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没心情等人一件件脱下衣服,又凑巧在厨房里,干脆拣了把刀在手,压着男孩子的肩膀在案,几下把衣衫划烂作了破布褴褛,松松垮垮地缠在,腰际膝弯。
人尚不懂何为怜惜,只是寻求快意。摔摔打打,搬弄乐趣。
薄刃在裸体上打转儿,若有似无地剐蹭着,这边一道,那边一道,像是雕刻,又似作画。
谢江平是怕的,却不藏也不躲,睁一双雪亮的眸,映照着带血的刀和拿刀的人。
神明偏要作恶魔姿态凑到男孩儿耳边悄声问着,疼吗?怕吗?
祭品点头,又摇头,最后迎着刀尖儿直愣愣地把心口贴过去,留下几毫米深,一厘半的刀口,血水也像草莓汁那样汩汩地淌下,只小声说,“没关系的,”
“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主人摸摸小狗的脑袋,说很乖。
小狗摇了摇不存在的尾巴,闭上眼睛,轻轻蹭着主人的手、臂,最后被一把捞进了怀抱里。又得到了一个吻。
——
part1男孩儿和狗
陆屿舟牵着自己的小狗站在游乐场门口,很认真很认真地问自己的管家,“我可以带江江进去吗?我会看好他的,不会让他乱跑,不会让他咬到别人,也不会让他随地排泄。”说着,陆小少爷扬了扬自己手中的牵引绳,他拽得紧紧的,示意自己绝对可以办得到。
王管家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后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光做到这一些也还不够啊。”
他半蹲下来,让自己和他的小少爷保持一样的高度,抬手揉了一把男孩儿的脑袋,还有比男孩还高了一头的大型犬的脑袋,把两个脑袋的头发都揉的乱糟糟的。
陆屿舟不高兴要拍开王管家的手,小狗倒是呆呆的,任rua任捏。
管家先生又笑,抓住陆少爷的手腕,把男孩儿手里的绳子放宽一截,“别拽这么紧,小狗会难受的。”
陆屿舟这才扭转了脑袋,看向自家的狗,即便是不那么显色的麦黄皮肤也添了一条明显的勒痕。很可能是一路走来,他不断扯拽的原因。
狗是很笨的,他没有脑子,又太乖了,疼了也不会哭叫。
“你要带他进去的话,不光要看好他,还要照顾好他呀!”
“更重要的是,你得先问问狗狗愿不愿意才可以哦。”
陆屿舟面上浮现一抹羞愧之色,他太急切地想带狗出去炫耀给所有人看了,竟然都忽视了狗愿不愿意,舒不舒服。
于是在管家先生的鼓励下,小少爷凑近了狗的面前去,他先把江江脖颈上的项圈解松开一扣,让被长久时间勒紧半窒息的狗得以喘息。又很亲昵地捏了捏江江的脸颊,问着,“你愿不愿意陪我进游乐园里去玩。”
狗几乎下意识地就去蹭主人伸过来的手,一下又一下地用脸颊摩挲,又吐舌头去舔,惹得陆屿舟发笑。
被舔得很痒,忍不住抬高了手。
“好啦,不许闹了,问你话呢。”。
狗轻轻呜咽了一声,用头顶撞了了一下小少爷的肩膀,又踮了踮脚去撞小少爷抬高的手。
陆屿舟于是干脆把手背到身后去,“没有没有了,不许撞我,你好重的,江猪。”
又扭头对管家先生说,“我想江江是愿意的,我保证会照顾好他。”
“嗯……那好吧,你们去玩得开心,我下午来接你们回家。”
——
part2酒吧和摇滚乐
男人上半身包得很严实,大热天里穿夹克,两只胳膊都被严严实实地包在袖子里,从袖管里伸出来的一双手又套了指套,在一众短袖短裤里显得扎眼极了。
酒吧里专门给今晚演出的乐队搭了台子,人们还在猜是请来了哪位神仙,值当地这么破费,到晚上来围圈儿一瞧,好嘛,怪不得,原来是自家老板。
台上的主唱两手攥着着话筒,吼得声嘶力竭,又蹦又跳,躁得很。台下也躁,跟着鼓点摇,唱到hook时,一齐放开嗓门喊,比连了音响的主唱还大声。
酒精,汗水,漆黑的夜,炫彩的灯光照在人的脸上,晕染出一片梦幻又迷离的景象。
不知道吉他手发了什么疯,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染得跟火焰一样的长发,真真儿地在灯下甩出一片耀眼的火光来。
鼓手也好玩,敲一下鼓就点一下头,好像鼓棒不是敲在鼓上,而是敲在了这位小哥的脑壳上。
前面后面左面右面都是人,推推搡搡,怪人陷在了一片疯狂的海洋中。
他身边的姑娘,喝得双颊醉红,明明站都站不直了,可还在跳。时不时蹭到他身上,他既不反感,也没有悸动,只是礼貌又克制地把人推开,然后一次又一次。
直到不知怎么的,他被人挤到了舞台最前面,刚要抬头时,兜头一瓶矿泉水浇下来,整瓶的,一点没洒到别处去,全在他脸上。
他被迷得睁不开眼,又呛进了鼻子里。来不及有什么反应,就听见人笑,笑得得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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