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多想。
若是迟早还会回到那种地方过那种日子,他宁愿只给了尚嵘一个人,似乎已经做定了打算,兰景宁咬咬唇,抬头掀开车帘,久久凝视着男人的背影,尚嵘察觉到了似的,转过头来,兰景宁却已经偷偷又把脑袋藏进马车里了。
“就先如此睡下吧。”尚嵘将一根残蜡点燃了,晃动的烛光在屋子里闪烁着,兰景宁蜷缩在炕头,一言不发,男人只是以为他今日走多了路,累着了,没想到自己刚把外袍脱下,只剩里面一身灰色亵衣,还未转过身去,兰景宁便突然从背后抱上来。
“尚大哥尚大哥,求求你,我”兰景宁眼睛眨了眨,几行热泪顺着眼底滚落出来,打湿了男人后背的布料,尚嵘自然也察觉到了,身体一僵,“你这是怎么了?”
兰景宁话到嘴边实在难以启齿,他紧了紧搂住了男人腰间的手臂,一咬牙,“求你要了我吧,我愿意给你,我没有别的东西报答你,尚大哥,我愿意!”
“你说的都是什么话,不可——快放开,我救你不是为了这个——”尚嵘本就不是能言善辩的人,这会儿更是笨嘴拙舌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一遍遍说着不可。
兰景宁却以为对方看不上自己,为着他在青楼里多待了好几日,哭着解释,“尚大哥,我身子还干净,没被人碰过”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尚嵘眉心紧皱,他抓住了兰景宁的手腕,转过身去,月光下兰景宁的脸上布满了湿漉漉的泪痕,男人薄唇微动,“你别哭,别哭。”
“尚大哥——”兰景宁再度扑进男人怀里,他鼓足勇气将什么礼义廉耻都抛在了脑后,尚嵘没有防备竟也被他带着压在了身下的炕上,兰景宁跨坐在男人腿上,他也并不通这些事,只是胡乱用手伸进男人腰间解开腰带,扯开了尚嵘的亵衣,抚摸着男人温热坚硬的胸膛,又拉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忍着哭腔嘟哝,“尚大哥,你摸摸我,尚大哥。”
“阿宁,阿宁,不行”尚嵘挣扎着将人往旁边推,但他不敢太过用力怕将人弄伤,兰景宁便趁势像是攀援的花一般缠在了男人身上,彻底将男人胸前的衣襟掀开到了两边,露出大片赤裸的古铜色肌肤,兰景宁宛如扭动身姿的妖精伏在了男人胸前,珍珠般圆润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了红晕,粉唇微动,他看着手足无措的男人,边轻声喘息,边伸手钻进了男人亵裤中,摸上了尚嵘的阴茎,硕大的阳具在他手心烫的吓人,兰景宁以前从未这么接触其他人的这玩意儿,摸到的时候手都在抖。
“尚大哥,好烫,尚大哥,求你了”兰景宁一声声哀求着,眼里含着泪光,尚嵘望着他,一时失神,他却扶着男人的胸膛慢慢坐直了身子,青丝在半空中微微飘起,他将身上的衣服解开了,光洁细腻的身体暴露在尚嵘面前,嫩红的茱萸比那一晚看得还要仔细,他握住了尚嵘的手来摸自己起伏的胸口,男人粗糙的手指磨蹭着柔嫩的奶头,他猛地呻吟一声,腰肢软了下来,瘫靠在男人胸口。
兰景宁枕在男人肩头喘着粗气,身上都生出了汗,他继续伸进男人亵裤中抓着那根粗长的阳具,笨拙地抚弄,腰背弓起,将身上的亵裤褪去了,雪一般的臀肉饱满浑圆,尚嵘放在他腰间的手不经意间摸到了对方的臀部,极其滑腻柔软,触感叫人眷恋又难以松手。
“哈恩~尚大哥,尚大哥,你要了我,我都给你。”双儿呻吟的声音婉转甜腻,抽噎声破碎,在男人怀里蹭来蹭去,纤细的腰肢扭动,胸前柔软且略微凸起的乳团儿贴着男人紧实坚硬的胸膛,两粒茱萸逐渐在身体的摩擦之间变得挺立了起来,尚嵘的呼吸声也在这样的撩拨下变得粗重,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双儿,揽在对方腰间的大掌突然收紧力度,兰景宁仰头看着他,朱唇微张,湿红的舌尖在唇齿间微微显露出一截,他含着情意叫道,“尚大哥~”
尚嵘喉结滚动,忙移开视线,此刻的境况他已经进退两难,他知双儿体质特殊,这会儿兰景宁恐怕已经身体难耐,那物什已经翘了起来,不止如此,腿心间隐秘的花穴也已经吐了好些水,男人犹豫了两秒,终于是握住了兰景宁抵在自己大腿处的玉茎,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娇嫩的茎身,兰景宁失控的娇喘,宛如含露的娇花,在男人胸前颤抖着身躯,口中一声接一声的尚大哥,听得尚嵘气血上涌,耳畔发酥,他只能死死克制着情动,只用手揉搓着兰景宁的玉茎,帮他疏解。
残烛已经燃尽了,暗下来的屋子里只有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洒落在地上带来隐约光辉,炕上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时不时发出悉悉簌簌的声音,兰景宁在男人胸口猛烈耸动着身体,微张的唇中溢出一声声缠绵勾人的呻吟,上方的男人眉心紧锁,表情冷硬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一只手臂伸进兰景宁腰腹下方,上下撸动着手中颤巍晃动的玉茎,茎头随着指尖的蹂躏吐出淫液。
“啊呜,呜,尚大哥,尚大哥,啊~”兰景宁身子敏感,轻而易举便被尚嵘的抚摸弄得丢盔卸甲,一阵抽搐后,玉茎在男人宽大的掌心泄出了白浊,他仰直了脖子,身体挺动几下后缓缓瘫软了下来。
“好些了吧。”男人缓了两秒,摩挲着指缝间粘腻的水液,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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