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的身体被顶弄得不断的向上耸动,接受着男人鸡巴一次次在甬道内的奸淫。
两人连在一起的交合处发出一阵越发急促的肉体碰撞声,响亮的“啪啪”声光是听着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激烈,更别说正在做着的两人了。
杜轻鸿满脸红潮,也在低低的喘息着,显然也快到了喷薄的边缘。
“师兄,舒服吗?”
锦升给不了他回应,他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躺在男人的身下扭动着腰肢,不知是想逃还是在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但不论如何,他身下的那一口肉穴都泛着水液、欢快的吞吃着那根硕大到可怖的赤色阴茎。
在那小小的一张床上绞缠着的两道人影,哪里像是师兄弟,简直就是一对痴情怨侣,在深夜相拥着做爱,用彼此的身体温暖着对方的身心。
“混账!你在做什么?”
不用顾长风自己动手,只他话音刚落,那床上的杜轻鸿就被巨大的气流给掀下了床。
两人交媾处分开时还发出了夸张的“啵”声,被性器长时间撑开的穴口已经合不拢了,锦升难耐的哭喘,双腿还维持着打开的形状,一大股浓稠的白浆从失去堵塞的粉红甬道里泊泊涌出。
“…呜…师尊…?…”
锦升躺在床上,从穴口不停溢出的精液将他的腿间和股间都给弄得一塌糊涂;他身上遍布着咬痕与吻痕,大腿和腰间被掐出来的淤青更是显眼。
他表情迷茫、目光涣散的看着房间里对峙着的两人,那被春药侵蚀了的大脑让他无法理解面前这一幕意味着什么,只是下意识的想要用什么东西填上那愈发空虚的后穴。
呃…好、难受…
捆仙绳因为失去主人的控制而自动的松散开来。
两人一时都无暇顾及他,锦升便撑起身子,翻身跪坐在床上,自己用手指伸进后穴扣挖。
不够…完全不够。
越是用手指抽插锦升越是委屈,那修长的手指不断的往红嫩的穴道里戳弄,却怎么也不得章法,直把自己给玩得大汗淋漓、浑身上下都染上了情欲的粉色。
恍惚间,他看到了静静躺在床上的云珏。
……
杜轻鸿显然是没料到顾长风会在这时候来找他,于是没有任何防备的从床上被掀翻在地。
也不怪他不警觉,而是顾长风习惯闭关独处,别说是他,就算是锦升一年都难以见到他师尊一次。
顾长风看着地上的杜轻鸿,皱眉平息着心中那莫名的怒火,一边也在等着杜轻鸿给他一个解释。
杜轻鸿也在看他:
“我知道师尊想问什么,可现下最需要解决的问题并不是我。”
他意有所指的回过头,顾长风便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然后便愣住了:
云珏的剑柄正被锦升握着往后穴塞,他将脸埋在被褥间,被情欲逼得泫然欲泣,难耐又不满的用唇咬着那一节被褥,溢出的晶亮涎液将那一小角都给晕湿了。
锦升白皙的背脊发着颤,努力的塌腰抬臀吞吃着云珏那一节修长的剑柄,冰凉的剑柄上都沾上了他温热粘稠的透明水液。
锦升已经完全分辨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云珏的剑柄比起自己的手指来要舒服许多……但还是不够,他甚至能感受到甬道内难耐的绞缠在一起的淫肉,正欲求不满的分泌出水液,渴求着闯入内里填满着它的东西。
也许是两人骤然停止的交谈吸引住了他,他停下了用剑柄捅自己后穴的举动,缓缓抬头向他们看去。
“…师尊……”
锦升轻轻的喊,他可能以为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奇怪的梦,于是咧开嘴露出了个带着些傻气的笑:“你怎么又来看我了……?”
没人说话,锦升便在床上自顾自的喊着,声音暗哑又黏糊,就像是在撒娇一般:
“师尊……”
同时身体的空虚又在迫使着他采取些行动,于是锦升伸手将云珏更加用力的往穴里捅,剑柄不断的捅进拔出,沾上透明肠液的同时还从穴里带出了许多粘腻的白精。
大开大合的动作间又不小心碰到了自己被打的红肿的屁股,锦升痛的一哆嗦,眼泪也跟着流:“疼、好疼…师尊…”
清醒时难得见到的眼泪,在被下了药后简直不要命的掉,锦升趴在床上一边委屈的流着泪,一边又用泪汪汪的眼睛偷偷往这边看。
这副景象……像极了喊着师尊偷偷自慰。
以至于虽然知道对方现下的情况显然不太正常,但在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顾长风还是产生了一种“自己的弟子是由妖精变成的”荒谬感。
而且还不是什么正经的妖……是他在下山历练时经常会遇见的、出现在森林或破庙中,专门诱惑书生、猎户与其交媾,吸取精气的狐妖…不,甚至比狐妖还要漂亮。
尽管顾长风不怎么关心人的长相外貌,却也知道锦升长的漂亮——那是他带回师门时曾被好几个师叔师伯抢着夸俊俏的少年。
如今又过去了好几年,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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