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流露呢!他除了每天尽职尽业地做好自己故意刁难他的任务,便是在公爵不在时潜入自己的房间按着腰侵犯自己。
南柯心急如焚,昨日他故意在森德瑞拉面前阴阳怪气时,他好像也没有生气。南柯故作笑得阴险,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用羽毛骨扇遮住下半张脸:“全城的少女都对舞会翘首以待,她们穿上最漂亮的裙子,戴上最华贵的珠宝。可是我漂亮的森德瑞拉啊,被囚禁着的灰头土脸的小小夜莺啊,什么都没有呢。”
森德瑞拉一副云淡风轻、满不在乎的模样,反而调戏他道:“为什么后妈这几日总是强调王子的舞会?难不成父亲这根高枝不够您攀附的?”
“你!”南柯瞪大了眼睛看着森德瑞拉抚摸上自己的脸颊,将柔软的舌头侵犯进自己的口腔。水蛇一般的舌尖纠缠这南柯的舌头将他缠得喘不上气来,满脸的潮红很快沾染了南柯本来白皙得如同瓷器般的脸颊。
南柯推了他几把最后错慌而逃。
回忆到此结束,南柯捧着一碗豌豆盯着熄灭的壁炉有些不知所措。
正常剧情线里应该是他把豌豆都撒进灰烬里刁难森德瑞拉,然后森德瑞拉让他的鸟类好朋友都捡出来。为此他还专门让壁炉熄灭了许久,以确保灰烬不会烫人。但看现在的样子森德瑞拉大概是不会乖乖照做的。
“后妈好!”穿着打满补丁的裙子的森德瑞拉出现在南柯的面前,他拎着裙角轻轻向南柯行了个礼。
南柯不知道怎么开启话题,手指有些尴尬地挠了一下耳后:“那、那个,森德瑞拉你真的对舞会一点兴趣都没有吗?”
“是的,后妈。”
“那我、我想让你去呢?”
“不,您不想的。”
“你想一想,去了舞会,邂逅了王子那以后很有可能就能摆脱我了啊,就再也不用承受我的刁难的呀”
“是您想摆脱我吧?”森德瑞拉向前几步,捧起南柯的脸颊,湛蓝的的眸子里尽是冰冷。
南柯心虚道:“没有的我只是想让你过上更幸福的生活。”
森德瑞拉勾起嘴角微微笑了一下:“只要和您在一起我就足够幸福了。”
“不过,既然我漂亮又迷人的小后妈都这样说了,我就考虑考虑吧。”
“真的吗!”南柯的眼睛里瞬间闪硕着小星星,亮晶晶的,无比可爱。
“嗯,不过要看后妈的诚意。”
“说吧,我会尽量满足你的!”南柯有些兴高采烈,满心欢喜。
“那尿在后妈体内也可以吗?”他恶劣地发问。
“啊?”
南柯见森德瑞拉笑得十分玩味便没把他的话当真,只不过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捂着胸口胆怯地向后退缩了几步。
“后妈干嘛如此煞有介事,难不成真当真了吗?”他歪着头冲南柯笑得一脸灿烂,仿佛真是一个未经世事的纯洁少女。
“我就说森德瑞拉会是个好孩子的,少吓唬我,我胆子不大的。”南柯微皱着眉向上看着森德瑞拉,浓密的睫毛像是墨水染成的鸦羽,隐隐约约挂着些晶莹的泪花,他从眉眼到脚踝都羞红了,娇滴滴地对着森德瑞拉扯出一个强颜欢笑。
森德瑞拉向前几步把南柯圈住了,宽大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他绯红的眼角和红彤彤的眼眶,指腹轻轻擦去泪花,露出一个很柔情的笑:“就是骗你的,我才不是好孩子呢。”
未等南柯向后逃,森德瑞拉将紧紧将人拥在怀里,紧得像是一对即便生死也无法分开的爱侣。
森德瑞拉的头依靠在南柯天鹅般线条优美的脖颈上,伸出温热的舌头顺着跳动的脉搏将白嫩的皮肤濡湿,滑腻的触感像是蛇类在上面蜿蜒,南柯惊愕地打了个哆嗦,大腿都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可偏偏森德瑞拉每天丝毫要停止的意思,他温柔又急促地吻在他纤长的锁骨上,张开闪烁着寒光的、野兽般的獠牙,咬进了干净漂亮得如丝绸般的前胸,南柯疼得咬牙,闭着眼眸向后缩着,腰肢完成了新月状,就连足弓都紧绷得像是即将断裂的琴弦。他一阵吃痛,挂着羽睫上的泪珠也在阳光之下随着闪动,宛如沐浴春雨后的小蝴蝶在呼扇呼扇着它亮晶晶的翅膀。
见南柯的唇珠都被咬红了,森德瑞拉才恋恋不舍地松口。雪白的胸脯处留下了一个极具色情意味的、鲜红的齿痕。森德瑞拉顺着他的咬痕再次用灵活的舌头将伤口舔舐,像是在标记自己的猎物。
“你、你、你!”南柯臊得话都说不利索,结结巴巴地指控着森德瑞拉逾矩的行为。
森德瑞拉不以为意反而拿舞会的事要挟他:“明明是后妈有求于人,怎么能这样对人指指点点,趾高气昂的?还是说后妈其实一点诚意都没有?那后妈可不要怪我呢,是您自己没有把握好机会。”森德瑞拉故作烦恼,抿着唇一副很是为难的模样盯着南柯潮红的脸颊看。
“那、那你要真的尿在我体内就会答应我吗?”南柯双手撑在他肌肉紧实的胸膛上,一副一个糖果就能都骗走的单纯模样,眼睛是全是真挚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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