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起没有想过会变成这样。
他以为这一次的“惩罚”会和之前一样由男人身体力行,完全没想过还会有另一种可能——以至于一开始被蒙上眼睛时还抱着侥幸,以为对方只是单纯想玩些花样。
可当手脚也被束缚后他才惊觉简陈的意图。
这下怎么也不能继续骗自己无事发生了。
周起回想起方才简陈看他时的眼神,后知后觉意识到男人那未达眼底的笑意和掩藏在完美笑脸下的怒火……可惜这时候醒悟已经有些晚了。
还来不及出声说些什么,嘴巴便被人强硬塞入了个不小的球状物体,冰凉的扣带勒着嘴角在脑后扣上,嘴唇便一点点的被挤入撑开——这下连说话权利也被一同剥夺去。
周起知道那是什么,他呜呜叫着、不安的扭动,试图挣脱腕间束缚。
他看不见自己此刻姿态,但想必像条毛虫似的狼狈。
来不及感到不堪,某个冰凉小巧的物体贴上脸颊,那凹凸不平的颗粒质感让周起后背瞬间泛起冷意。因着双目被遮挡,他并不能在脑海里描摹出那物什的形状,却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而简陈接下来的话也的确印证了他的不妙猜想:
“小起,我说过不要再乱跑吧?为什么不听话呢…”
“…不喜欢和我在一起,是更想要这些玩具吗?”
周起眼眶干涩的厉害,听见男人的话后连忙呜呜的叫着摇头。
但没有用,简陈像是打定主意要给他个难忘的教训,又怎么会因为他这些无关痛痒的求饶而停下动作。
……
周起一开始怨恨简陈如此折磨他;不一会儿又感到绝望,认为自己这辈子都再难逃出他的手掌心……很快,随着时间推移这些情绪都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给塞进搅拌机里,由他自己按下启动键后被飞速旋转着的刀片打碎搅拌成碎渣;接着又在无休止的漫长等待中融合成了全新的——名为后悔的情绪。
被束缚带反绑在背后的双手酸痛到有些麻木,而那深埋在体内、此刻仍旧在不规律振动着的东西更是逼得周起不得不夹紧双腿、蜷缩起身子。
汗水浸湿了大半衬衫,本就单薄的料子现在更是什么都遮不住、透明到每一寸肌肤都能被人尽收眼底。比起遮掩作用看起来倒更像是被提前设置好的情趣。
白色床单在身下皱成一团,止不住的透明唾液从被口球撑开的红艳唇间溢出,晶莹剔透仿佛刚淌下的泪。但实际上泪珠完全流不下去——它们都被那盖在眼睛上的黑色布条所吸收。
被泪水给完全沁湿的布条变得湿重黏糊,覆在眼睛上感觉很是不好受。本该少流泪来节省体力,但周起却克制不住。他的双眼湿润、不知道是被快感逼出来的生理泪水还是因为委屈和畏惧。
或许都有,只不过周起自己也分辨不清。只默默地、仿佛有流不尽的眼泪。
他无声喘息,白玉似的双腿夹紧、带动脚腕间链条一起小幅度的磨蹭着、在快感下节节攀升的体温烧的他头脑发晕,连带着思绪也变得黏糊起来。
恍惚间,灵魂好像都和身体分离开来,轻飘飘的浮在上空,俯视着那被蒙着眼睛、栓住手脚、可怜兮兮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人。
再这样下去,他会死掉吧?
死在这场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惩罚”里。
如果时间能倒流…
周起身子一颤,灵魂像是被强制吸回到了身体,被迫感受着那从穴道深处敏感点传来的阵阵快感和在小腹处涌起令他头皮发麻的热意……他知道他又快要射了。
这是法,直把自己给玩得大汗淋漓、浑身上下都染上了情欲的粉色。
恍惚间,他看到了静静躺在床上的云珏。
……
杜轻鸿显然是没料到顾长风会在这时候来找他,于是没有任何防备的从床上被掀翻在地。
也不怪他不警觉,而是顾长风习惯闭关独处,别说是他,就算是锦升一年都难以见到他师尊一次。
顾长风看着地上的杜轻鸿,皱眉平息着心中那莫名的怒火,一边也在等着杜轻鸿给他一个解释。
杜轻鸿也在看他:
“我知道师尊想问什么,可现下最需要解决的问题并不是我。”
他意有所指的回过头,顾长风便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然后便愣住了:
云珏的剑柄正被锦升握着往后穴塞,他将脸埋在被褥间,被情欲逼得泫然欲泣,难耐又不满的用唇咬着那一节被褥,溢出的晶亮涎液将那一小角都给晕湿了。
锦升白皙的背脊发着颤,努力的塌腰抬臀吞吃着云珏那一节修长的剑柄,冰凉的剑柄上都沾上了他温热粘稠的透明水液。
锦升已经完全分辨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云珏的剑柄比起自己的手指来要舒服许多……但还是不够,他甚至能感受到甬道内难耐的绞缠在一起的淫肉,正欲求不满的分泌出水液,渴求着闯入内里填满着它的东西。
也许是两人骤然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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