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白!我刚刚还在伤心今天你可能不来了。”贝比见到白焕,整个人喜出望外。前不久听白焕说马上要回国了,他以为白焕今晚上是来不了了。
“你的party,只要我在伦敦哪次缺席过?”白焕挑眉笑了一下。他今天把自己过肩的金发扎了起来,这样0感十足的发型,在白焕身上只有一种矜贵的美感和玩世不恭。他像上帝造物,不论是混血脸的五官还是气质,都精准的恰到好处,冷漠又多情。
贝比注意到了白焕搂在怀里的男生,给人感觉很青涩,也很清秀,像井泉水浸过的新鲜山竹肉,也是造物主偏爱的宠儿。但细细想,跟过白焕的那个人不是这样的极品。
“你今天的…男伴…”贝比斟酌了一个可以委婉适配他们关系的词,“不错,挺迷人。”
“是吗?”白焕取了一支香槟,整个人都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喜欢啊?那送你了。”
那个男生的脸色有点难看。
场面气氛也怪怪的。
贝比被他气的想笑,捶了他一下:“滚滚滚,神经,我招呼一下那边,你自己玩去吧。”
白焕“嗯”了一声,看到了一个有趣的身影,仰头把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他把自己的小情儿搂在得更近,低下头凑到他耳边。
“宝宝,我怎么会舍得把你送给别人呢?”
陈原难看的表情和缓了不少,刚刚的尴尬和委屈已经难以捕捉。跟白焕,给台阶就下见好就收。
看小情儿向来逆来顺受的样子,白焕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你挨操的时候比他们都乖。”
这样赤裸裸暧昧地调情,耳鬓厮磨,白焕却始终盯着另一边,目光冰冷。
白泽来了?
贝比这种典型的公子哥举办的这种奢靡混乱的派对,他那个道德标杆人民公仆的大哥怎么会来,混几年仕途还能给白泽混疯了了吗?白焕烦的很,勾勾手,示意陈原和他上楼。贝比的豪宅,二楼给他留了一间房。
一进房间,陈原就用手搂住白焕的脖子,动作生涩但是主动极了。
“给我口出来。”白焕恶劣地说。
陈原丝毫不反抗,蹲下身准备解白焕的皮带。
“咚咚”
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陈原动作一僵,白焕还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
真是按耐不住。
白焕一只手捞起小情儿按在怀里,另一只手去开门。门后,是一张锋利英俊却阴沉的可怕的脸。如果仔细看,道也有几分和白焕相似。
“哟,白厅长你怎么大驾光临了。”
白焕阴阳怪气的很。
“滚出去。”白焕对陈原说的。
“走吧,白厅长坐的高气性也大,叫我俩滚出去。”白焕搂着小情儿往外走。走出门时,白焕被白泽一把拉住,扔回房间,白泽又把门关上。
白焕从头到尾都淡淡地,也不恼,他依旧用那轻佻的语气:“白厅,几年不见了,您可真无聊。郑女士要是知道你私自出境还是来找我,不得气得把刀架我脖子上。”
见刚刚霸道的闯入者此时却像个下线的木头一样没反应,白焕继续说:“怎么,不打算把活春宫听完吗?哥哥。”
白家那一段腐朽不见的光的关系,白泽是正宫夫人郑慧的儿子。白业有一年因公务外派出差时,遇到了珊娜,一个继承了亡夫巨额遗产的性感法国少妇,两个人一拍即合不舍昼夜,最后有了白焕。白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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