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剪的草坪,立时叶片薄韧划入,牵动穴心,锋利的虐肠快感直接贯穿甬道。
!呜呜呜——艾默翻眼口水直流,浑身颤抖,喉咙里呵呵发出怪声蹬动脚趾,掰开的穴间弹出红腻软肉,刺激到崩溃痉挛,一个劲喷水。
就时,指尖捏起肛壁凸起软肉,狠狠拉长一拧!
艾默眼睛瞪大,语不成调吟哦出声,红舌吐出,狂涌的淫水骚汁从肠道深处飙射,在肛漏里积攒小小一滩,汇成骚腥稠腻的一团浑浊水洼。
手掌嫌弃地弯曲手指,在里面又抠又抹,扯出长长一条拉丝的黏团,他隔着圆托狠狠朝下摁压,挤出更多泡沫,重拳往里抽动。
不再小心谨慎,保镖是想将它彻底打软,拳头推倒穴口蓄力,一拳下去冲击肠道底部,把小旗子的圆托都种下去几厘米。
“砰砰砰”锤捣声不断,使得肠肉一阵激烈狂暴的震动,已经不止疼与麻,被玩的人快昏厥地抽搐起来,在袋子里滑腻腻滚动肉躯。
肠壁与膀胱只隔一层薄软肉膜,直肠里剧烈的抽捣也同时压破储尿器官,让前后一起都感到股迫切的酸软。
艾默的尿道口滴滴答答滴落尿液,已经完全失神。
加上空气稀薄,窒息感越来越浓烈。
突然一记来自体外的拳头青筋毕露,垂直下落,正穿过松软肛口直打在肠底软肉上。
艾默无意识地吐出舌头,狗一样腰身猛弓,腹肌紧缩,臀瓣挤出臀肌形状,一下子来到了高潮。
后穴紧夹保镖手腕,哆哆嗦嗦神经性含吞,一大股泡液潮吹出来,阴茎尿孔大张,尿液从膀胱直接挤射而出。
近乎窒息的处境下,他被拳头砸得屁眼失禁,两眼上翻露出眼白,吐着舌头失去语言功能地嗯嗯呃呃,乱撒乱尿。
尿液在透明袋子里飞溅,把身前喷得腥臊恶臭,袋子底部很快积攒了一汪黄尿液体。
泡在自己的尿里,拳头继续从上至下撞袋而落,速度迅疾如风,带着腔内艳红媚肉外翻出来,甩出亮晶晶的淫水溅洒草皮。
像屁眼里绽开一朵多瓣肉花,肠肉一截截喷挤出来,粉嫩娇人,漂亮得令人鼠蹊跳跃。
已经玩脱肛了,最后自主缩回肠肉都做不到,还是被手掌推回去才维持住球洞形状。
艾默麻木地试图缩紧屁眼,来回几下都感受不到穴壁合拢,终于像僵死的物体那样当起高尔夫球洞。
调教好的球洞十分好用,至少吸引了每一位高贵宾客来一杆。
球撞进肉袋里咕涌一声,会溅出一小片水花,但这是没办法的事,肉穴已经坏掉了,无止尽地喷出淫水。
大概肉洞也很舒服吧,仅靠球体撞击就能高潮。
也没有人去换那颗高尔夫球。
沾满淫水的球不断被拿出来重复使用,湿漉漉地散发着臭味,即使沾上草叶、泥土,也被继续一杆杆打进球洞里。
薄薄一片软肉磨蹭着粗糙球面,那肠腔已经张开很大一个肉洞,能轻松裹住高尔夫球,甚至能看到蠕动的肥厚肉壁在向中间努力收缩,不知道是肉器在拼命感受自己的肠道是否存在,还是已经雌堕了,偷着用坑坑洼洼的球体按摩骚穴。
熟红肉道最后沾满草沫和泥浆,像个蔫巴巴的湿袜子筒一样被扔在草皮上,每一个路过的人都有兴趣走过来踩一脚。
这也是艾默最恐惧的时刻,因为他已经分不清落在肛口的是什么,一片麻木或者一顿疼痛。
他只能怀念地记住那几十次取球,有只柔软的小手,哆哆嗦嗦着避免碰到他内壁,偶尔碰一下就会顿好几秒,然后又探进去抹掉粘黏的叶片,土渣。
有时用指尖夹走,有时喷的黏液太多,他就只能用手指抹……记不清了,很柔软,和莽撞的进洞相比,简直天使一样。
见识过真正的惩罚,应因当场老实到腿软湿透。
小屁孩黑瞳恍惚,双眼皮蔫耷到眼尾,抽泣着将薄瓷般的皮肤哭至艳红。
弓身瑟瑟打晃
可怜死了。
小可怜这辈子都不敢招惹生意男了,越风流的越是狂徒。
脑袋和屁股底下一样湿漉漉,见周围没人注意自己,偷偷踮起脚尖夹着腿根,呼噜呼噜低低喘息着往人群少的地方退。
优美的粉白脊背如鲜嫩可口的小虾米,在落地窗敞开的视线里胆大地苟肩移动,
没自由多久,下一秒整个人碰瓷般撞上了一个硕大高壮的肌肉保镖,整个人立时触电一般簌簌抖动,脚跟艰难落下去,然后刹不住地翘起小鞋尖。
“先生请。”不带感情的带话人,一把从后扶住晃不稳的瘦弱肩膀,他惊异于手指陷入一汪娇软丰腻里还能摸到突起骨骼,瞳孔一缩,自作多情地加补一句:“请您吃甜心……呃,听错了,是吃甜点。”
“呵——”长腿惬意交叠,不见一星半点微尘的鞋底微微一跷,皮鞋尖头正顶在应因戴着腿环被挤出堆叠肉弧的腿缝间。
“吃得不错。”厉一濯语气揶揄,却满是欣赏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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