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吗?还不快去查!查出来快快报给我!”
想到那曼妙的身影,他仿佛能闻到对方身上的香味,他靠着他爹的权势作威作福,又好色,不论男女只要是个美人都想染指,可是自从他爹被贬斥到这里做了县令,他多久都没有见到能入自己眼的了。现在心痒难耐,恨不能下一秒就把人找到抓到自己身边来。
这一切兰景宁都还不知道,他一路小跑到了尚嵘所在的地方,男人正弯着腰快速锄着两边冒出来的野草,远处的水车转动着,水流进排列整齐的稻田里。
“尚大哥!尚大哥!”双儿的叫声很快吸引了旁边几乎正在地里耕作的中年人注意,尚嵘也从地里直起身子,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身影,他忙将手锄放在旁边,地里有些湿滑,兰景宁跑得快险些滑倒,尚嵘忙伸手搂住他的腰,沾着泥巴的手有些无措地在半空中僵直着。
“小心些。”尚嵘的声音稳重又透着温柔的担忧。怀里的人扶着帏帽抬起头来看着他,笑了笑,“尚大哥,你渴不渴?喝点水吧。”
他把腰间挂着的水罐放在旁边的田埂上,倒了一碗递给尚嵘。尚嵘道了声谢,仰头咕嘟咕嘟喝下了。
“尚嵘,这是谁啊?”
逢人问尚嵘的解释都遵循了兰景宁那人对人说的“表弟”,也是为了避免麻烦。尚嵘将他解开的白纱重新扯过来蒙住了双儿的脸,系好了,“现在太阳还毒,你遮着脸,别晒伤了。”
“嗯。”兰景宁点点头,他不想走,尚嵘便让他去不远处的树底下坐着等自己。
劳作到接近傍晚,远处的夕阳金灿灿的横亘在天地之间,照在稻田上美不胜收。兰景宁帮忙尚嵘拿着锄具,两个人回去的背影慢慢拉长。
外面天色渐暗,周遭除了蝉鸣声以外还能看见空中飞舞的萤火虫光亮,尚嵘用艾草编成环烧着了放在角落用于驱蚊驱虫,点燃了一盏油灯,兰景宁帮忙生火拉风箱,尚嵘负责炒菜,菜炒熟了天也彻底黑下来了。
“身体怎么样了?”尚嵘突然开口问了这样一句,兰景宁险些呛到,他咳嗽了两下,摇摇头,“好多了。”
看他的反应,两个人不约而同都想起了昨晚的翻云覆雨,尚嵘也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院中的水缸中倒满了水,被太阳照射一整天,里面的水还是温热的,尚嵘一般都用这些水清洗身体,给兰景宁的是烧好了的热水,饭后他提出有些想清洗头发,尚嵘便找了皂角给他。
“我帮你洗吧。”尚嵘让他坐在木凳上,解开系着头发的络子,黑亮的头发沐浴在月光下,男人端着水盆,用温热的水浇在双儿头发上,温柔地用掌心揉搓,皂角的清香沾染在发丝上,男人的手指蹭过双儿柔软的耳垂,对方轻轻缩了缩脖子。
“烫吗?”
兰景宁轻哼一声,“不,没有,很舒服。”
头发洗好,兰景宁去了屋内留给尚嵘洗澡的空间,男人在院中,用木瓢舀水浇在身上。
尚嵘正擦拭着身体,忽见房间里的灯灭了,他穿好衣服,摸着黑走进了屋内,月光下隐约看见里屋正跪坐在床上的身影,“阿宁,你没事吧?”
床上的双儿的声音有些慌乱不安似的,“没,没事,尚大哥,好像是蜡烛燃尽了”
“我再去点一支,你别怕,待会儿就好了。”尚嵘怕他害怕黑暗,忙伸手在黑暗中摸索,正在外屋的桌子上找着,屋内突然传来兰景宁的声音,像是急得要哭了似的,“尚大哥,尚大哥,不用了,我,我还在换衣服”
尚嵘寻找的动作猛地一顿,他直起身子,摸了摸自己后脑勺,站在外屋内踱着步子,“好。”
许久以后,屋内再度传来兰景宁略微沙哑的声音,细听下似乎真的有哭过的迹象,尚嵘听得心一紧,忍不住看向里屋的方向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尚大哥,我没事”双儿咬着唇,这种事情有些难以启齿,他不知道怎么跟男人说,索性就不说了。
但尚嵘不放心,他拿上蜡烛便在一旁的烛台上点燃了,拿着去了里屋,整个屋子都被照亮了,炕头上的双儿毫无预兆被照亮了,惊呼一声忙抱着胸口转了过去,晃动的烛光照在了双儿赤裸白皙的脊背,那头乌黑的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整个屋子里似乎都散发着双儿身上的馨香。
“阿宁?”男人显然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一时间愣在那里。兰景宁小心翼翼将脖子转过来,在他用手臂遮挡着的胸口隐约有眼熟的红色薄纱露出来,因为先前头发未干,发尾滴落的水珠落在了手臂与那薄纱上,他看上去未着寸缕,唯有一点被洇湿了的红纱遮蔽胸脯。烛光照亮了他眉眼,未干的泪痕还挂在上面,看上去惹人怜爱。
尚嵘难以控制地走上前去,抚摸着他脸上的泪珠,呼吸有些急促,“究竟怎么回事”
双儿唇角动了动,他低下头,嗫嚅道,“我胸口,胸口疼”
说着他便轻轻放下了捂住胸口的手臂,那件兰景宁从青楼被救出来时身着的艳丽红纱因为被水打湿了贴在了胸前的肌肤,尚嵘的目光从他脸上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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