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俱逸此刻紧张站在祝俱荣的书房门前,他明白自己捅了篓子犯了错了。他极其畏惧自己的兄长祝俱荣,但又不敢不顺从他的命令,祝俱荣总是能很轻易地看穿他所有的一切,那种无形的压制让他喘不过气来。
“哥哥,是我。”他艰涩地说着,“进来吧”,祝俱逸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
“对不起,哥—”
“先跪下。”
祝俱逸低着的头偷偷看了祝俱荣一眼,见他神色平静也没有松口气,老实地并腿跪在祝俱荣的正前方。
他跪好之后,祝俱荣便没有继续发话了,祝俱逸只得跪到祝俱荣愿开金口。
窒息的沉默通过空气流入胸腔挤压着祝俱逸高高悬着的心脏,他快要受不了这压抑到极点的氛围了。
他喉结滚动地试图吐出几个词,却瞬间被看穿了他意图的祝俱荣打断了,
“你知道该怎么做。”
听到祝俱荣强硬的命令,祝俱逸的瞳孔震了震,在心里苦笑着,
“终于要来了”。
祝俱逸顺从地解开正装马甲的一粒粒扣子,轻缓地脱下衣服,看似赏心悦目的动作无非是想拖延逃避下一个极富羞辱的阶段,但是再怎么拖延也没多久就把自己剥光了,他知道整个过程中祝俱荣一直在注视着他,宛如实质的目光要把他吞噬殆尽。
祝俱逸的身体非常漂亮,常年锻炼让他的身体健壮有力,肌肉线条流畅并不过分夸张,比例完美肩宽腰窄臀翘,犹如西洋雕塑般。
不着存缕的祝俱逸改为跪爬的姿势,塌下腰,抬起臀部用膝盖发力爬向对面的壁柜,从里面拿出了一根细长的皮鞭叼在嘴里爬回祝俱荣的脚边,低头伸长脖颈,双腿分开地跪着,以一种献祭的姿态完全打开身体供前面的男人肆意凌辱玩弄。
这是祝俱荣惩罚纠正了多次后的成果,他不敢怠慢,在他哥面前就像个没有尊严的妓女。
祝俱荣接过他嘴里的皮鞭,抚摸着他的后脖颈,把玩着他羊脂玉般的皮肤,在安抚他。
随即抬起右手,用皮鞭的尖端轻轻扫过祝俱逸的锁骨,饱满因害怕而起伏的胸肌,停留在已经挺立的乳粒上卷了卷。
鞭子如同滑腻的蛇信般舔舐着他的身体,祝俱逸控制不住地发出压抑的闷哼。随后鞭子迅速往下,游离完他的腹肌后绕到后面的臀部点了点,祝俱逸立刻换了个方向改为跪趴姿势,微微臀部收紧腰腹,然后紧张地偷偷看向祝俱荣,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是多么放荡勾人,清纯又色情,祝俱荣眼睛一迷随后就开始了无情地鞭挞。
祝俱荣毫不收力地提高皮鞭一下一下地落在祝俱逸白皙的皮肤上,带出醒目的红痕,不一会雪白挺翘的臀瓣就抽成了个烂熟的水蜜桃,但皮鞭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转向阵地朝他的背部继续开始冷酷地讨伐。
书房里静寂无声,只有皮鞭的破空声和落在皮肤上的响亮声音。
麻木的疼痛后,纯洁无瑕的身体上布满红痕,眼里也已蓄满水汽,朦胧了他的星目。
祝俱逸感受到了皮鞭的停顿,随即跪起来换了个面,皮鞭又开始不倦地快速甩动,抽过乳粒时,强烈的痛苦带着刺激让他颤抖的双腿快要跪不住,但他只好咬牙坚持着,眼里的泪珠却违背他意愿地落下,打在停下的皮鞭上。
祝俱逸惊惧极了,如受伤的小鹿般抬哀求地看着祝俱荣,却见祝俱荣明丽俊美的脸上依旧看不出喜怒哀乐,也未有什么表示。
他并没有因为如此就以为祝俱荣放过了他,即使他只是控制不住地流下了泪水。
祝俱逸垂下头继续承受着这一切,这一次皮鞭更加有力更加迅速,他也泄出了更多气若游丝的呻吟。
满长而痛苦的训诫终于结束了,祝俱荣把皮鞭放在一旁,抚摸着祝俱逸湿漉漉的双颊,毫无预兆地重重甩了一巴掌,祝俱逸眼里的泪水如断珠似的落下,他沉默地把另一边脸也凑上去,又迎来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祝俱荣居高临下地开口了,
“家族不养无用之人,你在期待什么,我的蠢弟弟?”
极富磁性的声音在祝俱逸耳边回响,是他最恐惧的噩梦。
“抬起头来。”
他看见祝俱荣终于笑了,像一朵盛开的牡丹,美得惊心动魄。
他栽倒在充满祝俱荣气味的怀里,用鼻梁和唇瓣来回蹭着祝俱荣的脸,紧靠着他的胸膛无声而凄惨地哭了起来,此时的祝俱荣像是极有容忍心地安慰着他。
祝俱荣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背,轻声细语地说着:“好了好了,别哭了,哭得我快要忍不住现在就操你了”,闻言祝俱逸顿了一下,感受到了身下祝俱荣灼热的勃起。
他无措的眼里映照出祝俱荣的笑意。一双弯弯的美目像是在说:“小坏蛋,怎么办呢?”
祝俱逸健壮有力的身体趴在一个男人怀里哭泣时本来是应该显得滑稽违和的,但在祝俱荣面前,就像一只健美的小豹子被一头不怒自威的雄狮环住,显得脆弱又可怜,即使被残暴地咬着脖颈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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