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再次挺腰将自己的肉棒尽数埋进去,手指顺着一直滴水的肉逼抠挖着,很快便找到了隐没其中的小阴蒂。红红的、烫烫的,像一朵花最柔软的花蕊。只是将手指插了一下颤颤巍巍的肉蒂,他的漂亮后妈就全身都如触电般颤抖起来,敏感得不像样子。简直太可爱了
“森德瑞拉,求、求你,快快射出来吧”即便南柯善良得有些软弱好欺负,现在他也不寄期望于森德瑞拉放过他了,他现在只渴求他能赶快射出来。
“后妈这么松的母狗逼连男人的肉屌都裹不紧,这么能把我夹射呢?”森德瑞拉只是想欺负他一番,事实上南柯又湿又软的小穴早把他绞得快要缴械投降了。
但他没意料到的是南柯却真当真了,被继子骂逼松,委屈得泪水像是短线的珍珠劈里啪啦落个不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还偏偏要卖力地摇着盈盈一握的软腰紧紧绞着男人丑陋的鸡巴。两团白肉白得直晃眼,像是羊脂般白皙,森德瑞拉粗喘着抽了几巴掌上去。白嫩得雪一般的臀肉上立马泛起色情的指痕、印子。突如其来的刺激反倒让惊讶着的南柯把穴绞得更紧了,死死夹着男人的鸡巴。
森德瑞拉狠狠骂了一句脏话,水柱般强劲的精液般射进了南柯软烂的肉洞里,剧烈的冲刷着淫靡的穴肉,南柯再一次忍不住呻吟着。
“唔!嗯好了吗?森德瑞拉,乖孩子,可以放过我吗?”南柯温柔脆弱的像是一朵刚刚经历了骤雨的娇花,但依旧漂亮得让人不敢看他那双会勾魂摄魄的眼睛。
“后妈,我不是说过了吗,要尿到你体内才算数啊”他好心似的将南柯湿漉漉的发丝撩到一边。
“啊?”那双多情是桃花眼忽然瞪大,就连鸦羽似的睫毛也抖动起来,他面含羞怯,潮红漂亮的脸上浮现处一丝丝的震惊和气恼,很快又平静下来。羞涩于不太情愿地掰开被精液填满的骚穴,跪在地上讨好般地摇了摇屁股:“那、那麻烦快一点吧”
“fuck”森德瑞拉看红了眼,那个被肏得连精液都夹不住的婊子逼居然还摇晃着,恬不知耻地邀请自己尿进去!
森德瑞拉见状死死抓着南柯的大腿根,再次将鸡巴凿进去,便死死咬住南柯的后颈,如同野兽叼住他的猎物,一边把滚烫的尿液射进不断哆嗦的可怜小穴里。肉逼被欺负地有些过头了,哆哆嗦嗦的夹不住白浊和黄汤的混合物,腥臊的尿液将精液带出,大片大片的白絮流到了南柯布满指痕的大腿上。
“可以了吗?现在要不要试一试参加舞会的舞裙?”凄凄惨惨的南柯此时还挂着温顺的笑容,看着他那恶劣的继子。
“我难道说得不清楚吗?我只是考虑考虑啊。现在我考虑清楚了,我才不要去呢。”
随着舞会愈发临近,而森德瑞拉却完全没有要去的意思,南柯更加焦头烂额。他多次放下身段去恳请森德瑞拉,但恶劣的少年只是把善良好欺负的后妈压在身下肏了一顿又一顿,把娇嫩的小逼插得软烂流精。
夜晚,舞会即将开始。在空旷的花园里南柯坐在喷泉旁哭了出来。他不明白自己已经那么努力了,能做的事情都尽力去做了,但结果却还是不尽人意,这样到底他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混乱的童话世界回到自己的世界啊。
泪如雨下,模糊了他的视线。一个身穿漆黑斗篷遮住面庞的男人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前。
“亲爱的夫人,您因何而垂泪?”身材高挑挺拔的男人一步步逼近南柯,随后单膝跪地轻轻将嘴唇贴向南柯的手背落下一个轻吻。
“您是?”南柯拭去眼泪,装作坚强的模样冲陌生男人微笑,但他的动作是畏缩的,身子在不经意间远离着男人。
“我听见了您内心的渴望,所以前来。”男人的动作有些轻浮,捉着南柯白皙的腕子不让他逃避,向上凝视南柯时露出了猩红的瞳子,血一般的颜色,阴森得有些吓人。
南柯琢磨了一会觉得男人应该是仙女教母,可明明这不是地表最强法务部版本的灰姑娘啊,原着里应该是榛树给了灰姑娘美丽的舞裙。算了,他轻叹一口气,这个诡异的世界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于是他紧张地咬了一下唇,轻声道:“您是仙女教母来实现人愿望的吗?”
只见男人笑得愈发开心,黑色的斗篷像是拥有生命的恶魔张牙舞爪般。他牵着南柯的手去让他摸自己腰间别着的法杖:“您要是这样说,我也无可反驳。”
“可是您找错人了。”南柯的眸子里透出一股格外认真的劲儿:“你应该找住在阁楼的那位可怜的姑娘,然后帮他换上美丽的新装在让他乘着南瓜马车去往舞会。”
“不不不,我要找的就是您,漂亮的夫人。”
南柯有些犯迷糊,任由男人轻佻地抚摸着自己光洁得如同瓷器一般的手指。这可怎么办才好呢?现在灰姑娘不愿意去舞会,仙女教母要找的人也不是灰姑娘,那要怎样为灰姑娘和王子制造一场浪漫的邂逅呢?
“您是先去舞会吗?我可以帮您。”男人抓着南柯的手腕,另一只手很是自然地攀上南柯的大腿。
南柯想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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