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茎,将已经射出的白浊拭去,双儿呜咽的声音叫的更大了一些,他伸出手来,似乎想要坐起来,尚嵘拉着他将他抱着坐在了自己怀里。兰景宁依赖的贴在男人胸膛前,感受着对方的气息和心口沉稳的跳动。
这个动作让本就顶到了深处的阳具进的更深了一些,直直的插在花穴内里,兰景宁不住抖着,两只手臂紧紧攀在男人肩膀处,奶尖抵在尚嵘胸前古铜色肌肤上,两个人身上都出了热汗,黏腻的紧贴。
“深,呜,尚大哥,尚大哥,呜,深,太深了”双儿哭喘着跟面前的男人求救,尚嵘目光昏沉的盯着他哭红的眉眼,猛地吻上了张合的粉唇,含着他湿红的舌尖不住吮吸,他搂抱着双儿的腰,掰着对方浑圆肥软的臀瓣微微往上抬起,将几乎完全插入的阳具往外抽离出一些。
“好些了吗?”尚嵘并不舍得从兰景宁唇上离开,吐出的话也低哑又含糊不清的,兰景宁轻哼了两声,他的上身前倾压在男人胸膛,臀部微微翘起,男人霸道地吮吸着他的唇齿,他被亲得呼吸不畅,正迷迷糊糊之际,男人突然开始挺腰顶撞起来,啪啪啪,是赤裸的身体在有力的碰撞下发出的激烈的响声,淫靡的水声,甜腻的呻吟,粗重的喘息,在屋内响起。
男人的挺动仿佛比那一晚还要猛烈,兰景宁有些承受不住一般身体被顶撞得不断往上耸动,腰肢酸软使得微微抬起的臀部也下坠下去,猛地跌坐在了男人健壮有力的大腿上,白嫩的臀肉被大腿肌肉撞击得晃动,月光下,雪白浑圆的臀瓣宛如掀起了一阵白浪。
“啊——尚大哥,嗯啊,尚,呜,尚大哥,慢些,慢些呜”双儿哭着求饶,眼泪吧嗒吧嗒滴落在男人肩膀上,胸口红肿的奶尖在身体摩擦间产生的除了丝丝痛楚外还有难以言喻的快感,尚嵘应了他的要求慢慢将抽插放缓放轻,粗壮的阳具便缓慢的在湿软的甬道中轻轻研磨,敏感的媚肉在这一番缓慢研磨下产生了难耐的瘙痒与饥渴,尚嵘保持着这样的顶撞,一下一下往上顶撞着怀里的双儿,兰景宁身体后仰,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能隐约看见缝隙处两人相连的地方,闪烁着湿亮的光泽。
瘙痒感重了,兰景宁又难以启齿自己的想法,只好扶着男人的肩膀轻轻扭动自己的腰来,花穴吸附着男人的阳具以此获得快感,尚嵘慢慢察觉到了,他将顶撞的动作停住了,看着双儿在他身上扭动,眉眼间满是欲色,尽管不动,那硕大的阳具也在这副淫靡的景象之下难以自持的又胀大了一圈,兰景宁沉浸在其中,扭动的幅度大了些,口中不自觉溢出的呻吟声好似带着钩子,尚嵘被他吸引,迷恋的望着他月光下的身体,随后猛虎一样扑上来将人压在了身下,猛烈地顶撞抽插湿软的花穴,反反复复进出肏干,娇软的花唇被摩擦得淫靡艳丽,咬着狰狞粗壮的阳具,被捣干出更多的淫液。
啪啪啪一阵宛如疾风骤雨。男人的手臂掰开双儿滑腻的大腿,捏着他的腿心,挺动着劲瘦的腰腹往湿漉漉的花穴深处顶撞起来,身下双儿的哭喘声好似催情烈药,尚嵘动情地吻着兰景宁的唇瓣,听着他哭哑了的声音呜咽叫着自己尚大哥,于是更加大开大合占有着双儿温软的身体,禽兽般不知疲倦。
蝉鸣声穿进窗子传到屋内,尚嵘赤裸着上身弯腰帮床上的人擦拭着身子,双儿迷迷糊糊叫着男人,他应着,温热的手巾擦拭着兰景宁泥泞的腿心,双儿身子抖了抖,并没有睁开眼。许久后,睡梦中的人嗅到了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睡得更沉了些,似乎有人在耳边说着什么,是尚嵘唤他阿宁,他微微红肿的嘴唇动了动。
尚嵘紧紧环抱着他,黑暗中,深邃的眸子黑亮的睁着看着上方的横梁,他扭头看了眼怀中的人,思索着该如何对兰景宁负责,他们该成亲,他心悦他。想到这里,尚嵘心一紧,凑到双儿面前亲了亲对方面颊。
成婚夜被磨着花蒂逼叫夫君,花唇外翻巨物直捣黄龙激烈顶撞
第二天醒来时尽管兰景宁还是觉得四肢酸软,可是这种事已经经历了两次,他感觉自己已经适应了这种感觉,原本躺在身旁的男人不知何时出去了,桌子上留着早饭,兰景宁早已经没有了觉得自己会被男人丢下的不安感,他以为尚嵘下地了,准备一会吃过早饭后继续帮男人缝鞋样。
正吃着,外面突然传来些许嘈杂的声音,兰景宁扶着桌子起身往外一看,只见几个人抬着一顶轿子进了院子里,他看到这场景的第一想法是青楼里老鸨找到自己了,后又怀疑是已经走掉了周回又回来找尚嵘,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手指不知觉的扣紧了房门,只见那车帘被一柄扇子挑开,里面坐着的是个从未见过的男人,对方身穿一条水蓝色长袍,腰间别着一枚精巧别致的玉环,长袍袖口绣着金丝花纹,看上去非富即贵,可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直白而毫无遮掩,与当日自己身处青楼时那些满是淫邪欲念的目光毫无二致。兰景宁顿时觉得腹中一阵翻滚,皱紧眉头,粉白的脸上浮现出些许厌恶的神色。
卓华抚摸着自己手中的扇子,伸手捋了捋自己耳畔微微飘起的云锦络子,自以为神采飞扬气质不凡,必会讨得眼前这小美人的欢心,相比于强要,他更喜欢这美人主动顺从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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