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进去厨房,便下意识认定了厨房只有他一个人。
总不能是摔倒摔晕过去了。
站起身的一瞬间,不远处倒才传来一句闷闷的回复。
“碰到灯了,没事。”
最后两个字无故听着吃力,大概又是撞到什么东西忍着疼不说。
这位男妻好面子,他们几天前就知道,大概也是像之前被打了腿硬是说磕伤了一样。
两个人了然对视一眼,随即又坐下规划直播流程。
黑暗里。阿水仰着脑袋推人,推得很费劲,幽闭环境的五感弱化让他出了汗,嘴巴里被逼着咬住了上撩的围裙下摆。
“哥,你自己要的,我没逼你。”祁颂轻轻说,在对方惊恐又恨恨的目光里放出身下的阴茎。
双手掰开蚌壳似紧并的膝盖,胯部猛地撞上去。
阿水被抱住的身体倏然弓起,面部微微不适地扭曲一瞬。
“滚、开。”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
没有进来,但又确确实实又重又狠地从腿心里怼上来,频率很快,粗暴得要把他腿上的皮搓掉一层。
刺刺的痛火辣辣地传上来,阿水哆嗦着往厨台内侧躲。
祁颂半阖着眼皮,脸上出了汗。
额上爆出筋,单手迅速操作的同时,面部稍稍扭曲把人囚紧。
他帮着何清把腿掰开不单是为了方便,也是为了看看何清下面长得是有多漂亮,是能长出一朵花还是什么,能让他那天坐在自己的鸡巴上还能冷脸丢下句恶心。
他看得仔细,灼灼的目光近乎要阿水晕死过去。
鸡儿上没长毛,色素沉淀也少,就这些让何清认为他的东西丑,狰狞扭曲的龟头顶得上何清两个大,祁颂忽然就笑了
“何清,我要把你操死。”
屁眼长得也骚,透着肉色,就等着人进去。
“敢叫吗。”
阿水蹙着眉不敢抬头,忍受着并紧的腿间不断顶进来的异物感,手伸直想挡又不知道挡在哪,肩膀抖抖索索。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半弓着腰,腹肌累累的腰部耸动,坚实的三角肌裹了汗映出水光,在阴暗里下能够看见若隐若现的轮廓。
他说真的。真的没有理清楚男人的脑回路怎么长的。
打着拐的尾音憋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阿水在害怕客厅的人听到动静的同时火气起来了地推身上的人。
“把嘴捂上。”
正常呜咽的气音从他嘴里吐出来完全变了味,让祁颂的大脑热得要爆炸。
压低的嗓音沙哑得让阿水的腿不由自主蜷起,又被男人湿热的手掌钳住,掰开一个合适的适合嵌入的大小。
顶着腿肉模仿操逼的动作愈发狠重。
青筋盘虬的阴茎勃起着硬胀的热度,往腿心里重重地怼。
裹挟着烫人温度的阴茎擦着腿间最嫩的一块皮肉磨过去,粗糙得像是砂岩,一遍又一遍狠重地怼在下面。
细细躲了下。
阿水不受控制地一抖。发烫的下体让他下意识不断并紧腿试图挤出男人的性器,细白的腿竭力绞缠,带着热度的腺液从充血的马眼里吐出来。
一股、两股。
腿上黏腻的触感湿得可怕。分泌的水液快要烫坏他的皮,成了最适合操开腿的润滑油。
阿水腹部发麻,害怕地扯住男人的衣袖。
不自觉绞了下膝盖。
在耳边低喘的语调骤然爽到闷哼。
密密麻麻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脖子上绷出一条青筋。
阿水吓了一跳。
祁颂算是彻底上头,匀着粗气,汗湿的发丝垂落水珠,喉结不断滚动。
粗而硬的阴茎强行地顶开滑腻腻的大腿,一整根从前面撞到屁股肉。
神经陡然酸麻。
细白、微屈的腿窝被高涨热意闷出了细汗,颤巍巍并起,又被掰开。
颜色偏深的阴茎没完没了地操进来,阿水根本合不拢腿,他一直在问好了没,得到回复之后不过半分钟又哽咽说太疼,问还要多久。
男人操得越来越急,热烘烘的体温让整片不适宜的地点都开始流动起燥热浑浊的空气。
阿水整个人坐在鸡巴上,上半身颠晃着,湿漉漉的眼睛蒙了一层水汽,手指挣扎着蜷起。
白满的大腿肉真的很难忍住地拢紧了欲望浓厚的性器。
他并不愿意配合,可是男人凶狠地撞过来,如果是分开腿,勃起到弓曲的阴茎会顶到后面。
比起被侵犯,他宁愿忍受一时的耻辱。
祁颂强硬地压着那人微抖的小腿肚,冷淡的五官因过载的爽感微微扭曲。
胯下的动作愈发残暴,近乎让阿水招架不住。分明没插进去,却像是钉在可怕的鸡巴上后背磨着垫好的衣服前后磨动。
没控制好,翘着龟头的阴茎倏然磨到了阿水自己的小鸟。
阿水憋不住地叫出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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