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不然以这孩子的性子,估计真能硬生生熬过去,伤了身体,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
裤子被他顶得老高,想忽视也困难了。
束在佐助腰上的紫色麻绳也已松开,轻轻一动裤子便滑到脚踝。
阴茎暴露在空气中,自尊心和快感一同折磨着佐助,云雾缭绕,如同掉进了一口温泉里,皮肤已然变得红透,与身后死人般白的大蛇丸相比,更为明显。
嘴里虽然总说着打打杀杀,其实并未伤过何人,大蛇丸送他用作练手的三百忍者,也仅仅是被他打晕了过去。
骨子里的温柔不会因为任何事物而改变,宇智波一族与生俱来的高傲在他身上更是淋漓尽致。
他们不会愿意向任何人低头,爱与恨的交织组成了宇智波佐助这个人。
大蛇丸明白他的温婉,也知晓他的高傲。
只是偶尔嘛,也会生出调戏一下佐助诸如此类的想法。
就比如现在。
蛇的舌头颇为灵活,描摹着耳廓的形状,低声诱哄着他的小蛇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佐助君之前有一个人解决过吗?”微凉的手指已经触上那处,只轻轻戳了一下,佐助便触电般浑身颤了起来,“你都是怎么做的?”
大蛇丸再次发问,金色的蛇瞳变成竖状,一步步将佐助拉进欲海的深渊,牵起他的手放在硬挺着的阴茎上,上下套弄起来。
一看就是没怎么抚弄过自己的,连阴茎的颜色都浅得多。撸动了几下硬得更加厉害,佐助粗声喘着,后脑勺靠在大蛇丸的肩膀上,眼神里多得是数不尽的情欲。
指腹压在铃口处揉了几下,理智瞬间崩塌,叫声再也藏不住了,哆嗦着就射出了精液。
“哈啊……”
平日太忙,根本没有疏解的机会,射出来的精液又浓又多,颤颤巍巍洒了一地。
低沉的笑声从耳畔传来,带着一丝戏弄的意味,“佐助君没怎么弄过吗,好多呀~”
“你闭嘴!”
唇齿微张,脸上的红晕都还没有消去,尾音略显沙哑,说出来的话当然也没什么威慑力。
眼神带着些杀气,眼尾的潮红和透出的湿气,全然暴露了佐助内心的真实想法。
舒服到了极致,又要逞能般嘴硬,羞耻与快感在体内打着架,还没等分出个胜负,身下的阴茎再一次站了起来,甚至没有任何抚慰。
刚高潮过后的年轻躯体承受不了更多,眼里的水气多得几乎快要漫出,小腹烧着淫火,喘息的频率急促了不少。
这支针剂对佐助来说还是有些猛了。
有些凶狠般抓住大蛇丸的手,放在自己东西上,连写轮眼都不藏了,分明是在说,瞧你干的好事,你要帮我解决。
真是个难缠的小鬼。
大蛇丸叹了一口气,手指轻轻抬起佐助的下巴,仔细端详起来。都说宇智波一族天生样貌精致,无论男女,美貌都是出类拔萃的。
还在青春期的佐助更是标志,白皙的肤色是宇智波一族的特色,乌黑的瞳孔看似深不可测,其实熟悉后好猜得很,偶尔也因为修行有所进步,脸上露出些笑容来。
只不过这孩子笑得少,大抵也是因为身后背着宇智波沉重的命运。
大蛇丸第一次看见佐助笑是什么时候呢?
好像是一个春天,万物复苏之际,劲风刮过,刀身带下一大片樱花,花瓣萦绕在他周身,春风卷走些许戾气,锋芒被藏在那一闪而过的笑容背后,似乎是注意到了身后那人的目光。
又竖起高高的屏障,连同那份孩子气,一道丢弃,再次转身时有的只是故作深沉的表情。
少年老成?
也可以这么说。
佐助本可以享受安静祥和的生活,天真烂漫的他却于一夜之间,被他亲手掐死了苗头,随后则是永不停止的复仇之行。
为了鼬,为了宇智波,种种力量推着他前行,他好像走得很远,站得很高。
却忘了那个曾在风中面带笑意的自己。
对力量的追寻不曾停止,也就在这时候能露出些属于这个年龄段孩子的幼稚。
这么轻松就被自己骗着做这些事,离了他,不晓得又会落到何处境地呢。
想到这里,大蛇丸不由得笑了出来,是发自真心的笑容,大蛇丸很少会这么笑,大概将半生的温柔和耐心都送给了佐助,可惜他这个弟子……哦不,该说是祖宗,并不领情。
“你笑得好恶心。”
旁人这么说,估计早被大蛇丸抓去当实验对象了,也就佐助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对他。
佐助是他认定的容器,他对佐助似乎有着一些别样的情愫。
到底是什么呢?
大蛇丸也不太清楚,人类的感情太过复杂,大蛇丸只对科学方面的事物擅长,所以他并不知晓自己的情感。
在那时,大蛇丸只简单将这认做为占有欲,他不希望自己的容器被人抢走。
以前的他是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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