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形成了鲜明的比照,两个人都沉浸在酣畅淋漓的交合中,彼此交流的方式除了眼神以外便是起伏的喘息声。
“唔嗯,嗯,夫君,呜啊,”双儿靠在男人肩颈处,沙哑而又甜腻的叫着男人,手指动情地深深掐着男人起伏的后背,下身被男人不住挺腰用力顶撞着,男人埋进他胸脯舔舐着他娇小的奶尖,温热的胸脯沾染着双儿身上的香气,尚嵘边抽插着兰景宁湿淋淋的花穴,边双手将人搂紧了,含着奶头吮快速吮吸,双儿的身体无力地往后仰着,余光间隐约可以看见腿心处抽插的阳具,他浑身都热的厉害,突然边天地旋转一般他被男人压在了床上,架起双腿快速撞着淫靡艳红的花唇缝隙间,双儿哑着嗓子媚叫着,发情的猫儿般,接收着身上男人更加激烈刺激的顶撞。
一夜春宵,双儿将嗓子都喊哑了,这一晚他们甚至还尝试了以前许多未做过的姿势,从床头到床角处处都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兰景宁隐约记得自己身体软的厉害,哭着说自己承受不住了,匍匐着往前爬,却又被男人抱到了身边,他扶着男人的肩膀,坐在尚嵘大腿上艰难又青涩的晃动着身体,摆弄腰肢,让贪吃的小穴吃着男人的阳具,肥软的花唇包裹着男人粗大的肉棒,又被阴茎磨着到充血艳红的程度。
等到第二日接近晌午时分,床上劳累了一夜的双儿才缓缓从睡梦中醒来,鼻尖充斥着外屋的饭香味儿,兰景宁缓缓用手撑着身体坐起来,下肢酸痛无力,他趴在床上,正欲叫外面的男人,突然想起自己昨晚没来得及交给尚嵘的礼物,自己为男人亲手做的一双布鞋,针脚并不算多么好,甚至有些粗糙,他开口朝门外喊着,一出声才意识到自己的嗓子究竟哑成了什么样子。
“尚,咳咳,尚大哥”刚出口他便想起了昨晚自己伏在男人耳边一声声叫着对方夫君时候的画面,当时的自己多么大胆,叫人羞耻,兰景宁羞红了脸,低头思索,男人便抬脚踏进门里来了,快步走到床边。
“阿宁你醒了?身体如何了,先喝点水吧。”尚嵘抬起他的手臂将人扶着靠在自己怀里,这时他才注意到了双儿怀中抱着的一双崭新的布鞋,看上去刚做出来没多久。
“这是?这是你为我做的?”尚嵘接过兰景宁递过来的布鞋,抚摸着鞋子边缘,“什么时候开始的,做了多久,我竟一点都没察觉。”
他的问题实在太多了,兰景宁还没来得及回想了告诉他,男人便将紧紧抱着,“手有没有受伤,辛苦你了,谢谢你阿宁。”
男人握住他的手反复看着,其实若是伤口还在的话,昨夜他就会发现了,兰景宁任由他翻来覆去查看着,摇摇头,实话实说,“刚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好难,做得很慢,有时候刚刚缝好又要再拆开,手指还会被针扎伤,后来做习惯了也就好了。没事的,尚大哥,我只是想,也送点什么给你,这是我的心意。本来想着,咳咳咳,昨晚就给你的,可是,咳咳咳,还没来得及。”说到这里,极其容易害羞的双儿含着情意深深看着面前的情郎一眼便快速垂下眼。
“抱歉,昨夜是我,等不及,也忍不了了,谁让我的阿宁,”尚嵘慢慢凑近,浓厚的荷尔蒙气息萦绕在双儿呼吸之间,他微微抬眸,正和男人深邃的眼睛对视,气氛再度凝滞而又暧昧,尚嵘欲言又止,他不说了,想要再度一亲芳泽,可是双儿猛地避开,冲着一愣的男人狡黠一笑,快速从男人身边起身走到外屋的门框边,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勾勾唇,“尚大哥,我该去洗脸了。”
两个人正式开启了婚后生活,一起生火做饭,去地里采摘蔬菜,一起喂养小兔子,有时尚嵘去地里,梁泊便去找他,两人一道回家里吃饭。
梁泊与尚嵘谈及县令卓富与其子卓华的恶行总是义愤填膺,他以前只是喜欢这种边陲小镇的平凡生活所以才主动向叔叔请缨来这里当个普通的衙门捕快,跟着县令大人惩恶扬善,现在想想他有些太过天真,一个小小县令身上都有不少藏污纳垢上不了台面的脏事。
说到惆怅之极处,梁泊便仰头喝光他来过来的酒水,连连摇头,“我已准备待将收集的证据交给叔叔后便启程离开,到时我们兄弟俩又不知何时能够见面了,来,干一杯!”
“这里的百姓也苦这恶贼久矣,梁兄,我也敬你一杯~”
“来,大家都干一杯,来,阿宁你也喝一杯,”梁泊招呼着对面的双儿,兰景宁不好意思推拒,又很喜欢梁泊直爽的性子,于是点点头,拿起酒杯让他倒了一杯,念及他不擅喝酒,就倒了小半杯,三个人将酒杯对撞,仰头喝下。
这一日,尚嵘去了城里,昨日晚上兰景宁随口一说自己想吃柿饼,男人记下了,这日没告诉双儿便一早出门了,兰景宁还以为男人还在地里干活,起床后见男人不在家也没在意,吃过饭后他像往日一样在院子里和旁边搭建的小棚子里喂两只胖起来的兔子。
忽听见一阵脚步声,兰景宁抬头看去,只见到那熟悉的轿子,他下意识起身往屋内走去,欲把门栓关上把这些人关在门外,可是没等他进屋,下了轿子的男人便已经指挥着身旁几个随从将双儿抓住。
“轻点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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