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都不会针对好学生,按道理来说我也确实是好学生,我听话,成绩好,低调,安分守己,知错就改,没有人比我更会装乖宝宝,但是陈玉婷是个意外,为了显示她的威严,她竟然对谁都是一视同仁。
——一视同仁地事多,还莫名其妙地严格。
她上下大量我,这下搞得我有点冒冷汗,我顺从地向她投去愧疚不安的眼神,我们两个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我背都绷直了,感谢刚刚前桌的哥们打开了窗户,感恩外面上体育课的,不然我身上这点动静没准就被发现了。
我刚放松警惕,陈玉玲都转过身了,居然还给我扔下一句命令。
“阮知谨,你来给大家朗诵下《再别康桥》。”
操。
我在心里想象把刀捅进她喉咙里的感觉,老老实实站起来,把椅子往后挤了点,毛手毛脚地翻书,试图把动静搞大点。
结果班上的傻逼同学们不知道是不是魔怔了,视线全部集中到我身上,就这么盯着,我的动作反倒显得现在更安静了。
我稍微弯了弯膝盖,把小腹紧紧贴着桌边,忽然就不想要这种身高了,照这么下去,我怕自己要给全班表演个当众勃起。
我感到从身体里有一束电流在往上窜,好在这股电流在变为真正的快感之前悬崖勒马,停了下来。
于是我的声音得以正常又清明地在班上响起:
“再别康桥,徐志摩。”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又忽然开始震动的跳蛋让我一惊,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读: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我的腿绷得老紧,尽全力压抑着声音的颤抖,防止它变得奇怪,光是这样就有点吃力得冒汗,陈玉玲居然又给我来个当头一棒,嫌我读得没感情,像在背书,说着还给我示范了句“抑扬顿挫”的,叫我学她。
我心里暗骂他娘的真该死,我他妈能读得毫无感情就不错了,还叫我抑扬顿挫,到底是发什么神经。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我努力学着她那所谓“抑扬顿挫”的读法,没想到却换来她更臭的脸和一顿乱骂。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是我甘心做一条水草’!阮知谨你的感情呢?这里要抒情你不知道?声音给我放出来!一个男子汉扭扭捏捏的做什么!”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开始加快,渐渐变得不太受控,我怕自己的脸和耳朵又不自觉变红了,只好顺着她的痛骂低下头,装作是抱歉的样子。
可里面的跳蛋卡在有些难受的位置,猛地又加强了档位。
“你低个头不说话干什么?听到了就跟着读!”
我感到双腿一软,本就弯着膝盖搞得我有点站不稳,下意识用手撑在桌子上,用力轻轻地出了口气。
“阮知谨!我问你听见没!”
“听见了。”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陈玉玲不满地示范:“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她手猛拍在讲台上,阵得人心更烦躁。
耳边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大,我整个人从头到脚尖都绷直了,它抵到了我有感觉的地方,所以我的身体有些本能地收紧,本能地叫嚣着渴求更多快感,尽管理智上知道要停下,放松,这样就不会碰到我的敏感点,可是我整个人都像触电了一样,根本无法抵抗这种本能。
“我甘心——嗯!”
里面的档位又一次被加强,我猝不及防地哼出声来,就连声音都有点变调,这声一出,我都能感觉到全班看我的视线都变得奇怪了。
尤其是那些女生,我感觉有些可能恨不得飞过来关心我怎么了。
但刘佳比较坐得近,马上小声问了我。
我摇摇头,说没事,就是有点肚子疼。
说着还捂住肚子,有模有样地弯下腰,陈玉玲也问我怎么回事,我还先跟她道歉,然后语气软下来,借着机会嘶嘶地喘了口气,说对不起老师,我肚子不舒服。
不过我这么一说,陈玉玲倒也不咄咄逼人了,让我自己坐下休息会儿,还是难受就去医务室看。
我乖巧地点点头,有些僵硬地把自己缩到靠窗的那头,夹紧双腿,把校服外套脱下来捂在小腹上,双手就这么箍住它,掩盖住裤子前方撑起的帐篷。
我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沾在脸上,一只眼睛半眯着,呼吸颤抖着喘息,逐渐感到本能在越过自己的理性。我把脸别过去对着窗外,心里担心自己的样子会不会显得很奇怪,可还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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