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他的威严师尊……
在他们狂欢的日子里,一个人都没想起他来!
明明现实里大师兄喜欢的是他。
现实里的师尊是块老冰山。
师尊那种古板的人又怎么可能在自己和大师兄双修的日子截胡自己,吃醋杀了他,然后睡了他的大师兄呢?
他怎么会做这种梦,还那么真实,连死亡的痛感和对师尊师兄的失望都还残留在脑海。
亓炤从储物袋里摸出大师兄给的“双修散”——这是前几天大师兄给他的。
梦里也是这样,大师兄说他中毒了,需要双修才能解毒,含羞带怯地求他帮忙。
尽管他接下双修散的时候还不知双修是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双修。他刚成年,又没跟族人生活在一起,伏仙宗讲究清修,各个连话都少,根本没人教他。
只因为是大师兄给的,是大师兄要求的,他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他那么喜欢大师兄,什么都愿意为他做。
怕让大师兄失望,他还去藏书阁做了三天三夜的功课,学得脑子冒烟。
难道是因为他脑子给学黄了,才做这种梦吗?
今晚月圆,也是他和大师兄约定的双修日。
梦里的大师兄也是从这一晚开始,彻底放开了自己的欲望。
亓炤黑衣金带,长身玉立,严肃地盯着手里的双修散。
噩梦罢了,他亲爱的的大师兄是喜欢他的,他亲口说的,双修过后,他们就请示师尊和宗门举办道侣仪式。这在宗门是背德忘礼的,可大师兄说哪怕跟他关进慎刑堂、退出伏仙宗,他也要和自己在一起——虽然梦里的大师兄跟每一个和他上床的男人都说过差不多的话,可现实又不是梦。
冰块师尊在苦窑闭关,而且师尊对他也不算差,全仙门都知道他喜欢大师兄,师尊怎么可能会跟他抢,还情杀他啊。
想通后,亓炤大步往前走,边走边吃掉双修散——大师兄说要提前七天服用双修散,才能让他的体质适合和大师兄双休呢。
他这些天感觉自己的雄性力量都能吞山河了!
大师兄大师兄……
他走着,一根毛发旺盛的白尾巴支楞起来,快乐地左右摇晃。
以后他就是族里最早找到自己狼王后的人了。
不过这个梦到底还是影响了他拔剑的速度,为了能在梦中圆满,他逃课到这儿,和师兄的约定都要迟到了。
青竹苑,小竹楼。
亓炤御剑而来,破开了大师兄的结界,欢欣地呼唤大师兄。
估计是双修散的缘故,他来的路上就感到体内气息纷乱,下边虎虎生威地支棱着,让他又害羞又期待。
只是越靠近这个竹屋,他的身体就越紧绷。
虽然无数次告诉自己梦都是假的,可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疼起来,疼得他眼睛起了一层水雾。
他捂住心脏,那是被师尊一剑穿过的位置。
他不相信大师兄会背叛他们的感情,更不相信尊敬仰慕的师尊会杀死他。
他很小就在师尊身边长大,师尊虽然总是冷冰冰的,却从来不歧视他兽族的身份,小时候尽管也冷着脸,却会任由他在他身上打滚。
“啊……唔……”
亓炤被这陌生的声音勾回神,擦掉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眼泪,愣愣听了片刻,意识到不对劲,进门,风灌进竹屋,吹起长渊仙君头上白底红纹的发带。
眼前一幕,让亓炤如遭雷击。
哪怕看见师尊如梦中一样压在大师兄身上,也不如他看见师尊头上白底红纹的发带来得惊悚——他从小就爱玩垂坠的东西,不知咬坏了师尊多少条发带腰带,对师尊每条发带都了熟于心。
师尊从来只戴纯白色发带,梦境那次,是他第一次在师尊头上看见白以外的颜色,还是那么鲜艳的红纹。
他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因为一剑穿心时,他抓散了师尊的头发,他还没来得及惊讶师尊散发后变得和平时截然不同的迤逦容貌,就被那条飘带遮住眼睛,彻底坠入黑暗。
后来灵魂飘荡,师尊说那条发带是为了给他庆生,所以那天特意换的喜庆的颜色。
骗子师尊,他何时给自己庆过生啊!
师尊明明还有半年才出关,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梦里师尊是在他已经给大师兄扩张完毕,准备办事的时候出现的,今天他因为被梦境困扰,来晚了一盏茶的功夫,师尊竟然已经跟大师兄滚到床上去了!
衣服凌乱不堪,已经脱了一半,似乎正要办事。
梦境都是真的!
曲习竹看见他,眼底闪过一抹亮光。一股黑气悄然从床上泄出来,缠住亓炤的双腿,让他动弹不得。
亓炤体内的能量开始混乱、翻涌,灵气外溢。
这熟悉的感觉……
很快他就会被抽空灵力,师尊会一剑刺死他。
“你们在做什么?!”
乌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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