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儿一顶便将整个龟头被埋进人妻湿热的小逼里了,南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肏得小穴发软,激得突然挺起了腰将腰悬在空中弯成了新月状,泪水同嘴角含不住的涎水一齐往下流,沾湿了美人漂亮的脸蛋。情欲掺杂着怒意同时出现在美人的脸上像一剂春药勾得男人们的下等欲望更加无处可藏。
林塔此时也将南柯的后穴扩张好了,从粉嫩紧致褶皱漂亮的小穴玩成了一个张开两指宽的小洞,然后扶着自己的鸡巴缓慢的凿进去,肠道比小逼更为紧致,箍得他鸡巴发疼,他把头埋进南柯白皙诱人的后颈处轻轻把脸蹭在上面:“放松点,南柯,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闻声的南柯倒是更加紧张了起来,在他眼里林塔学长就是一个很性冷淡、不善言语的好学长啊,为什么就连他都对自己产生了这种不光彩的欲望呢?甚至他、他还越界付出了行动,现在南柯感受到尺寸不输丈夫的两根肉棒分别埋在自己的小逼和后穴里缓慢地抽插着,一点点激起自己的情欲,天哪他的身体比心更加诚实,他俨然在这畸形的性爱里感到快感,粗长的性器一寸寸填满自己的双穴,将阴道里细小的肉褶都撑平了,虬结的青筋饶是也十分兴奋,扎在骚逼里跳得厉害,滚烫的两根大肉棒快把湿软的小穴烫坏了,重重地碾压着骚点和前列腺点攻城略地般急速地侵略着。
南柯像是惊涛巨浪之中摇摇欲坠的小船,只能随波逐流被迫顺从着自己的欲望,两个小穴都被填得胀胀的、满满的,身体里全是男人粗糙的雄性气息,自己像是被沤进去的一朵馨香的花,但如今早被沾满了鸡巴的味道,现在这幅模样,恐怕人人都配骂他一句臭婊子了。
“啊嗯慢、慢一点!小穴快、快要被捅烂了”婉转骚媚的声音从南柯口中泄出,祁逝肏干的速度非但没有放缓反而加快了,每次都是大开大合般肏着嫩逼:“浪死了,你丈夫干了三年没干烂,怎么我们一插你就哭喊着要被操烂了?今天就算真把你两张小嘴肏烂你都得受着!听到没有!”
说罢,祁逝便又一巴掌抽在南柯肥软的白臀上,绵软的臀肉顷刻荡起了肉浪,带着那口含鸡巴的小穴也颤抖了起来,将他的鸡巴绞得更紧了些,爽得要命!比他意淫南柯打飞机和用飞机杯爽得多了。他痴迷地沉醉在南柯的小逼里,精壮的腰肢不断上挺下插,要不是考虑到南柯老婆的小屁眼此时还含着另一根脏玩意儿,他高低得把鸡巴全插进去,就连囊袋都要日日老婆的小贱逼玩。
森瑞则是对那一双白嫩漂亮的大奶情有独钟,稍微有些粗粝的指腹不断地掐着雪一般的奶子捏弄,人妻的奶子在他手中不断变换着现状,软的就像要从指缝里溢出来了一般,缨红色的奶头颤颤巍巍缀在奶子上,就连乳晕都是粉粉嫩嫩的,让人有一种想要舔上去的欲望。不过森瑞也确实这样做了,他吸着南柯乳头嘬来嘬去,乳孔都要被他吸开了,奶子上全是亮晶晶的涎水,显得更加色情。那个没被吸奶头的奶子也难逃玩弄,雪白的奶肉上被掐红了,显露出男人手指的现状。下半身还承受着肏干,被干得摇摇晃晃的,奶子也跟着乱飞、乱晃起来。
森瑞紧紧捏住乱晃的奶子,重重拧在红艳的奶头上:“乱甩什么?真会勾引人,恐怕当时你也是这么浪才爬上你前夫的床的吧?”
“你!啊不要、不要那么用力干小逼和后穴”泪眼婆娑的南柯讨好般笑盈盈地看着以各种方式亵玩他的男人们。
杜苏拉的鸡巴还塞在他手里:“别停啊,继续撸啊,南柯。渎职可不是好品格。”
炙热的性器又在他手里跳了跳,娇嫩的手心简直要被烫坏了,而他只能被干得意识模糊还兢兢业业帮男人撸着紫黑色的臭鸡巴,手心被磨得一片红肿,腰窝也没好好歇着,特维克的手掌不断游走在他的躯体上,时而流连在漂亮粉白的脊背上,时而摩挲着微微凸起的耻骨。而那根同样性欲满满的鸡巴则是不断蹭着他的腰肢抽插,动作色情到就像真的在插他的小穴一样。滚烫的汗水洇湿了男人的发梢,顺着锋利的下颚线低落,流淌在锁骨和胸肌上,不免让南柯想起了自己的丈夫。虽然丈夫最近对自己异常冷淡,就连自己主动穿情趣内衣掰开湿软的小穴丈夫都不愿意多看一眼,但丈夫以前真的很爱很爱自己,每次性事都能干到自己多次潮喷,而且丈夫的身材也是这样好的于是南柯竟然盯着特维克的胸肌痴痴地喊出了一句:“老公”
几个男人顿时也愣住了,脸刷地一下都红了。
“再叫一声,好老婆。”祁逝拔出插在南柯肉鲍里的阴茎,亲了亲他粉若桃花的面颊。
南柯迷迷糊糊的,双瞳涣散,根本忘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全当作是和自己丈夫在做爱,于是十分亲昵主动地用双手环上祁逝的脖颈,再次娇滴滴地叫了声:“老公今天还没有射给我小骚逼好想吃老公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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