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紊侧躺在床上,另一侧的床垫忽然一重。
有雨的味道,下雨之后松树林里潮湿的气味,新翻出来的泥土和淡淡的血味。
男人的手在他的睡衣里滑动,最后把玩他胯间的东西,“陈,你醒着。”
陈紊猛然翻身,手里的枪将将对准男人就被对方击打中手腕,枪脱手后被踢远,接着陈紊被踢中腹部蜷缩在床上。
高大的男人翻身上床,以掠夺者的姿态剥夺了他自由活动的余地,那双手掐住陈紊的脖子,直到陈紊扣挠他的双手失了力气才松手。
陈紊粗粗喘气,随着呼吸视线终于清晰起来。他和男人对视,最后闭上了眼睛。
男人掰开他夹紧的腿,把他的腿放到腰侧,手指塞进了陈紊的屁眼里。
“它好舒服啊,还会夹,你有用它自慰过吗?像这样,插进去——”
男人的力气大得出奇,他把陈紊死死按在身下,动作十分粗鲁,按压扩张陈紊紧实的肠壁。
陈紊在他手里像一只要死掉的猫,他呜咽着,不愿发出更大的声音。
三根手指,男人手上有茧,陈紊浑身发抖,说不清是疼的还是怕的,男人眼里只有紧致的菊穴。他太了解陈紊的身体,只几下功夫就找到陈紊的前列腺,陈紊的身体猛地缩起来,但男人的力气太大,毫不费力地把他按住了。
“害羞什么?”粗糙的手握住了陈紊刚刚抬头的性器,“你明明这么喜欢。”
他边上下撸动陈紊的下体,边解开自己的裤子,手腕粗细青筋偾张的鸡巴弹出来,陈紊的思绪都跑到了男人的手上,一时停止了反抗。趁他失神,男人的鸡巴不由拒绝地挤进了还没有完全扩张开的小洞里面。
陈紊被突如其来的疼痛骇得失去了呼吸,往前挣动了两下,被男人猛得抓住腰摁到了鸡巴上——本来被肠肉窟得紧紧的龟头势如破竹,一直捅到了深处。
“不……”
异物入侵的感觉太过强烈,过于粗大的鸡巴塞住了狭小的穴口,陈紊几乎惨叫出声,痛感让他忍不住挣扎,夹得更紧,妄图将异物挤出去,被男人一巴掌打在胸口上,胸火辣辣的疼。
“你想夹死我吗婊子?放松点,很快就爽了,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吗?”
陈紊被痛楚逼出了眼泪,他痛得发抖,根本没办法放松下来,他不可控制地看向男人的脸——眉眼深邃,欲念深重,死死盯着他的脸,捕捉他的表情。
见陈紊回视,男人兴奋起来,鸡巴硬得发痛,掐住他的脖子,在他后穴里抽送,鸡巴摩擦着肠肉,每一下都刺激着陈紊,他小腹上的肌肉不自觉抽动。
男人雄壮的身形笼罩着他,阴茎像是一把刀捅进他的身体,要把他的内脏搅烂。
男人的大腿拍打着他的上臀,一下一下把他的骚穴凿开,肠肉从一开始的抗拒紧致到迎合,鸡巴的进出都伴随着汁液飞溅。
“好爽啊陈……你自己试过吗?用玩具什么的?不对……如果你能操你自己你就知道你夹得有多爽了……”男人抓住陈紊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下送,同时挺动腰腹,把陈紊撞得乱颤,他的视线一片模糊,房间陈布在他眼里时隐时现。
肉棒和内壁不断摩擦,陈紊的力气也渐渐弱了,男人摆布着他的身体,深埋体内的阳具好像还在砰砰跳动,陈紊感觉脑子里有根弦也在砰砰跳动。
终于,男人射了,精液喷到内壁上的时候陈紊是想逃的,但是下体被死死按在男人胯下。男人的鸡巴抵着最里面完成了内射,拔出来的时候穴肉还恋恋不舍挽留。
“你看,它也很喜欢。”
陈紊被男人扶着脑袋看向自己的腿间。男人插进穴口之后就没有再碰过陈紊的阴茎了——但是陈紊射了。
陈紊猛得一缩脚,从压抑黏腻的梦里醒了过来。腿间一片湿滑——他真的射了。
他呼吸非常重,喘息声在安静的夜里十分清晰。
他抬头左右环顾反复确认床边没人,又一个激灵起身查看房门锁——没人进来过。
随后他拿起枪检查了家里每个可能藏人的角落,最后终于松了一口气,跌坐在墙边,心跳依旧慢不下来。
他又梦见那个人了,那个已经被他杀了的男人。
陈紊去公司的路上顺手处理昨天残留的消息,接他上班的后勤问:“你昨天没睡好吗?”
“很明显吗?”
后勤看着他不太好的脸色说道:“你的状态决定任务的成败,我建议取消今天的任务,我会通知他们换人。”
陈紊揉了揉眉心,“没事的,我可以……”
“不要逞强,我送你去公司,你正好可以找原鹿医生聊聊。”
陈紊闭上了眼睛。
自从上次任务出了一点小差错,清洁工告了他的状,后勤们便对他十分严格。
原鹿是公司的心理医生之一,每个员工隔一段时间都要去看一次心理医生。
到了公司,刷卡进去。
大家谈商务,做方案,拿着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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