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
“好凉快舒服还是好热,好热啊”兰景宁声音沙哑的嘀咕着,他迷迷糊糊抓住了男人宽大的手,将对方的手拉着往自己腿心的隐秘处伸去,让尚嵘帮自己摸一摸流水的花穴。常年干活的手指生着粗糙的茧子,刚刚摸到湿软的花唇,两个一个僵硬愣怔,一个爽的头皮发麻浑身颤栗不止。
湿热粘腻的触感,尚嵘反应过来只觉得气血上涌,他忙反手将兰景宁的手按住,将人反压在水中,垂眸盯着对方眉眼,声音低哑,“不可如此。”
怀中的人却不舒服地扭动起身子,不依的啜泣起来,尚嵘完全无法处理这副场面,他不会哄人,见人哭了更是无奈,只好伸手将对方一张一合的唇捂住,摇摇头,语气冷硬,“不要哭了。”被捂住嘴的双儿先是睁开眼看了看面前的男人,随后又缓缓伸出一点湿红的舌尖舔着对方的掌心,呼出的热气一瞬间又将尚嵘身上的燥热点燃,他喉结连续滚动几下,死死盯着眼神无辜的双儿,被舔着的位置一片湿热搔痒,他的心也是如此。
兰景宁湿红的眸子闪烁着星子般勾魂夺魄,尚嵘艰涩的开口,“我帮你,一会儿就不难受了。”他说的磕磕绊绊,将手收回,随后将扶在对方腰上的手紧了紧,将人往自己怀里压了压,随后伸手握住了对方的玉茎,有些笨拙地上下套弄着,但只是这样还是没有完全缓解药性,双儿一边舒服地哼哼,一边挺着胸脯去蹭男人的身体,微微眯着眼,在男人的爱抚下颤栗,伸手插入腿心抚摸自己的花穴,随着尚嵘撸动,自己缓慢抚摸着花唇与花蒂,手指浸泡在粘腻湿热的春水中。尚嵘耳边尽是怀中人甜腻的喘息与破碎的呻吟声,沙哑的,含着啼哭声。
“就快好了,就快好了。”尚嵘同样哑着声音安抚着他,手臂环住他颤抖的腰身,手指贴着他温热的臀部,心脏跳个不停,他目不斜视,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无限躁动,直到两个人浸泡在冷水中,将兰景宁的玉茎爱抚着泄过次后,双儿药效终于被压下,他也累得昏睡了过去,男人这才敢低头去看他赤裸着的身体,抱着他起来,将身体擦拭干净后放到了床上,盖住被子,他自己则坐在床下,用手臂撑着头合眼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尚嵘睁开眼,往床上一看,兰景宁还睡着,身体蜷缩着,让他想起小时候在村口看到的那只小猫儿,眼看着人已经躺在了床边,再轻轻动动就会摔到地上,尚嵘连忙起身,小心翼翼将人往里推了推,没想到床上的人这时突然睁开了眼睛。
昨晚的回忆一瞬间涌入脑海,尚嵘望着这双澄明的猫儿似的眸子,藏在发丝下的耳尖有些泛红,他慢慢将手抽离,一点点直起身子,“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兰景宁的神情似乎已经忘记了昨晚药性发作时的记忆,看到男人,他下意识快速直起身子蜷缩着靠在床头,用被子盖住身体,身上的衣服未动,只在外面套了一件尚嵘的青色长袍。
他摇摇头,半晌又开口说道,“多谢恩公。”
“如果你愿意,我带你回我的老家,如果你不愿意,我身上还有一些盘缠,”尚嵘说着便从胸前掏出一个装着银子的小布袋,布袋系口处绣着蓝紫色花纹,纹样精致细巧,这是尚嵘母亲给他缝制的,他捧着递到了兰景宁面前,“你拿去吧。”
兰景宁已经家破人亡,在这个世界上,他无依无靠,世界之大,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一时间觉得有些凄凉,盯着面前这袋银子看了许久,他缓缓抬起头来,嘴唇动了动,“恩公,你带我走吧,我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我没有家了。”
在客栈吃过早饭后,尚嵘将自己的斗笠戴在了兰景宁头上,又将人扶着送上了马车,随后驾着马车一路往老家的方向驶去,大约走了两天一夜才到,掀开车帘,兰景宁看着窗外绿油油的农田,成排成行,排列整齐,空气中都是草的芳香,远处的茅草屋旁炊烟袅袅。
尚嵘的祖宅就在这里,只是他许久没有回来,下了马车,他拉住缰绳,将兰景宁拉着下了车,两个人一起走进村子里,村子里的老人还依稀能从尚嵘眉眼间认出这是谁。
简单和人打了招呼,尚嵘便将兰景宁拉到身侧领着人去了自己坐落在村子最南边的祖屋,几个孩子嬉笑着从两人身旁经过,沐浴在阳光下,兰景宁才真的有活过来的感觉,他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男人,黑纱下男人的身影有些模糊,微微低头男人的手紧紧攥住了自己的手腕,他抿了抿唇,紧紧跟在尚嵘身后。
映入眼帘的是朴素的茅草屋,院中有棵难以忽视的大树,枝叶繁茂。踏入正屋,正中间摆着条桌,桌上摆放着蜡灯,还有原本用于盛放祭祀瓜果的碟子,尽头的房子里支着土炕,盆盆碗碗都蒙上了一层灰尘,尚嵘在屋子里找了半天终于找了块布将凳子擦了擦,“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
尚嵘将两扇门关上,阳光顺着缝隙钻进房内,兰景宁乖乖坐在那里,还能看到那束光柱下飞舞的灰尘,他看着男人在屋里忙里忙外,男人的背影看上去忙碌,但因为还不熟悉所以不是撞到这个就是把手里的东西不小心摔到了地上,兰景宁一时间有些无法将眼前的男人和那晚执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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