撵开花蒂的包皮,将更为敏感的小蒂珠用牙齿叼住了然后轻轻一咬——瞬间汩汩外冒的逼水喷溅到祁逝的嘴中,被祁逝心满意足的一扫而空,吞咽得一滴不剩。喉结微微滚动,吞咽的声音格外大,听得南柯愈发脸红耳热,臊得抬不起头来。
“舒服吗?”祁逝又舔了一会儿才舍得把嘴从南柯的小骚逼上移开,一副尚未餍足的表情不怀好意地盯着南柯看。
“混蛋!你在说什么啊!啊不要!不要再舔了”南柯星眼圆睁,发起怒来。但为人太过于温柔了,就是真生气起来也会显得像是在嗔怪与撒娇。
“口是心非的骚婊子!爽得都潮喷了还好意思说不要!”发了疯似的祁逝又重重咬在了颤颤巍巍的阴蒂上。
“啊!”刺激得南柯眼泪都流出来了,强咬着下唇不让声音再泄出来。
“艹,你能不能不要像未开化的疯狗一样野蛮,不是你老婆你不心疼是吧?”森瑞狠狠给了祁逝一个肘击,打得祁逝微微趔趄了一下。
“妈的,不是我老婆难道是你老婆?”祁逝一脚踹了回去。
河蚌相争,便宜了杜苏拉。他捏着南柯软乎乎的脸蛋笑道:“宝宝,你猜今天过后你丈夫还会要你吗?到时候就算你变卦不想离婚了,也非离不可了呢。”紧接着便吻了上去把南柯刚要说的话重新塞回喉咙里。
林塔伸出两指涂上润滑液慢慢地围绕着南柯粉嫩的后穴打转,一点点撑开看似未被侵犯过的漂亮小穴,轻轻将指头一点点塞了进去,在温暖潮热的肠道里摸索着前进,一步步扩张着过分紧致的小穴。
见林塔都要吃上正餐了,祁逝和森瑞不太情愿地终止了争斗,祁逝抢占了先机。刚刚小逼已经被他舔得很软很湿了,现在不用怎么扩展直接插进去就能爽得头皮发麻。他的鸡巴硬得实在厉害,沉甸甸的很是狰狞的一根。祁逝将自己粗壮的龟头对准了南柯被摩擦得红艳的小穴,一点点挤开两瓣湿哒哒的肥美蚌肉,只是刚刚接触祁逝就爽得不能自已,艹,他老婆南柯怎么这么好插!真是天生当肉便器给男人含鸡巴的料!
南柯双手按着祁逝精壮有力的肩头拼命地挣扎,虽然现在药效已经侵占了他的大脑将他搅得乱七八糟,但他的本能还记得不能背叛丈夫
南柯愈是反抗祁逝便愈发兴奋,他死死掐住了南柯纤细的腰肢将自己的性器往前使劲儿一顶便将整个龟头被埋进人妻湿热的小逼里了,南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肏得小穴发软,激得突然挺起了腰将腰悬在空中弯成了新月状,泪水同嘴角含不住的涎水一齐往下流,沾湿了美人漂亮的脸蛋。情欲掺杂着怒意同时出现在美人的脸上像一剂春药勾得男人们的下等欲望更加无处可藏。
林塔此时也将南柯的后穴扩张好了,从粉嫩紧致褶皱漂亮的小穴玩成了一个张开两指宽的小洞,然后扶着自己的鸡巴缓慢的凿进去,肠道比小逼更为紧致,箍得他鸡巴发疼,他把头埋进南柯白皙诱人的后颈处轻轻把脸蹭在上面:“放松点,南柯,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闻声的南柯倒是更加紧张了起来,在他眼里林塔学长就是一个很性冷淡、不善言语的好学长啊,为什么就连他都对自己产生了这种不光彩的欲望呢?甚至他、他还越界付出了行动,现在南柯感受到尺寸不输丈夫的两根肉棒分别埋在自己的小逼和后穴里缓慢地抽插着,一点点激起自己的情欲,天哪他的身体比心更加诚实,他俨然在这畸形的性爱里感到快感,粗长的性器一寸寸填满自己的双穴,将阴道里细小的肉褶都撑平了,虬结的青筋饶是也十分兴奋,扎在骚逼里跳得厉害,滚烫的两根大肉棒快把湿软的小穴烫坏了,重重地碾压着骚点和前列腺点攻城略地般急速地侵略着。
南柯像是惊涛巨浪之中摇摇欲坠的小船,只能随波逐流被迫顺从着自己的欲望,两个小穴都被填得胀胀的、满满的,身体里全是男人粗糙的雄性气息,自己像是被沤进去的一朵馨香的花,但如今早被沾满了鸡巴的味道,现在这幅模样,恐怕人人都配骂他一句臭婊子了。
“啊嗯慢、慢一点!小穴快、快要被捅烂了”婉转骚媚的声音从南柯口中泄出,祁逝肏干的速度非但没有放缓反而加快了,每次都是大开大合般肏着嫩逼:“浪死了,你丈夫干了三年没干烂,怎么我们一插你就哭喊着要被操烂了?今天就算真把你两张小嘴肏烂你都得受着!听到没有!”
说罢,祁逝便又一巴掌抽在南柯肥软的白臀上,绵软的臀肉顷刻荡起了肉浪,带着那口含鸡巴的小穴也颤抖了起来,将他的鸡巴绞得更紧了些,爽得要命!比他意淫南柯打飞机和用飞机杯爽得多了。他痴迷地沉醉在南柯的小逼里,精壮的腰肢不断上挺下插,要不是考虑到南柯老婆的小屁眼此时还含着另一根脏玩意儿,他高低得把鸡巴全插进去,就连囊袋都要日日老婆的小贱逼玩。
森瑞则是对那一双白嫩漂亮的大奶情有独钟,稍微有些粗粝的指腹不断地掐着雪一般的奶子捏弄,人妻的奶子在他手中不断变换着现状,软的就像要从指缝里溢出来了一般,缨红色的奶头颤颤巍巍缀在奶子上,就连乳晕都是粉粉嫩嫩的,让人有一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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