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迅速牢牢扶住了兰景宁的手腕将人稳住,“小心些,我不用你帮忙,你坐着就好。”
很快,尚嵘就收拾得差不多了,但忙完这一件还有一件,因为刚到这里,家里什么都没有,他让兰景宁先在家里待着,随后自己去了菜地,摘了些菜,又去村尽头的猪肉铺带了一提猪肉回来,忙活到晌午。
吃过午饭后,两个人才有功夫好好坐下来说说话。
“恩公,你为什么救我?还用你的地契来赎我”
“是你家中的管家写信于我,求我救你,当年我父亲走投无路,是家父施以援手,现在我用家中地契救你,不过是报恩罢了。只是我路上耽搁了几日,让你受苦了。”
兰景宁摇摇头,“是我要多谢恩公,没有你的话,我恐怕会受尽屈辱,自缢而亡。”
“”尚嵘看着他眼神隐隐透着些许怜惜,“别叫我恩公了,我叫尚嵘。”
“那我以后就叫你尚大哥。你唤我阿宁好了,从前爹娘都是这般叫我”他声音渐渐变低但很快又仰起脸来看着他,“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吩咐我做,我都可以学着做的,我不会白赖在这里的,只要你别赶我走就好了。”
“好。”尚嵘不善言辞,他打量着兰景宁身上肥大的袍子,两个人又在路上奔波了这几天,于是起身去灶台烧开热水,让兰景宁沐浴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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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昏暗的屋子里弥漫着热气,尚嵘用瓢一勺一勺将水注入已经清洗干净的木桶,这水桶比在客栈里用过的那个要小得多,看到它男人便再度想起了那一晚,注水的动作也变快了很多,兰景宁想帮忙,但是被尚嵘拦住了,他知道兰景宁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再加上这段时间里他受了惊吓,又吃了很多苦,想让对方先好好休息,养养身体,这种事儿他大可一个人做完。救下兰景宁,他也没有打算让兰景宁帮自己做些什么回报自己,只是兰景宁心思细腻敏感,又极没有安全感,做不了任何事,就代表自己没有价值,失去价值,即使男人告诉他不会将他抛下,他还是觉得害怕。
试了试水中温度,尚嵘准备转身出去,但刚走出几步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到现在兰景宁身上穿的都还是自己的衣服,兰景宁身上那件纱衣肯定不能再穿,他身边也没有合适的,如此,他思索了一会儿,朝身后正看着自己的少年轻声说道,“衣服先委屈你穿我的了,明日,我带你去城里做几身衣服。”
兰景宁立马乖巧地摇摇头,“没关系的尚大哥,只要有东西蔽体,我穿这些也可以的。”
“你清洗身子吧。”尚嵘没有同意他说的,留下一句便转身去了外面的院子里砍劈柴火。
咔嚓咔嚓的声音不断从外面传来,兰景宁抿了抿唇,知道尚嵘不会突然闯进来,小心翼翼将身上的青色长袍脱下,叠放在不远处的凳子上,看着紧贴在自己身上的红色纱衣,脑海里似乎闪过了某些画面,但太过模糊,他没太在意,胡乱将纱衣与亵裤揉搓在一团,红着脸扶着木桶边缘,抬腿坐了进去。
身体沐浴在热水中,兰景宁感受到了久违的舒服,他靠在身后的桶壁上,被热水洇湿了的头发紧贴在后背,肩头,脖颈处,粉白的脸上也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他微微眯着眼,慢慢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旁边还有尚嵘准备的皂袋,他不知道男人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但是上面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皂袋沿着胸前一路没入小腹,又在腿心处研磨,他咬着唇,小心翼翼抚摸着腿心间的花穴,以往抚弄这里时都没有什么感觉,可这次只是不小心将指尖擦过了花唇,他便不小心溢出一声呻吟,身体在水中猛地晃动一下,溅起不小的水花。
“没什么事吧?”尚嵘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兰景宁两脸泛红,他连忙背对着房门将身体往下依靠了几分,嗫嚅一会儿才轻声回道,“尚大哥,我没事。”
“嗯,有事便叫我。”男人的声音充满了安全感,随着脚步声逐渐远去,兰景宁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刚才的触碰产生的颤栗的快感好像还在身体里残存着,他胸口起伏,低头看着水中自己的双腿,这种快感似乎会让人成瘾,他忍不住又将手伸到了腿心,轻轻蹭着刚才抚摸过的地方,花唇肥软,在指尖轻抚下,再度舒服了起来,鼻间溢出了呜咽,他闭着眼,脑海里却浮现出了尚嵘的身影。
等回过神来时,手心已然是一片粘腻,兰景宁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他刚刚成年不久,又不曾被人教过这种事,只是想到自己想着门外的男人而让花穴泄出了这些水时,心口便跳得格外快些。
洗过澡后尚嵘又将自己一套洗干净的衣服从门缝间放进来,自己和男人的体型相差有些悬殊,兰景宁穿在身上,还要将腰间宽余的布料绕几圈后再系在腰间才行,袖口也要连续挽上三四圈。
“尚大哥,你要不要也洗一洗?”兰景宁拿着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和准备走进房中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尚嵘低头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摇摇头,“不必了,待晚上我在院中随意冲洗一下便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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