他起伏着,上身挺动,垂下的眸子里积蓄的泪水在快感的刺激下一股脑涌出来,尚嵘更加粗粝的手指掐着腰间的皮肉,摩擦得白嫩的肌肤泛红,男人粗喘着,便往下吮吸便伸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袍,架起了双儿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埋进了兰景宁腿心。有些冒着胡茬的嘴角扎着娇软温热的花穴,花唇被扎得又疼又痒,酥酥麻麻的,双儿紧紧抓着上方的扶手,颤声呻吟,鼻尖连着眼角都泛着潮红。
“舒服吗?爽吗?”尚嵘粗哑的声音响起,他说着便掰开肥软的花唇舔舐起湿淋淋的肉缝,他已经彻底将双儿的身体摸透了,每一个敏感点他都一清二楚,哪里会让对方瞬间潮吹,哪里又会让他难耐主动,他恶劣地咬着娇小的花蒂,另一只手压在小腹处快速撸动着双儿的玉茎。
“哼啊,呜,舒服,呜,好舒服,再快些”双儿呜咽着,将双腿又分开了一些,潮红的脸上挂着泪痕,楚楚可怜的勾着人,尚嵘抬头看了他微张的嘴唇一眼,下身的阳具便又胀大了几分,舔吸着花穴中流出的淫水的力度也加重了不少,湿热的舌头在肉缝中快速抽插着,搅弄着淫液,听见双儿舒服的呻吟声他便满足,来来回回舔了几遍花穴便翕和着吐出粘腻湿热的水,他继续撸动着手里的玉茎,将躺着的人搂着坐起来,让兰景宁坐在自己腰腹处,被粗壮的阳具磨着臀缝与花穴,双儿一手扶着男人的胸口,一手捂着起伏的胸口,垂眸看着两人相贴的地方,缓缓抬起屁股,看着男人一点点将阳具插进了媚红湿润的穴口里。
“嗯啊——啊,呜”兰景宁咬着唇,微微眯着眼感受着那粗长的肉棒一寸寸抵进了甬道,紧接着身下的男人便掐着他的腰挺动起来,咕滋咕滋的水声从相连的花穴中传出,兰景宁仰着头,身子随着顶撞而晃动起来,房间里一瞬间被两个人的粗喘声填满了。
尚嵘重重往上挺撞,随着腰挺动的大腿撞击着双儿白软的臀瓣,他边重重抽插着,边伸手覆盖在双儿胸脯上的奶尖上,粗糙的指腹揉搓着娇软粉嫩的奶尖,揉得那奶头与微微张着一些肉的胸脯浮现出摩擦过后的红痕,在双儿动情又满是迷离的神情下,那痕迹显得更加艳丽淫靡。
在榻上顶撞了许久,尚嵘又将人抱着去了不远处的桌台上,后面是窗子,外面还能听见蝉鸣声,双儿被压在那台子上,白软的屁股被撞得乱颤,与他此刻不住颤抖的身体一样。站立在地上的双腿酸软的乱抖,男人在后面粗喘着重重顶撞,劲瘦的腰身摆动着,湿漉漉的阳具在花穴里抽出又再度插进去,湿淋淋的水顺着交合处流到了双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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