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感觉,他完美得像是不应该存在于世的神明。但要提到他有什么缺点,那么和他相处良久的同学一定会怨声载道地表示:他英年早婚了。明明自己成绩优异,在大二时便在导师的推荐下和学长一起做出了一个十分成熟的科研项目,结果一毕业居然甘愿洗手做起羹汤,折断了双翼被囚在别墅里当起了温顺的人妻。
特维克作为班长几次联系南柯出来聚一下但都被南柯找理由搪塞过去了。而今天正好赶上毕业后第二次同学聚会,大家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终于把南柯盼来了,甚至他还带来了一个意外之喜:他想要离婚了。
没人明面上表示南柯是这次聚会的焦点,但大家全都心照不宣。聚会的主角还没到场大家都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特维克:“不知道南柯现在怎么样了,请他比请尊大佛还麻烦。又没有工作至于那么忙吗?”
杜苏拉翘起了二郎腿,无精打采地看向门口的位置:“谁知道呢。一结婚连我的电话都删了,跟谁愿意搭理他似的。”
森瑞翻了个白眼:“是是是,你不想搭理人家,感情人家结婚时喝醉吐得像狗一样的另有其人呗。”
杜苏拉差点没跳起来:“嗨!你他妈的说谁呢?!”
森瑞难掩笑意眼神斜瞟了一下默不作声只是坐在角落里独自喝醉的林塔:“说他呢,你找哪门子急?”
林塔突然重重地把酒杯砸到桌子上,幽深黯淡的眼睛狠狠瞪了森瑞一眼。
一旁的祁逝冷笑道:“确实该说他,要不是他拉着人家做项目,南柯能被现在的死鬼丈夫看上勾搭走吗?”
森瑞与祁逝碰了一下杯纠正道:“这话可说得不对了,那算什么丈夫,马上就变前夫了。”
“他们要离婚的消息保真吗?为什么要离婚啊?”刚刚还低头喝闷酒的林塔忽然抬头冷不丁得来了一句。
祁逝:“还能是什么?感情不和呗~不是说南柯大学的时候还做过援交吗,浪的很,谁娶了他不得成绿帽批发商了?”
杜苏拉不屑地啧了一声:“你看到了?给你援交了?别成天到晚给人家泼脏水,人后天天婊子婊子的骂,见了南柯连话都不敢说了,口水流得比瀑布都长,别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你肮脏的心思。”
祁逝:“哦哦哦,就你高尚,你清高,在表白墙上造黄谣的人不是你?”
杜苏拉懒得搭理他,祁逝又自顾自地说起来:“他前夫那么清高的一个人看清南柯的真面目不屑于要他了呗,就算再好看的脸,再好肏的逼玩了两年都该烦了,何况他长得也就那么回事,看着表白墙上天天夸他跟天仙儿一样不会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吧?”
森瑞:“反正我再见了他不想搭理他,真以为二手货是什么抢手玩意吗?让他来参加个同学聚会就要请好几遍。”
祁逝同森瑞碰了一下杯:“谁说不是呢?今天谁搭理他包全场。”
特维克瞥见门口出现了个纤细漂亮的身影紧急和他们几个使眼色,森瑞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瓶香水往自己身上喷了两下,很清冽的冷杉气味——是南柯喜欢的。还紧接着正了正领带。
祁逝瞄见了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艹你大爷的,和我玩阴的!”
只见森瑞一脸得意:“这叫注意个人形象。”
话刚说完南柯就来到了他们身前,他的头发特意留长了,乌墨色柔顺的像是绸缎一样,在灯光的映射下泛出漂亮细腻的光泽,自然地搭在圆润的肩头,和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根本无法移开视线。那双含情的、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比以前似乎更漂亮和多情了,学生时期还含着少年的意气风发,而现在更多的是历经时光的温柔。南柯穿得很随意,简单的白色吊带勾勒出完美的身材,外面搭了一件针织的外衫。他左走环视了一圈不知道坐在哪里于是垂着头看外衫袖子上的绒毛。
杜苏拉先意识到了,刚要起身给南柯让位却被森瑞捷足先登了,他一脸殷勤地拉着南柯被袖口包得严严实实的手腕往他这里走,然后使劲儿推搡了一下坐在旁边的祁逝把祁逝往一边挤了一下,空出了位子让南柯坐下。
南柯轻声腼腆地道了谢一抬眼便看见了祁逝那双布满阴翳的眼睛正死死瞪着自己这边看,于是又害怕地垂下头双手捧着眼前特维克刚刚给他满上的酒小口小口啜了起来。漂亮的头颅微微下低,饱满的、沉甸甸的双乳也随重力下垂着,祁逝瞄见那道深深的乳沟不免感觉喉咙有些干涩,干脆拿起眼前的酒一饮而尽。
杜苏拉见南柯闷闷不乐于是问他:“最近是有什么烦心事吗?我们好不容易才聚一次,带着情绪来可不行呢。”
南柯闻声微微抬头,那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杜苏拉看:“有这么明显吗?对不起我会马上调整好状态,不扫大家的兴的!”鸦黑色的长睫毛像是在扑腾的羽翅,透亮的眼珠含着些忧伤。
森瑞不知何时把手臂搭在了南柯的肩头,坐得又近了些,人几乎要倚靠在南柯身上了:“不开心的事就说出来吧,我们会帮你提建议的。毕竟我们这些年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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