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潮吹,哪里又会让他难耐主动,他恶劣地咬着娇小的花蒂,另一只手压在小腹处快速撸动着双儿的玉茎。
“哼啊,呜,舒服,呜,好舒服,再快些”双儿呜咽着,将双腿又分开了一些,潮红的脸上挂着泪痕,楚楚可怜的勾着人,尚嵘抬头看了他微张的嘴唇一眼,下身的阳具便又胀大了几分,舔吸着花穴中流出的淫水的力度也加重了不少,湿热的舌头在肉缝中快速抽插着,搅弄着淫液,听见双儿舒服的呻吟声他便满足,来来回回舔了几遍花穴便翕和着吐出粘腻湿热的水,他继续撸动着手里的玉茎,将躺着的人搂着坐起来,让兰景宁坐在自己腰腹处,被粗壮的阳具磨着臀缝与花穴,双儿一手扶着男人的胸口,一手捂着起伏的胸口,垂眸看着两人相贴的地方,缓缓抬起屁股,看着男人一点点将阳具插进了媚红湿润的穴口里。
“嗯啊——啊,呜”兰景宁咬着唇,微微眯着眼感受着那粗长的肉棒一寸寸抵进了甬道,紧接着身下的男人便掐着他的腰挺动起来,咕滋咕滋的水声从相连的花穴中传出,兰景宁仰着头,身子随着顶撞而晃动起来,房间里一瞬间被两个人的粗喘声填满了。
尚嵘重重往上挺撞,随着腰挺动的大腿撞击着双儿白软的臀瓣,他边重重抽插着,边伸手覆盖在双儿胸脯上的奶尖上,粗糙的指腹揉搓着娇软粉嫩的奶尖,揉得那奶头与微微张着一些肉的胸脯浮现出摩擦过后的红痕,在双儿动情又满是迷离的神情下,那痕迹显得更加艳丽淫靡。
在榻上顶撞了许久,尚嵘又将人抱着去了不远处的桌台上,后面是窗子,外面还能听见蝉鸣声,双儿被压在那台子上,白软的屁股被撞得乱颤,与他此刻不住颤抖的身体一样。站立在地上的双腿酸软的乱抖,男人在后面粗喘着重重顶撞,劲瘦的腰身摆动着,湿漉漉的阳具在花穴里抽出又再度插进去,湿淋淋的水顺着交合处流到了双儿的腿根,又一路往下。
“累了吗?”男人边喘息着边将他抱起来放在了桌台上,浅浅的抽插着,两个面对面,双儿靠在他肩头,失神地看着男人滚动的喉结,低声哼哼,收缩的花穴咬着跳动的阳具,就这么摆动着身体,两个人动情地抱在一起起伏,湿淋淋的花穴在重重的顶撞下猛地一股一股收缩,咬着阳具顶端,两人一前一后发出一声喟叹,尚嵘快速抽插了几次,湿热腥膻的白浊便射了出来,喷溅在外翻的花唇与正敞开着的圆圆的肉洞上。
几年后,他们在山脚下开了家小酒馆,卖自己酿的桃花酒,还有兰景宁做的点心,梁泊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来看看,甚至还在酒馆里帮了一段时间的忙,生意还算不错,这里民风淳朴,很多村民愿意来光顾照顾生意。就这样一年一年,他们每年都在花灯节时放花灯,许下的都是同一个愿望,就是可以和对方相守一生,上天感受到了他们的虔诚,让他们陪着彼此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又在同一个山花漫野的春日午后先后踏入了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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