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的缺了一截的桌子腿下面垫着,倒也勉强废物利用。
梆梆,梆梆。
而敲门声再次响起。这一次的敲击声更加柔和轻缓,不慌不忙,但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格外令人毛骨悚然。
“谁啊?”
外面的卷帘门已经拉下来了。樊剑有点忐忑:敲门的或许是对面的小保安?他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是想恶作剧吗?周传英既然走了也更不可能回来,那到底是谁在敲门呢?
樊剑一头雾水地拧动收发室门把手。
果然,外面漆黑一片,没有见到半个人影。果然是小保安的恶作剧,樊剑松了口气了然笑道:“好啦,别藏啦,我知道是你……”
话音未落,黑暗中迎面扑来一个夹着腥风的影子。
樊剑没有提防,黑影以迅雷之势将男人狠狠扣在墙上,迅速将沾满乙醚的手帕捂在瘸脚男人的口鼻,几秒之间,樊剑便在刺鼻的气味下陷入昏迷。
樊剑感觉自己就像打了一个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大脑就似灌了铅般沉重欲裂。
周围一片静谧黑漆,当眼睛熟悉了黑暗后,樊剑瞥见自己头枕着的发旧枕巾,认识到自己并未离开洗浴;但还没等到他精神放松、心脏便猛地咕咚一沉——
樊剑的双手被绳子紧紧绑在床杆上!
“你、什么!!!”
樊剑慌张地扭头张望,可脖子不甚灵便,视线狭窄,在这漆黑的空间里他便是任人宰割的鱼肉,等待不知道的刀俎落下闸门。一瞬间樊剑过去糟糕的回忆齐齐涌上心头——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枷锁铐链、还有数不清的肮脏淫虐……
“哈……”
陌生人与樊剑严丝合缝地紧紧相贴,那人鼻腔中不断喷出紊乱狂躁的气流,尽数喷洒在樊剑敏感的耳廓处。滚烫热气如烧开的新鲜锅炉烟,高温灼得樊剑的脖子烫烫的,控制不住的麻痒如附骨之疽般感染到全身。
樊剑这下终于慌了神,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开。
陌生人像惯犯,捆绑的手法巧妙紧致却不会伤害到被捆的人。樊剑白白长了一身壮实皮肉,别说逃脱,即便奋力挣扎也好似蚍蜉撼大树般无力。他身上的人见樊剑企图逃离,便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樊剑的后背上。
“呼…呼……”陌生人发出沉重如牛的粗喘,显然他为了压制住高大的樊剑已经用上全身的力气。
陌生男人散发着一种柑橘汤底的皂感烟草香,这种烟香并非像烟油呛人,而是一种细腻柔软的气息;如果樊剑懂香水,那么他一定会感叹陌生人的好品味——他喷的是英国老牌orondejayne中性香,欧梦德·杰尼的纯粹烟草。
德国人调制的东风馥奇香调,使用了欧洲调香师少见的零陵香豆,让使用者的气质登时变得充满荡漾味感和撕裂般的迷幻。陌生人气喘细细,汗流不止,汗腺的打开使得香气更加馥郁扑鼻,虽然樊剑不识香,但不耽误他迷醉在这股清新浓郁的芳香里。
男人见樊剑挣扎的力度变小,赶忙探手伸入樊剑洗的反松平角裤,他微凉指尖在黑暗中一阵摸索,找到了樊剑萎靡的下体后,像盘一根玉石似的上下摩挲揉捏,挑逗拢捻着逐渐充血的鸡巴。
“哈啊,嗯…别摸了……”蜜色的身子猛地一弹。
被黑暗剥夺视野的樊剑只能呼吸着陌生人独有的惑人气味,感受着陌生人极尽温柔的服侍,一丝电流般的快感冲击至樊剑的天灵盖,肩胛骨猛地一颤,雄厚背肌也震颤着抖动。淫荡双性无法忍耐快感,樊剑小腹散发阵阵酸涩,曾被男人们调教得丰满肥厚的阴屄也不甘寂寞地滋滋流水儿,屄口顶端的嫩豆早就渴馋着探出头,亟待男人粗糙的指纹按在那处滑溜溜的小眼上。
男人好似习惯了樊剑的口是心非。
他忽略掉樊剑哀哀低鸣,哪怕樊剑流淌着一串泪珠子、软软哑哑地求饶,也没打动他冷硬的心和理智的大脑。干涩许久的甬道重新被爱液浑汤润湿,蛮荒的耕地迎来了久违的暖春,陌生人的手就像一根锄头,在樊剑肥嘟嘟的阴唇周围反复使劲,像一个不守章法的农夫,更像不讲道理的强盗,恨不得将这块宝地搅合得天翻地覆、洪水四溢才好。
“哈啊、唔嗯……不行不行啊啊啊啊——慢、慢一点呜呜……”
丰腴肥大的臀肉因为高潮将至而不断收缩,双性屁股上那些软腻的脂肪因为用力而绷紧,缩出一个个不甚明显的肉涡。陌生人腾出一只手,“啪”地一下扇向樊剑右臀,鲜红巴掌印立竿见影。
“啪!”没等樊剑反应过来,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浅褐色肉浪翻滚,像翻倒的蜜罐糖浆,哗哗流了陌生人满手。樊剑激爽无比,瞳孔都微微涣散了,他抑制不住发出嘶哑的低吼,随着身躯剧烈颤抖,子宫连着阴道、从熟红尻口潺潺呲出不少情浓爱液,整个泥泞下体像一方被捣坏的泉眼,肉壶内的润滑汁水通通一股脑地泄了出来……
“啊,哈啊……哈啊……”
高潮过去,樊剑疲惫地软在狼藉的被褥上,根本记不起来自己是被陌生人困住强行摸穴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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