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得信誓旦旦,似乎忘了,在他的视角,他不应该为一位年轻女孩做这种事。
应因只想捂好自己的马甲,本以为拒绝很容易,
但这个男人薄唇紧闭,看着他的视线逐渐变冷,隐隐透露着危险,冷硬的声线没有起伏,“在这辆列车上,所有人都必须听从列车长及乘务员的安排,包括您,小姐。”
这个车上的人果然都很神经病,他的直觉是对的,这个乘务员给他的感觉很糟糕,一会亲和体贴,一会冷硬呆板,实在摸不透他的情绪,而且有时候还很像假人。
应因在心里一个叫腹诽,却不敢表现出来,他绞着手指,支支吾吾地表达诉求,“格因斯先生,很抱歉,我想作为女性,我接受不了被另一个男性检查身体,而且简单的清理工作我可以自己做。”
在男人蓝眸越发寒霜中,应因硬着头皮说完,他自己都没注意自己的声线在打颤,最后越说越快,音量变弱。
他被打败了。
“如果您担心这个,可以不把我当男人。”
“还是说,您有什么在隐瞒。这辆列车上有时会自主载上一些奇特的东西,您是害怕暴露吗?”
应因心脏一跳,慌张地张了张唇。
看来是不能再推拒下去了。
他故作害羞地垂下头,额发落了下来,“那。。。那麻烦你了,请快一点,我想早点休息。”
从男人刚才的话,大概可以推测出车上会有不寻常的东西,且男人这种级别的可以一定程度上控制它们,也许这也是他们拥有很高权力的原因。不过这和他需要找的,符合门后主人需求的东西有什么关系呢!
格因斯已经走近,他手臂上不知哪里变换出的一套衣物,在少女低着头用阴影遮掩自己的时候,他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欣赏的神情,嘴角平直,冰蓝的眸子里却像海洋一样旋开深渊,满意于这件娇美脆弱的东方玉器。
在格因斯的监视下,应因忐忑地拎起小裙摆,鼻头粉粉的吸溜一下,长睫毛低落,坐在下铺不敢挪动。
裙角被两只嫩白纤细的手慢慢拖到大腿上,为了方便他快点检查完,他狠狠心又分开一点腿。
煤油灯在一角燃烧着,发出“噼啪”一声响,昏暗的光晕在小房间里晃出缭乱的影子。
这里这么黑,他应该注意不到他腿间的景象吧,应因舔舔因紧张而干燥的唇,他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男性器官,万一,万一被发现。。。。。。他简直不敢想象会受到什么惩罚。
会死吗?
如有实质的目光,在应因开始撩裙子时,从他精致的脸上,慢慢往下滑,仿佛剥开一口香甜的小糖果,在扫过小美人过于平坦的胸脯后,停顿了一下,随后移步到裸在空气里的两只纤长莹润的腿。
黑色的带根小皮鞋踢踏在油润的木板,脚踝纤细,突出一颗圆润的踝骨,被黑色鞋带环住,奶白的丝袜韧性十足,美妙的繁复花纹像蛇一样爬满小腿,一直往上,在绕过小腿肚时滑出一道柔腻的弧度。
白丝下隐隐透出点肉色,因为被注视着,膝盖处撑得薄薄的丝袜下透出一点粉意,腿箍一直拉到大腿,离腿根只有不到一掌宽,蕾丝边像花瓣一样包裹住勒出丰盈肉弧的腿肉,白腻腻的好似一团挤出的牛乳。
应因胆怯,警惕地偷偷往中间并了并腿,“好,好了吧,我这里根本没事!”
黑暗并不能阻挡格因斯的探究,他盯紧女孩腿侧的痕迹,皱了下眉,
应因吓得顿住,膝盖一抖,难道被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了吗!!
“腿根下脏了!”
恶心的鞋印,男人鞋底下肮脏的灰迹留在了雪白丰盈的皮肉上,格因斯不痛快地皱眉。
他单膝跪地,大手捞起纤细的足踝,虎口贴在凸起的一节踝骨上不经意地一磨。
应因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差点往后仰去,小腿僵硬地搭在男人腿上,有些不知所措,结结巴巴想让对方放下。
“先把脏东西弄干净,蹭脏的衣服也要换。”
男人刻意忽略了少女的祈求。
包裹小腿的蕾丝长袜从脚踝处的牛奶色慢慢被丰满圆润的腿肉撑开,变得半透泛起雪嫩肉色,到了膝盖又像凝了一块草莓乳酪,隐隐可见里面渗出的粉嫩。
男人的指骨把着脚踝,惊叹它只有不足一圈,很精小。
他检查的速度很慢,仿佛在面对如何烹饪一块肥嫩多汁的羊排这样的难题,应因的心脏一直被他指尖触碰的地方吊着,注意不到自己的呼吸在乱。
小美人双手抱着裙摆,露出两条腿,堆叠的蓬蓬裙像一大把花束团在雪白的大腿根,几乎将其纤细的上半身也盖住,应因要撑开手臂才能将它们都团在胸前。
这样就可以挡住小阴胯了,他真机智。
格因斯把少女的一只腿搁在自己大腿上,那小腿肚的软肉瞬间就滩下去,压出圆润的乳色肉弧,带着皮鞋的足掌连鞋子的重量都撑不住,在悬空中塔拉下去,任男人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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