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簇小火苗,不小心扔在了冯星这堆浇了油的干草上。
冯星松开了口,看了儿子一眼。
冯秦云容貌本就秀气,只是平时严肃太过,冰冷难近。
此刻微光下,双颊微红,星眼如波,柔美的嘴唇饱遭蹂躏,已经微微肿起,上面还留有冯星的齿痕。
完全是一副任君享用状态,哪有平日高傲冷峭的影子。
一瞬间,熊熊欲火,顿时从冯星下腹烧了上来。
舌头像条滑腻小蛇般沿着冯秦云的下巴、喉咙游移而下。当它舔舐着脖颈上的动脉时,冯秦云敏感地哆嗦了一下。
他完全没注意到冯星抽出手,正摸索着坐椅靠背的开关。
猛然,冯秦云随着座椅向后倒去,又被顺势而下的冯星重重压在胸口,失重的昏晕感瞬间袭来,加之呼吸不畅,强自压抑的呻吟终于断断续续地溢出口腔。
衣衫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冯秦云肌理分明,温润如玉的胸膛无助的敞露着,上面两颗鲜艳的红豆随着呼吸的起伏瑟瑟地尖耸起来。
冯星把它用舌头卷进口里,狠狠吮吸着。
冯秦云双拳紧握,腰部重重弹起,小小的举动,却像是启动了一个开关,令他体内不知名的渴望汹涌而上。
冯星像一个刚解放的囚徒,把儿子的身体当成了自己的领地,在上面轻舔重咬,点灯放火,肆意妄为。
冯秦云则是一寸寸忍耐,一寸寸退让,神智渐失中,只是模糊的惊异,为什么冯星对自己的敏感点了解得这么清楚。
他当然不知道冯星的这种小伎俩——为了在与儿子的性事中少遭点罪,冯星特地对他的敏感点做了研究,在做爱时,常常故作不经意的磨蹭到,以便儿子在关键时刻,早点泄出来。
他一直把冯星当成是一只温顺的猫,殊不知,其实是只狡猾的狐狸。
冯星分开儿子的双腿,可被欲火冲焚着的身体,终于不耐烦和皮带搏斗,手摸开了车前的储物斗,从里面拿出了一把剪刀。
冯秦云突然感觉大腿处有冰凉的物体滑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长裤已被冯星剪开。抬眼一看,一把剪刀在腿间倒映着冷森森的光。
冯秦云倒吸一口气,预感到势态即将失控,聚集残存的理智,右手握拳,准备给压在自己身上那家伙狠狠一击。
没料到那人却在此时又覆身而下,一只手摸索着他的身体,一边在他胸口乱亲乱叫:
“小云……唔……小云……你好美……”
明明是任何一个男人情动时随便都能乱说的恶心话,冯秦云此时听在耳里,却不知怎地心口微甜。
拳头一时便递不出去。
感觉到父亲粗重炙热的呼吸扑在身上,以和平时截然不同的方式亲吻着自己,冯秦云脸一热,心中叹息一声,终于放弃地闭上眼睛,慢慢放软了身体。
冯星丝毫没有察觉儿子的变化。
他的手已滑到了冯秦云的裤裆处,隔着衣料,用手指在隆起的欲望上挑逗着画圈,另一手拿着剪刀,慢慢伸进了内裤。
感觉到炙热的欲望贴着冰凉锋锐的铁物,冯秦云颤粟着,却又无力阻止,只是急喘着,在父亲面前,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助。
冯星用剪刀把已经湿透的内裤挑开,里面勃发的欲望突然弹跳出来,液体差点溅到他脸上。
直视着平日侵犯自己的巨大的凶器,冯星倒吸口气。
神智有一瞬间回笼,模模糊糊觉得事态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本意。
目光向上望去,冯秦云双目微闭,头侧向一边,手紧紧扣在车座两旁。光洁的胸膛上点点青紫,泛着淫霏的柔光。
玉体横陈,任君采撷,不吃就不是男人了。
冯星再不迟疑,张口含住儿子的阴茎,感觉它在自己口中急切地脉动着,和以前一样毫不安分,突然有些惧怕。
可随即察觉身下的人儿在细细的打着颤。
平时畏之如虎的人,也有如此的无助的时刻,冯星顿时受到了鼓励。
他伸出舌头,舔舐那顶端流出黏湿的液体。然后慢慢把它吞到喉咙深处,一手则捏住底下的肉囊,轻轻的揉搓着,另一只手则粘了粘液,往冯秦云从未被开发过的密地探去。
平日里讨厌的事,现在却做得如此自然主动。
冯秦云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他双腿微曲,腰部高高拱起,双手插在冯星的头发中,轻声呻吟:
“爸爸……啊……爸爸……”
冯星往下探的手指莆然一顿。
那声称呼像盆冰水浇下,把他的欲望打消得七七八八。
这个人,是自己儿子,他几乎忘记了这一点。
虽然早已不是单纯的父子关系,发生关系的次数早已多得数不清,可是自己主动的时刻,从来没有过。
是被迫的,是赎罪,是迁就,情事结束后,有好多种理由说服自己。
但是现在呢,如果现在自己只凭一时欲望主动占有了小云,他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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